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从前,有一个近视的农妇。 一天从地里劳作回来,推开大门,正准备去厨房做饭,忽然看到桌子上有一个小黑影团团。心想,这些孩子真不懂事,怎么把黑糖都掉在桌子上了呢?多浪费啊! 想到这里,她就顺手用一根指头轻轻地把黑团团摸起来,放进了嘴里。 可她...
话说从前,有一个近视的农妇。
一天从地里劳作回来,推开大门,正准备去厨房做饭,忽然看到桌子上有一个小黑影团团。心想,这些孩子真不懂事,怎么把黑糖都掉在桌子上了呢?多浪费啊!
想到这里,她就顺手用一根指头轻轻地把黑团团摸起来,放进了嘴里。
可她刚把手指头放进嘴里,就大吐特吐起来。嘴还骂个不停,这个该死的、该杀的!你看我哪天抓着你,不把你杀千刀才怪。
为什么呢?
谁也不会想到,她吃进嘴里的黑团团,不是孩子们弄丢的黑糖,而是一堆糖鸡屎。
你说,吃下一嘴的糖鸡屎,那还能舒服得了吗?
农妇吐得黄水都翻出来了。这之后一连几天,只要一想起鸡屎,她就恶心,并吐个不停。
打这以后,只要看到家里的那只老黑母鸡,就恨得要死,把它赶得老远,才解恨。
有一天,她从地里锄完草回来,推开门,老远就看见桌子上有一个黑团团。心想,你个该死的老母鸡,今天又飞到桌子上去了,真是自己找死。你上次把老娘害得好惨,这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心中的恨,她轻轻地往前挪,生怕吓跑了黑鸡母。当来到桌子不远处,她举起手中的锄头,把新仇旧恨凝聚在一起,狠狠地扫了过去。她想,老娘这一下不把你打死,也要吓死你个该死的老母鸡。
当她用尽全部的力气打过去后,只听得咣的一声,而即没有鸡叫声音,也不见鸡飞跑。
她想,这就怪了。怎么一下把老母鸡打成肉巴巴了还是怎么地。即不飞,也不叫。
她还是轻轻地走过去,生怕老母鸡没有被打死而吓跑,当她用双手轻轻地捧起那个黑团团时,才发现这个东西原来不是只老母鸡,而是一个象炖钵的东西。只听她嘴里不停地说:“还好、还好,原来是个炖钵。”
其实啊,这根本就不是个炖钵,而是一个瓦壶。怎么农妇没有把瓦壶打碎呢?只是因为农妇用力太猛,打击速度太快,一锄头把扫过去,把瓦壶上面的一节打掉了,而下面的一节还象个炖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