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不成啊。”嬷嬷吩咐下去,“去禀报老太太,说事儿没成。”屋里的女人,却还是不肯放弃。她将贴身的小衣往下再拉了拉,极尽娇柔婉转之声:“少帅,你都已经有了反应,不如就让我伺候你……”“景迦然,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少帅……”“就凭你,也配上本帅的床?”...
“滚!你给我滚!”
红烛帐里,滚下来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她是被少帅活生生给扔出来的。
屋外的人都听到了少帅战无炔的雷霆暴怒,纷纷摇了摇头。
“看来,还是不成啊。”嬷嬷吩咐下去,“去禀报老太太,说事儿没成。”
屋里的女人,却还是不肯放弃。
她将贴身的小衣往下再拉了拉,极尽娇柔婉转之声:“少帅,你都已经有了反应,不如就让我伺候你……”
“景迦然,我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少帅……”
“就凭你,也配上本帅的床?”
侮辱的言语句句袭来,景迦然跪坐在地上,冷得瑟瑟发抖。
要不是听说他出征时被奸人下了蛊毒,活不过三个月,她又怎么会回来?
有名医开了药引,是要与女子发生关系,这蛊毒才能够解。
可是偏偏帅府里那么多女人,战无炔却不肯让任何女子近身。
她偷偷回来,不过是为了他的性命。
“战无炔,今日就算你恨我,可你身上的蛊毒……”
“当初你走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你再没有资格出现在我的面前!”
战无炔对这个女人,恨得咬牙切齿。
三年前,大婚之夜,景迦然当众悔婚,他战氏帅府,成为全城笑柄的时候,她怎么没有想过,他会如何?
他走下床,狠狠捏起她的下巴:“贱人,我告诉你,你不配上我的床!滚!”
一字一句,如同剜心。
景迦然看着他这张因为被蛊毒折磨而过分苍白的脸,心中一阵揪疼。
是啊,她没有资格。
可是如果不解蛊毒,他会死的。
“无炔,你就让我……”
战无炔嫌恶地打掉了她的手:“真倒胃口,滚!”
他虽然病得厉害,力气却仍旧不小,一把抓起她脱在地上的衣服,连同她这个人,被一起丢出了门外。
战府的佣人们没一个敢上前去扶她的,反而有不少人,用鄙夷的目光冷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