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琬呆滞的目光看着宝座上充斥恶意的男人。她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自己看了过来。而这些目光就好像烈火一般,灼烧着她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她紧攥着手中酒壶,冰冷的面具下本已经愈合的伤口似乎又火辣辣的疼了起来。连着胸口,本以为再不会对他有一丝感情的心,也猛地揪疼起来。最终,她缓缓的,缓缓的放下酒壶。木然的伸手,取下了丑陋的铁面具。一时间,大殿鸦雀无声。只见卫琬那面具下,是比面具还要丑陋盘亘的伤疤,生生将本...
卫琬呆滞的目光看着宝座上充斥恶意的男人。
她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自己看了过来。
而这些目光就好像烈火一般,灼烧着她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
她紧攥着手中酒壶,冰冷的面具下本已经愈合的伤口似乎又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连着胸口,本以为再不会对他有一丝感情的心,也猛地揪疼起来。
最终,她缓缓的,缓缓的放下酒壶。
木然的伸手,取下了丑陋的铁面具。
一时间,大殿鸦雀无声。
只见卫琬那面具下,是比面具还要丑陋盘亘的伤疤,生生将本来如玉的脸变得丑如修罗!
殷子墨眼中讶然一闪即逝,随即眉头紧锁。
“啪!”一声脆响,打乱了这诡异的安静。
原是有人的杯子被吓得脱了手。
殷子墨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卫琬颤抖着垂下头,攥着铁面具的指间泛了白。
在北漠,汉女活不长,漂亮的汉女更是生不如死。
不过一张脸而已……不过一张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