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桐花是我喜欢的类型,是那种标准的山里姑娘,清澈,水灵,不惹一丝世俗的风尘。自从认识,我就整天想方设法的与她腻在一起。有一次,爹娘下田去了,我和桐花情到浓处,躲到牛屋里狂吻起来,就在我哆嗦着手解她的衣扣时候,窗户上一双血红的眼睛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是大哥。...
最初我没觉得得大哥跟我们一起玩耍有什么不同,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接受不了异样眼光的大哥开始变得很少出门,农闲的时侯,除了上厕所,其他时间基本都呆在自己的房间。
大哥越是这样,娘对我的要求越高。每次出门回来必须将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带给大哥,他也不答话,收了东西就把我赶出去。
十八岁那年,家里给我介绍了桐花,虽然我不怎么同意,但娘说等我出去打工后,就没法顾家了。早早娶个媳妇也算是给她添个帮手,娘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好在桐花是我喜欢的类型,是那种标准的山里姑娘,清澈,水灵,不惹一丝世俗的风尘。自从认识,我就整天想方设法的与她腻在一起。
有一次,爹娘下田去了,我和桐花情到浓处,躲到牛屋里狂吻起来,就在我哆嗦着手解她的衣扣时候,窗户上一双血红的眼睛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是大哥。
那眼神冷得如冰,又充满着杀气,好像是我正在偷本属于他的东西一样。
这时的大哥样子已经跟我不再一样,我长得白净文气,他则是十分的健壮粗犷,不知是刻意剃得还是长久不见阳光,他那有棱角的头皮锃亮,宽大的上半身全被大大小小的肌肉覆盖,他蹲坐在那条独腿上时更像变异的巨型蛤蟆。
桐花还在我的身下嬉笑,我却没了那份兴致。我怕再继续下去,大哥能从窗户对面弹跳过来,一拳将我揍扁。
我迅速穿好衣服拉着桐花跑了出去,从那之后,我再没敢和桐花在家里嬉闹过。
二十岁生日那天,桐花嫁了过来。她家没有父母,跟着嫂子生活。我打工攒的钱,被娘一把齐拍到了她嫂子桌上。
嫂子很爽快的将桐花打发上了轿,没想到的是,那个令我期盼已久的春宵,被娘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乱。
那天我被灌了太多酒,跟桐花匆匆喝下了交杯酒后,突然尿急,踉跄着去了厕所。回来就看到了我终身难忘的一幕。
「别问了春来,回来送你哥最后一程吧!桐花自打怀孕后,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她……唉,总之你回来就知道了。」
娘在电话里说话躲闪,声音又压的极低,像是刻意在避着什么东西。
任凭我怎么问,娘不愿多说,只一味催我回来。听着那边陷入盲音的座机,疑惑如山里的浓雾缭绕得我头昏脑胀。
桐花在强健的大哥手下柔弱的像个鸡崽,不可能会是她害的吧?
事已至此来不及多想,我匆匆交接下省城的工作,连夜赶回了老家,那个藏在白鹭湾后面的僻塞山村。
2
「哎吆!」
未来得及敲开老家的门,一个惊慌失措的身影差点将我撞倒。
我趔趄着起身,发现是村西的赵四爷,几年不见,四爷变化挺大,原本圆润的大脸盘现在瘦成了三角脸,黑黄皱巴的脸上一对青黑的眼窝深陷,腆着的大肚子也没有了,整个人瘦得像是被什么吸嗜过一般,诈一看像是一具行走的干尸。
「是…是……春来回来了啊?回来的好!」
四爷边打着哈哈边在裤腰的位置慌乱的摸索。
「杀千刀的,再来打断你的腿!」
娘的骂声自院里传来,我望着赵四爷仓皇而逃的背影,突然想起他年轻时曾因猥亵对门六十岁的老太太坐过牢。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三两步扑进院内。
「啪!」
刚扶住娘,却被她反手打了一个嘴巴子:「谁让你回来的?你大哥死了还嫌不够,你还上敢着回来,快给我滚!」
我被娘打蒙了:「明明是你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我才着急忙慌赶回来的。 下车却打不通您的电话,没人接我就算了。我自己走三十里山路回来。就是为了看大哥最后一眼,您怎么进门就赶我走!」 一提到大哥,娘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又换了一份悲泣的表情来。 「瞧我这被赵四那淫混气糊涂了,你哥已经去了两天了。你爹经受不住打击也病倒了,娘现在只能靠你了。走,娘先带你看大哥去,桐花那个贱蹄子,跟你大哥守灵还不安分,天天招些野男人来。 春来,你再不回来,娘都要撑不住了。」 娘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换,牵着我朝哥的堂屋直奔过去。 