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人的议论,让唐婉艳最为害怕的是秦辞怀的眼神,冰冷如寒窟。她强压着恐慌反驳:“徐队长,您不能仗着自己权利大就乱给我扣帽子!我,我怎么会干这么缺德的事……”说着,软下语气望向秦辞怀:“战云哥,我可是一直劝姜恋玉远着曹明华,她不听就算了,还把我推下河想淹死我,这事儿你最清楚了!”秦辞怀的眉头越拧越紧,眼底却没有一丝信任。...
寥寥几句,好几个字都有墨点,仿佛写信的人落笔时欲言又止的心。
他紧缩的眸子微颤着,顿觉脑子一片空白,只剩姜恋玉明媚的笑容。
吴秀芳才止住的泪水又爬上了脸:“她咋就走了,她都不回来看看我就走了……”
正当所有人为何家的事而唏嘘时,徐庆叫住准备偷溜的唐婉艳:“你站住。”
唐婉艳步伐一滞,脸色都白了:“徐,徐队长,怎么了?”
徐庆穿着仿绿军装,虽然年过五十,但身姿硬朗挺拔,加上正气凛然的面相,倒真有几分老军人的压迫感。
“你怂恿曹明华勾引姜恋玉的事儿还没说清,就着急着回家?”0
徐庆的话就像颗雷,在何家的院子里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