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要带其他的女人回来。”靳爷爷气的暴跳如雷。“爷爷,她不是其他的女人,她是白珍珍,您当年许诺的孙媳妇。”盛璟淮幽深的眸光看向沈之萝,似乎半点不在乎她的感受。他今日是来宣战的!故意给沈之萝难堪。“爷爷,我是珍珍,您忘了吗,从前我经常带您去下棋。”白珍珍努力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这什么情况?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要带其他的女人回来。”靳爷爷气的暴跳如雷。
“爷爷,她不是其他的女人,她是白珍珍,您当年许诺的孙媳妇。”盛璟淮幽深的眸光看向沈之萝,似乎半点不在乎她的感受。
他今日是来宣战的!故意给沈之萝难堪。
“爷爷,我是珍珍,您忘了吗,从前我经常带您去下棋。”白珍珍努力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靳奶奶率先上前了,左看看,又瞅瞅,然后啪的一个耳光落在白珍珍的脸上,“哪儿来的狐狸精,我们可不记得你。”“奶奶你…….”白珍珍捂着自己的脸,脸上满是错愕与羞愤。
“奶奶!你够了。”盛璟淮心疼不已,立刻将女人拉入怀里。
“我告诉你啊,今天是个好日子,你要是让我们不痛快,我让你爸好好教训你。”靳奶奶气呼呼的说,脸色有些不好。
盛璟淮担心奶奶的身体,思忖片刻后,“珍珍,我先送你回去。”
“让司机送我就行,我改日再来。”白珍珍怨怼的看了眼靳奶奶,继而又嫖向沈之萝,“妹妹,你能送我出门上车吗?”
“珍珍!”盛璟淮似乎担心沈之萝会吃了她。
沈之萝不吭声,内心无比煎熬。
“没事,我想跟妹妹叙叙旧。”白珍珍当众拥抱了盛璟淮,两人就似不愿分开的连体婴。
“好啊,我送你。”沈之萝索性豁出去了,靳爷爷担忧的看着她,她只是无所谓的笑笑。
别墅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限量版汽车,全球只有50辆,而这必定是盛璟淮送给白珍珍久别重逢的礼物。
“沈之萝,我没想到,你命挺大的,跟我一样。”白珍珍炫耀的靠在自己的车上。
“你什么意思?”沈之萝皱眉,反感的看着女人。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车祸那天我给你打电话,那么凑巧吗?其实都是我安排的。我想你死在山谷里,成为一抹幽魂,就再也不能兴风作浪了。”白珍珍开门见山的说。
“顾白珍珍!我要告发你,五年前你设计陷害我不成,又想故技重施?”沈之萝气的脸色发白,动手就要怒打对方。
白珍珍一把按住她的手,眸光流转,满是得意,“你尽管告啊,我看看你是有证据,还是有丈夫挺你。沈之萝,你怎么那么悲哀呢?我都离开五年了,你居然还没抓住黎明的心,我都为你感到羞耻啊。”
“你闭嘴,用不着你说风凉话。”沈之萝恨恨的说道。
“恩,既然你没有死,还毁容了,加上半身不遂的,那么游戏有点意思了,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深爱的男人是怎么抛弃你的。到时候,你就会像是丧家之犬,可怜至极。”白珍珍痛快的一笑。
“我不会允许,白珍珍!这是我的婚姻。”沈之萝斩钉截铁的说道,那坚定的气势让白珍珍内心不由得一震。
但白珍珍还是故作优雅的上了车,“很好,游戏今晚开始!我打赌,你留不住他的,即便有两个老家伙当挡箭牌。”
沈之萝皱眉,看着那高调的车子从面前急速而过,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底。
是的,无论是相貌,还是其他,她跟白珍珍的差别,就是钻石与尘埃。
她会输的万劫不复!
