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手臂上的弹孔,就是拜他所赐。“急什么?”傅南锦抓住她的头发,将手术刀抵在云熙的脸上。“说起来差点忘了,你外公原本也不用死的,也是我送他下地狱的!”...
云熙手臂上的弹孔,就是拜他所赐。
“急什么?”
傅南锦抓住她的头发,将手术刀抵在云熙的脸上。
“说起来差点忘了,你外公原本也不用死的,也是我送他下地狱的!”
“那个老东西,早该死了!”云熙的干舅舅周全冷冷开口,“傅医生,您快点,要是被警察发现就麻烦了。”
“放心,没有人知道她在这!”
傅南锦阴笑着,将刀锋贴上云熙的脸。
“我要毁了这张脸,等你到地下见到唐肆,他也认不出是你!”
就是因为她,唐肆才对她不理不睬。
傅南锦对这张脸,自然是恨之入骨。
眼看着她的刀就要割下去,云熙突然抬起睫毛。
脸上,露出绝美又让人胆寒的邪笑。
“你?!”
看到她的表情,傅南锦一怔。
抬起手掌,云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手臂一折。
噗!
手术刀锋利地割进傅南锦的咽喉。
握着刀,云熙缓缓地撑起满是伤口的身体。
“你们以为是我中计,我只是故意入局,引你们出来杀掉而已!”
唐子尘抬手想要开枪,她上前一步,利落地飞踢将对方的枪踢飞。
同时,挥出右手。 手术刀不客气地削过对方的颈动脉。 周全见势不妙,转身要溜。 云熙抬起右手将刀甩出去,手术刀深深地滑入对方的后心,周全扑通一声摔扑在地。 “我就是死,也不会让……让你们在一起!” 看着云熙捡起地上的枪,唐子宁害怕地后退两步,注意到地上唐肆的骨灰盒,她一把将骨灰盒抱起来。 “如果你开枪,我……我就把小叔的骨灰扔出去。” “放下!” “你先放下枪。” 云熙抬手,一枪击在她的腿上。 唐子宁身子一晃,跌跪在地,骨灰盒也从她手中摔出去,滑出阳台。 “阿肆!” 云熙不顾一切地冲过来,飞扑过去在半空中接住摔落的骨灰盒。 楼下,警车驰进。 急匆匆赶来支援的几个手下和保镖,看着抱着骨灰盒摔落在地的云熙,个个都是红着眼睛跪到地上。 “熙姐!” * * 疼。 好疼。 头好像要裂开一样的疼。 “逃学、泡夜店……”熟悉的声音,带着滔天怒意响在耳边,“现在,你还敢把毒品带回家?” 那是…… 唐肆的声音? 云熙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俊脸。 那是大师精致的画笔,也无法完全描绘出来的精致五官。 冷白如玉的脸,让原本张扬放肆的面容,添上几分生人勿近的冷。 偏偏左眼角一枚小小的泪痣,烈焰般的红。 冰与火。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奇怪地混合在男人的脸上,偏偏丝毫也不违和,反而给人一种又禁又欲的感觉。 真的是她的阿肆? 此刻,唐肆明显是处于盛怒之中。 一只手掌压在她的肩膀上,近在咫尺的眼睛因为充血而通红。 “你以为一张机票就能逃出我的掌心?!” 唐肆猛地用力,将手中机票和护照摔在她身上。 机票飘落在云熙头侧,上面清楚地写着日期。 20XX年6月2日。 这是唐肆送她去军营的前一天,也是前世二人见的最后一面。 她回到了十年前? 身侧床垫陷下,唐肆单手撑床,如铁钳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俊脸贴近她的脸。 半空中,酒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