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熟悉的怀抱,纪沫汐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双手紧紧环扣住薄轩骁的腰身。还哭着呢喃:“承汉,我怕……”漆黑的房间,视觉受限,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敏感。薄轩骁能清晰感受到纪沫汐颤抖的频率,她发间的香味传入鼻尖,在宴会上喝的那几杯酒的后劲此刻好像被激发,躁意忽涌。薄轩骁喉结微动,抬手要推开,可他刚一动,怀里的人却反而箍得更紧,还带着哭腔哀求:“别扔下我……”...
靠在熟悉的怀抱,纪沫汐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双手紧紧环扣住薄轩骁的腰身。
还哭着呢喃:“承汉,我怕……”
漆黑的房间,视觉受限,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敏感。
薄轩骁能清晰感受到纪沫汐颤抖的频率,她发间的香味传入鼻尖,在宴会上喝的那几杯酒的后劲此刻好像被激发,躁意忽涌。
薄轩骁喉结微动,抬手要推开,可他刚一动,怀里的人却反而箍得更紧,还带着哭腔哀求:“别扔下我……”
黑暗中,薄轩骁收紧手心,忍着醉意暗哑警告:“纪沫汐,我是男人。”
纪沫汐根本听不进去:“别走,求你……”
唯恐他不见,她伸手上滑改为拦住环住他的脖子,单薄的浴巾不小心滑落,她的柔软瞬间被薄轩骁清晰感受。
轰然一下,悸动混着怒意喷涌,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
她一步步示弱,是不是就是为了现在?
薄轩骁扣住怀中柔软的身体,俯身下去:“这是你自找的!”
酒气和香气于唇齿间弥漫开来。
柔香软玉,干柴烈火。
衣服掉落一地,两人一路纠缠到床上。
银色的月光通过窗户洒进房间,古铜精壮的男人压着莹白娇软的女人变幻着各种姿态,不停的撞击,无论女人怎么哭泣求饶却始终都不放过……
这场荒唐,持续到天亮。
纪沫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再次醒来的时候,室内已经一片明亮。
床边,薄轩骁背对着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想到两人昨晚的亲密,纪沫汐撑着酸软的身体坐起,羞涩低喊:“承汉……”
不料,薄轩骁却吧一张支票递到她面前,面无表情吩咐:“这是一千万,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嗡的一下,纪沫汐如遭雷击,羞耻和难过刹那席卷,她握紧被子都止不住发抖。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可薄轩骁的耐心已经告罄,冷着脸直接将支票仍在床上:“要是不够,我再补你几份资源。”
说完,他便大步离开房间。
那支票落在床单上,恰好盖住一抹殷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