沈之萝回到餐桌,安排完爷爷奶奶后入住客房后,按照往常的惯例,盛璟淮会来房间做戏同房。
房间里,瑜欢特意将自己洗的很干净,还喷上了清雅的香水,再换上丝质的吊带睡衣。她非常认真的用遮瑕膏盖住伤疤,又用画笔描成一朵小花。
十点钟,盛璟淮从书房忙完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幅香艳的画面。
说起来,这是他第二次看她穿的如此性感撩人。第一回是婚后没多久,她故意这样穿,他一气之下当众撕毁了她的衣裙。后来,她再也不敢放肆勾引他了。
眉头却深锁着,“沈之萝,你穿成这样下贱的样子,想干什么?”显然,他明知故问了。
“今天是我生日,你似乎没有送我礼物。”沈之萝毫不掩饰的逼迫。
“你又开始痴心妄想了吗?你这种女人,配得到礼物吗?”盛璟淮毫不留情的奚落。
“对啊,你从没送过我什么。哪怕是好好说话,都特别的难。”沈之萝苦涩一笑,她不知廉耻的当面,将衣带给扯落。
露出美好的身体。奶白色的肌肤在橘色的灯下格外诱人。盛璟淮不由得盯住,却始终面不改色。
“靳先生那么为难送礼,那么就现在完成合同上的第二件事吧。”沈之萝目光灼灼的看着男人,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多么可笑,他们结婚五年,从未有过一次。
盛璟淮嫌她脏,平时连手指都不愿意触碰。
但这是她生命里最后的心愿,不管多艰难都要完成,她不想留下遗憾。
“下贱!你就那么迫切的要被我玩弄吗…….”盛璟淮脸色骤然一冷,眼底盈满了嫌恶。
“我是你合法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沈之萝的声音有些哽咽,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此刻的她,一定丢尽了女人们的脸。
可她声音铿锵有力,表现的特别理所当然。
“沈之萝,可我嫌你脏啊,怎么办?那种脏,是怎么洗都洗不掉的。”盛璟淮忽然凑近女人,眼底都是讽刺挖苦。
“我除了被误认为害死白珍珍,我还有什么让你……”沈之萝生生咬破了舌头,方才努力站稳。被心爱的男人羞辱,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你的破事,还用我说?还有你跟你哥哥顾修远那些破烂事…….听说还为他流产过几次吧?沈之萝,这样肮脏的你,又怎么让我碰呢?”盛璟淮陡然捏住她的下巴。
“不,这是谁说的!”沈之萝拼命的摇头,眼泪刷的落下来。虽然外界传言她私生活混乱,但她丝毫不在乎,因为自己根本没做过,不必计较。
可从盛璟淮嘴里说出来,彻底击垮了她的自尊心。
“你还装什么清纯淑女?珍珍很多年前就告诉我了,她几次劝你要检点,你还怪她多管闲事。”
“呵呵,果然是她!下的一手好棋啊。”沈之萝恍然大悟,继而笑的流流满面。当年,她跟白珍珍同一时间见到盛璟淮。
然后一齐爱上。
盛璟淮一开始对自己态度还挺好的,某天却忽然逆转,原来是白珍珍这样暗地里中伤。
原来无论她如何努力,付出,在男人眼底都是……
沈之萝恨,好恨好恨!
此刻的盛璟淮喉咙有些干涩,真是该死!绝对不能被这个女人迷惑了,他转身就要逃离。
沈之萝却厉声喊道,“站住!如果你离开这个房间一步,我们的合约就此终止!你跟白珍珍至少要等个三五年才能名正言顺的结婚。”
“沈之萝!”盛璟淮被气到了。
他几个阔步上前,一下子将女人狠狠的推在地上,跟着健硕的身体压了上去。
幸好有地毯挡着,但沈之萝还是痛得差点咬破舌头。
第13章 你不配做我的妻子
她倔强的睁大眼睛,心里仿佛被利刃生生割了一刀,疼的她快要无法呼吸。
为什么,他始终不肯相信一回自己呢?
