强推一本网文大神成绮的新作《穿书后,驯养暴君成忠犬》,主角是上官蕴柳唯。主要讲述了:方才说过的那些话?柳唯心想这漂亮妹子该不会是乔装打扮后进宫来告御状的吧?这里只有上官蕴不在场,难道说,是要告上官蕴?她心里稍微有了点数,但别人可就不像柳唯那样提前知道“剧情”了。郡王妃们各有各的猜测,… 《穿书后,驯养暴君成忠犬》...
强推一本网文大神成绮的新作《穿书后,驯养暴君成忠犬》,主角是上官蕴柳唯。主要讲述了:方才说过的那些话?柳唯心想这漂亮妹子该不会是乔装打扮后进宫来告御状的吧?这里只有上官蕴不在场,难道说,是要告上官蕴?她心里稍微有了点数,但别人可就不像柳唯那样提前知道“剧情”了。郡王妃们各有各的猜测,…
《穿书后,驯养暴君成忠犬》精彩章节试读第2章
方才说过的那些话?
柳唯心想这漂亮妹子该不会是乔装打扮后进宫来告御状的吧?
这里只有上官蕴不在场,难道说,是要告上官蕴?
她心里稍微有了点数,但别人可就不像柳唯那样提前知道“剧情”了。郡王妃们各有各的猜测,正惶惑着,便见那美娇娥弱不胜衣地福了个身:“妾身舒蕊光,见过各位娘娘。”
一开口,声口更也似黄鹂般婉转悦耳,又因哭泣而略显哽咽,越发惹人怜惜。
但直觉告诉柳唯,虽说这舒蕊光看起来娇娇软软,却不一定是什么善茬。
真娇软的话,大概就不会出现在栖凤台了吧。
“蕊光本是雩城郡王府中的良妾,自十四岁起便开始侍奉殿下,一直恪守本分。”说着,舒蕊光的声音越发哽咽起来,“可殿下大婚后,郡王妃上官娘娘对蕊光多有不满,殿下在时,娘娘尚且忍耐着,如今殿下去了,上官娘娘便对蕊光百般折磨……”
柳唯想,哪怕自己原先视“历陵郡王”为共享单车的时候,要是看到家里有这么个能哭会道的良妾,自己都会觉得膈应,更别说上官蕴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了。
毕竟上官大小姐搞事归搞事,人家来来回回弄的都是些阳谋;但眼前这位“演员”妹子就不一样了,这种剧情里,一般说自己“恪守本分”的,都不怎么本分,指不定能玩出什么阴的损的来!
同样,一听到这套开场白,其他郡王妃的心中便也有些不屑起来,只是大家的教养都比较好,所以不表现在脸上罢了。
而厅堂中,舒蕊光的陈述还在继续:
“……八月二十九的那天夜里,上官娘娘泼了蕊光一身墨汁,蕊光苦苦求饶,却被强迫着饮下、饮下一壶春情之药,又被悬吊在了灵堂附近的杂物间内……可即便如此,上官娘娘却仍不解气,竟然,竟然——竟然用一柄扫帚污了蕊光的身子呜呜呜呜……”
舒蕊光掩面痛哭,而柳唯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见了鬼的里番式剧情?
虽然柳唯自诩在这方面见多识广,被乱七八糟的小说、漫画强行拓宽过知识面,知道大户人家嘛,收拾不听话的妾室、奴婢,或者单纯就是找个出气筒撒气的时候,手段基本都不怎么和谐;
但要说上官蕴刚结婚没几天就学会折腾小妾来解闷了,她总觉得有点、有点什么来着……啊对,是总觉得有点不符合人设!
不只是柳唯,就连梅真珠也半信半疑地觉得奇怪。
的确,她们都不怎么喜欢上官蕴。
可再怎么不喜欢,大家都是正经人家里出身的闺秀,都是今上赐婚的郡王妃,倘若轻信一个良妾的片面之辞,那岂不是失了宗妇的体统?
