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想起自己怀砚儿的时候,抓心挠肺的想吃兰园的糯米鸡,等好不容易吃上,竟一个人吃了一整只。当时她觉得震惊,但跟惠嫔比,实在小巫见大巫。“娘娘,您不能再吃了。”苏夏见盘子都要空了,赶忙拦着她。惠嫔一听不能吃,小脸立刻现出苦色:“这位姐姐,我还没吃饱,你可怜可怜我吧。”“娘娘折煞奴婢了,可不敢再叫姐姐。”“不,我娘说过,在宫里一定要嘴甜,这样才招人疼。”见惠嫔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小丫头一个,长得又乖巧可...
苏夏想起自己怀砚儿的时候,抓心挠肺的想吃兰园的糯米鸡,等好不容易吃上,竟一个人吃了一整只。当时她觉得震惊,但跟惠嫔比,实在小巫见大巫。
“娘娘,您不能再吃了。”苏夏见盘子都要空了,赶忙拦着她。
惠嫔一听不能吃,小脸立刻现出苦色:“这位姐姐,我还没吃饱,你可怜可怜我吧。”
“娘娘折煞奴婢了,可不敢再叫姐姐。”
“不,我娘说过,在宫里一定要嘴甜,这样才招人疼。”
见惠嫔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小丫头一个,长得又乖巧可爱,粉粉的肉嘟嘟的,确实挺可爱。
但苏夏稍一心软,那惠嫔又开始猛吃起来,很快就把一桌子饭菜都吃完了。
“嗝,我好像吃撑了!”
流云在嘴角抽了抽,“娘娘您起来走动走动吧,免得积食。”
夜里,苏夏刚要躺下,宜绣宫来人,说让今日给惠嫔送饭的两个宫女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