沈之萝痛心的看着男人,“怎么,不敢了吗?怕我有病,传染给你心爱的顾白珍珍了?”
“你闭嘴!沈之萝,我是不是要好好惩罚你……”盛璟淮猩红着眸子,低头狠狠的咬住女人桀骜的下巴。
他非常用力,带着惩罚。
片刻的功夫,沈之萝就感觉有温热的血汩汩流出来。
好痛,不是伤口,而是心!心痛到极致,为什么不麻木呢?
盛璟淮松开了女人,大口的喘着粗气。他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他不想对不起白珍珍。
沈之萝下意识的去抹下巴的血。
血流入白皙的脖子,渲染开来,像是一朵盛开的彼岸花,艳丽又危险。
盛璟淮双眸似乎失去了控制,他猛地扯开领带,然后疯狂的吻落下。
“啊。”沈之萝吃痛的低吟。
她无助的瞪大水样的眸子,眉头深蹙。
沈之萝紧闭着唇,嘴边都是血。
如果他给自己的就只有痛苦和羞辱,那她情愿不要!
“顾小姐,你如果让我满意了,我也许会大发慈悲,让你如愿以偿。”盛璟淮冷酷的说道,眼底里没有丝毫的情绪,冷漠的令人害怕。
沈之萝只是微微的摇头,她很虚弱,眸光又是那样的坚定。
她后悔了,不想要了!
盛璟淮却被成功挑起了兴致,脑海里闪现之前在车里跟白珍珍的画面。而沈之萝的脸,又有几分相似。
可他心里清楚,现在这个女人是谁,她休想得到快乐,他只会给她无尽的折磨。
他恨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因为疼痛,她一声闷闷的低吟从嘴里发出,又惊恐的瞪大眸子。
“呵………”盛璟淮冷笑出声,此刻的他,像极了恶魔。
沈之萝害怕了,她颤抖着声线,“不要……请你稍微对我好些行吗?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你哪里配?你不配做我的妻子!”盛璟淮赤红着眼睛,说出口的话似是利刃一般,将沈之萝的心割成一片一片的。
第14章 她有血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电话忽然急促的响起。
盛璟淮不打算接听,可一想到或许是白珍珍的,立刻丢开身下的沈之萝
他恢复冷静,接听电话,果然是白珍珍的,冷酷的脸容有了一丝温度,“珍珍?什么事。”
“黎明,我在我们当初相遇的地方,我现在有些不舒服,你能来帮我开车吗?”白珍珍试探的问男人。
“一个人?傻瓜,为什么一个人出去?”盛璟淮眼底都是担忧。
沈之萝痴傻的看着,眼泪默默的滑过脸颊,她下一刻就要成为他的女人了,顾白珍珍非常凑巧的打来了电话。
她知道自己,必输无疑。
男人一听完白珍珍的话,立刻整理凌乱的衣服,继而头也不回的离开。
沈之萝的身体剧烈的痛起来,视线都模糊不清,“等等…….帮我…….”
拿药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已经摔门离开。
这一回,她直接痛得晕倒过去了。
后半夜醒来,她浑身光裸而冰冷,艰难的起身,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
她不想让任何人撞见这样不堪的自己。于是,偌大的房间,她只能爬去床头柜那边的抽屉拿药。
分明几步远的距离,她爬了十来分钟,身体机能被剧烈的疼痛消耗殆尽,虚弱的喘息着,依靠在床边,将冷硬的药丸干咽下喉咙。
苦涩蔓延口腔,她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
第二天,她很早起来给靳爷爷,靳奶奶准备早餐。
顾修远忽然到访,还带来了小八。
花园里,两位老人见到可爱的小八,乐得开怀大笑,也懒得去生气盛璟淮彻夜不归的破事了。
顾修远拉着瑜欢来到大门前,然后打了个响指,接着一辆奢华的银白色车子缓缓驶来,然后停下。
这不是跟白珍珍同款的限量版跑车吗?只不过颜色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