舒蕊光哭了两声,又开始控诉起了上官蕴的种种恶行,包括但不限于用针扎她、用烧热的银簪烫她、故意把食物放馊了再给她吃,还把她锁在柴房里头,要等雩城郡王发丧之后,再将她毒哑了,卖到最低等的那类娼馆里去。
主位上,听完了舒良妾的哭诉,沈宜德倒还是很有耐心的模样:“良妾舒氏,你要讲的,都讲完了吧?”
“是。”舒蕊光身姿婀娜地再拜谢恩,“妾身谢大娘娘体恤。”
“今日,本宫唤你们过来,为的是做一个见证,省的有人又要说,本宫这皇后为人刚愎独断,偏听偏信。”沈宜德讲明了自己的目的,原本慈柔的声调忽然威严起来,“元少使。”
“明正司少使元不周,见过诸位郡王妃。”
柳唯这才发现,沈皇后的凤座旁,还跟着一位面生的女官。
那女官大概有二十五、六岁,身姿挺拔,五官明艳,一袭圆领青衫穿出了武官的气势,就连步步摇曳款款生姿的雪青宫绦,扎在她腰间时,反而显得更加干练。
如果说,舒蕊光看起来像一朵迎风轻颤的菟丝花,那元少使便是一把半出鞘的利刃,纤薄流畅,映射出银白而耀眼的寒光。
总而言之,是柳唯最欣赏的那种冷酷大姐姐!
在沈宜德的默许下,元少使出列半步,高声问讯道:“良妾舒氏,你自称被锁在柴房当中,又是如何离开雩城郡王府,如何获取的内侍冠服与入宫牙牌,可有人从旁协助?”
问得好!
柳唯顿时精神了,心说自己也很想知道!
“是、是府中的供奉陈内官,”原本听到沈皇后那一番话,舒蕊光还以为自己这次肯定能扳倒上官蕴,心中正窃喜着,没想到又有明正司的少使问话,顿时先慌了三分,“陈内官怜悯妾身,便悄悄将妾身放出,又借给妾身衣裳、牙牌。”
在大康的宫闱中,明正司是个极为特殊的存在。
它虽然隶属于尚宫局之下,但无论是宫婢、女官触犯宫规,还是嫔妃违禁,都要交由明正司来处置的;甚至于王府、郡王府中有内侍犯错,被扭送回内侍局,之后也得移交给明正司判决。
所以,一听到舒蕊光说是借来的牙牌,柳唯便知道,这人和那个陈内官都完球了。
果不其然,元少使微微一笑:“京中各项通行、参朝牙牌,一律不准私相借出,内侍乃奴籍之身,理应罪加一等,流放铜山。”
舒蕊光根本没想到,自己这一句话,竟然把陈供奉给判了个流放!?
她慌忙解释道:“这,这是事出有因的……”
可惜根本没有人想听她的解释,元少使转而面向沈宜德,欠身请求道:
“至于状词中诸般疑点,恳请大娘娘暂缓对周氏、秋氏等十余口罪人的极刑,准许末班将舒氏带回明正司,再请雩城郡王妃及其府中长使、少使到堂,几方共证,以查明此事。”
柳唯算是明白了,沈皇后把她们这些儿媳妇叫过来,又找来的明正司的少使元不周,就是要把事情给闹大的意思。
无论舒蕊光是受人指使,还是单纯就是脑子不好,以为宗室里的事儿也像普通人家的妻妾之斗那样,只要会卖惨卖可怜便能通融过去,她都死定了。
良妾直接向皇后状告郡王妃,这本身就是在挑战整个宗法的威仪,挑战固有的上诉制度。
真当京兆尹官署前的登闻鼓是摆设了?
见沈皇后首肯,便有两名宫人上前,要将舒蕊光押送到明正司去。
舒蕊光见势不妙,立刻拼命挣扎,且大声呼喊道:“大娘娘!大娘娘!妾身还知道上官蕴她对您和陛下不敬——雩城殿下薨逝当晚,她亲笔写下了怨怼之诗啊大娘娘!”
小说《穿书后,驯养暴君成忠犬》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