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纾语没有唤他大人,而是像从前那样叫他“阿湛”。他端着药,将她扶回床榻上:“快坐下,你现在不能久站。”阮纾语也来不及去疑惑陆斯爵怎么在这儿,她连声问:“知言呢?他去哪儿了?他吃饭了吗?”“别着急,他去学堂了,也吃过饭了。”陆斯爵安慰道,将已经凉了些许的药递给她。阮纾语听后,才小小地松了口气。苦涩的药味钻入鼻子,她这才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陆斯爵:“你怎么会在这儿?”见他脸色还是很差,这会儿眼睛里的血丝...
阮纾语没有唤他大人,而是像从前那样叫他“阿湛”。
他端着药,将她扶回床榻上:“快坐下,你现在不能久站。”
阮纾语也来不及去疑惑陆斯爵怎么在这儿,她连声问:“知言呢?他去哪儿了?他吃饭了吗?”
“别着急,他去学堂了,也吃过饭了。”陆斯爵安慰道,将已经凉了些许的药递给她。
阮纾语听后,才小小地松了口气。
苦涩的药味钻入鼻子,她这才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陆斯爵:“你怎么会在这儿?”
见他脸色还是很差,这会儿眼睛里的血丝更多了,连下眼睑都青了些。
阮纾语迟疑了一下,怔怔又问:“你……在这儿一夜了?”
陆斯爵抿抿唇:“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没打算告诉我?”
他温和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责怪。
阮纾语看了眼角落里的破桌椅,苦笑:“我不说,难道你会不知道吗?”
梁易几乎天天来这儿买东西,怎么会瞒得过陆斯爵。
默然了一阵,陆斯爵见她喝完药了,才道:“这里不安全了,去我府上住着吧。”
阮纾语眼神一滞,拿着碗的手渐渐收紧。
这儿的确不安全了,那帮人让她三天内离开扬州,明摆着她不走还会找她麻烦。
可是去陆斯爵府上,她还是有些不情愿。
和他同在宅院,她总觉得还是过着从前那样漫无尽头的等待生活。
只是不能连累了沈知言……
“再说吧。”阮纾语推辞着,想借着这两日好好想想。
陆斯爵再想劝,却也知道她的性子,便也没有再说。
让梁易守在铺子里后,他上了马车,直赴唐府。
唐家地处扬州城东边,而当陆斯爵到了唐府外后,也不免为唐家宅院的奢华所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