娘走得奇快,根本不像六十岁的样子,走到哥的堂屋时,我都被她拽的气喘吁吁。 哥的堂屋还是老样子,与我走时不同的地方是,那夜的红花变成了飘飞的白幡。 当初娶桐花,新房就在哥的堂屋布置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娘掀开哥的棺盖时脸上竟有抹转瞬即逝的兴奋。 哥静静的躺在里面,他的健壮的身体早已不再,强壮的肌肉全变成了萎缩的干皮,竟跟我看见的赵四爷差不多的样子。 他的那条独腿蜷曲着,像是一只干瘪的蛤蟆标本。 桐花呆呆的跪在一边,表情木然的抚着她那大到夸张的肚子。 三年的时光,桐花身上特有的灵气已经荡然无存。圆润壮硕的身体,姜黄的皮肤已经完全具备了山村悍妇的样子。 「都是这个荡妇害死了你哥!」 我正望着桐花出神,娘突然脱掉鞋子朝桐花砸去。 我阻拦不及,桐花的嘴角已经被砸出了血。 娘发疯般的要去撕扯桐花,我急忙将她往外推。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无意中撇见桐花朝这边转过脸来,她带血的嘴角诡异的上扬,露出一个怪怪的冷笑。 娘跳着脚骂个不停,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她推回房间。娘像疯了一样,叫嚷着还要往外跑。 「哎……哟……」 爹一声悠长的呻吟终于令娘安静了下来。她抖着手倒出一碗血色的水往里间端,跟在后面的我看见爹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爹的脸也瘦成了一张皮,如果不是胸口剧烈的起伏,真的跟大哥无疑了。 我心疼的扑上去抱住爹,娘在一旁长叹一声,早知道不娶桐花那个祸害了! 据娘说,新婚夜之后清醒过来的桐花死活不愿跟大哥过,一天到晚的跑出去找我,幸好,每次都没跑出过白鹭湾。 桐花也为此没少挨大哥的打,直到有一次在白鹭滩,大哥下手过于重,桐花失足跌入了水里,湍急的河水很快将桐花卷走,爹请来了全村的青壮年,足找了一晚上都没见人影。 但就在大家失望归来后,却发现桐花已在家里做好了早饭,人突然变得乖巧温顺很多。 不仅愿意同哥过日子了,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每当听到哥房里夸张的房事声,爹和娘的心里乐开了花,觉得大哥这一脉终于后继有望。 但可惜的是,纵使二人整天在房里恩爱,桐花的肚子根本不见动静。看着一起来的小媳妇一个个大起了肚子,娘急了。 在村人看笑话似的问侯声中,娘眼见去医院无果,便使了各种让桐花怀子的招数:生吞没长全毛的鸡崽,喝送子娘娘香炉里的土,甚至割大哥腿上的肉炖汤。 可惜这些都没见成效,迫于无奈,娘只好咬牙用了绝招:让桐花去「戳」子。 3 「戳」子是我们那的老旧风俗,即如因男方的问题,媳妇怀不了孕,婆家会默许媳妇出去勾搭其他男人怀孕。 但「戳」子也有风险,一些女人在「戳」子的过程中跟野男人产生了感情,再不回来的比比皆事。 娘知道村里馋桐花的男人很多,为防万一,她在鲜少人迹的白鹭湾支个草棚,让大哥在晚饭后将桐花迷晕扒光放在里面,并让爹事先通知了村西的东子。 据说是一些拐卖来的妇女被折磨死后,尸体通常被丢在这里,栖息在这里的白鹭因为吃了人尸都胖的飞不动。村人觉得这里邪门,没什么事一般很少来。 这样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桐花怀上,也能保住家里的颜面。 东子是村会计的儿子,虽然平时不学无术,吃喝嫖赌,但多少是村会计家的,生出的孩肯定差不到哪去。 没想到的是,大哥和娘趴在的一旁草棵子喂了半夜的蚊子,也不见东子的身影。娘等不及,正想回去看看情况。 一道夜风裹着湖里的腥臭气息迎面扑来,娘被熏得差点作呕,随着哗哗的水流声响起,一些受惊的野鹭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追赶着一般扑棱棱的四处逃窜。 娘自觉情况不妙,拉着大哥就要逃。草棵子突然里传来什么东西拱动的「沙沙」声,细听像是有千军万马一般。 娘正纳闷,只见最前头忽地一动,草棵里子钻出一位穿着大裤叉的光膀子男人,居然是老光棍赵四。 「娘的,怎么是这货!」 大哥生气了,猛一弹跳过去扑了个空,接着草丛中又钻出第二个,第三个……,全是村里的老光棍。 他们净是些歪瓜裂枣,人品败坏的家伙,有的一直没娶到老婆,经常干些夜敲寡妇门的勾当;有的买过老婆,短暂地过了一段时间,管不住自己的臭脾气,将老婆活活打死了。 大哥哪容得了这些腌臜货来沾桐花,他大吼一声弹到草棚前面,随手揪住一个便打,可惜打倒一个还有第二个,他们像是不知道痛一样,被打的头破血流还是拗着往草堆里冲,很快大哥被推倒脚下,他们如兽一般吼叫着涌进草棚。 「娘啊,真是作孽啊!花,花,你快出来!」相关Tags: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