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他不爱秦维年。 却开始介意别的男人碰她,嫉妒别的男人可以让她去往极乐。 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开端,他得将这种念头扼杀在摇篮。 外面雨水不断滴落,风声索索。 秦北想,她现在应该在魏思凝的怀中千娇百媚,极尽魅惑吧。 不由得他握笔的手收紧,将画中女人当成了真人,而他手中的画笔便是刑具,一点一点的在女人的身体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独属于他的印记。 .. 席随在容城没什么固定住所,秦北邀请他...
他可以明确的感知到,他不爱秦维年。
却开始介意别的男人碰她,嫉妒别的男人可以让她去往极乐。
这是个非常不好的开端,他得将这种念头扼杀在摇篮。
外面雨水不断滴落,风声索索。
秦北想,她现在应该在魏思凝的怀中千娇百媚,极尽魅惑吧。
不由得他握笔的手收紧,将画中女人当成了真人,而他手中的画笔便是刑具,一点一点的在女人的身体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独属于他的印记。
..
席随在容城没什么固定住所,秦北邀请他住进槐园。
这夜,席随工作完下楼倒水喝,见秦北房里还亮着微光,便推门走进去。
“又睡不着了?”席随问。
作为表兄弟,秦北的失眠症,他自是知晓。
秦北仍旧在作画,“嗯。”
席随的目光随之落到了画上,只见画上的女人是...
秦维年? 如此生动的画像,那好似是真人的身体,小到连肌肤纹理都画了出来。 席随惊讶道:“你碰过她了?” 秦北是完美主义,厌恶所有不完美的女人。 能让他爱上的女人一定得是最完美的那一个。 秦北调了绯红色,正在给画中女人的两侧脸颊处画上那抹清纯的羞涩。 他声音淡然:“没有。” 席随倚在门边,过肩的长发绑成一缕细辫,双手抱胸,他手指修长没那么有骨感,却异常漂亮。 “也对,你是完美主义,不干净的女人会嫌脏。” 席随又道:“一个调香师就能让你把小姑娘卖给沈三爷?” 秦北和魏思凝的交易,他稍稍了解点。 英艺是魏思凝自己创出来的事业,而他同时还接手了沈家的调香集团,K&R在香水界非常有名望,其核心团队的调香师每一个单拿出来在业界都十分厉害。 甚至于调香女王都甘愿在他手下打工。 魏思凝要秦维年,而秦北要一个调香师来制作秦维年身上的体香,以此长久助眠。 秦北神色自若,面对如此风情的画也一本正经,“他喜欢她的身体,我需要她身上的香气。” 席随调侃道:“像你这么大度的男人,算是罕见了。” 把自己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不对,估计在秦北的认知里,秦维年并不算是他的女人,毕竟还没做到那最亲密的一步。 一整幅画全部画完,秦北细细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虽然秦维年从未在他身下展露过这般娇媚诱人的模样,可他还是按照幻想将其画了出来。 秦北语气坚定,更像是在对自己说:“我要让她被别的男人弄脏,弄得更脏,弄到我永远不会喜欢。” 所以哪怕她有很多个男人,他都可以不在乎。 她越是脏,他越是不会爱。 席随忽然明白过来一件事。 “你就这么放心我跟她相处一室?万一她?” 秦北斩钉截铁的打消席随的多虑,“她不喜欢你这种类型,不会爱你的。” “她连跟姜淮有七分相像的魏思凝都没那么爱,更不可能爱你这张脸。” 甚至于连他都是编造了一个谎言,才让她对他偏心的。 这个女人的心里,只有姜淮。 想要动摇姜淮的地位,不是一件易事。 .. 秦维年在雨里跪了一夜,本就柔弱的身体雪上加霜,直接发起高烧。 宴许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吊了药水。 宴许收起听诊器,道:“再吊两瓶药应该就能烧退了,不过...” “她手臂上有被子弹打伤过的痕迹,怎么回事?” 闻言,魏思凝剑眉微拢,眸色阴沉,“被子弹打伤过?” 谁对秦维年这么个弱女子开枪? 宴许托着下颌,点了点头,“没伤及要害,只是表层血管有破裂过。”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对她开枪?” 能在容城瞒过魏思凝的眼线,神不知鬼不觉的开枪,估计那人是个不容小觑的主。 这事,魏思凝也好奇,他立马吩咐陈京去调查。 宴许临走前,拍了拍魏思凝的肩,在他耳边小声道:“她确实很久没有经历过那事,至少一个月内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你可以放心使用。” 也就说明秦北真的没碰过她。 魏思凝骤然不悦,带着浓郁戾气看向宴许,“你检查的?” 宴许耸了耸肩,澄清误会:“男女授受不亲,我的女助理给她检查的。” 那么隐私的事,他可没兴趣看自己兄弟的女人。 秦维年直到退烧,才醒过来。 她一睁眼就见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还是一身家居服,估计这两天他都没出门。 魏思凝垂眸睨她,神色漫不经心,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白嫩脸蛋上游走。 秦维年害怕的往旁边移动身体,红唇翕动,有些颤音:“三爷...” 魏思凝薄唇微勾,带了丝戏谑嘲弄:“还知道给我让位置了?” 秦维年慌张解释:“不是,我不是给你让...” “啊,你别碰我。” 秦维年爬到床的另一边,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魏思凝攫住脚腕,猛拽了过去。 他声线凉薄,“我抓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在我这白吃白喝的。” 秦维年双脚在空中拼命挣扎,语气不自觉染上求饶意味:“三爷,我刚发完烧,万一病毒还在,传染给您就不好了。” “那正好,我帮你消灭。” “三爷,我脏了,真脏了,我跟裴少主有过。” 魏思凝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扔到一边,不急不缓道:“是吗?那不如比比看,我们俩谁更好。” 秦维年被男人拽到身下,看来今天她是免不了被睡了。 之前她让他睡的时候,他不睡。 现在不想让他睡,他又开始折腾她,太过分了。 秦维年发现魏思凝虽然碰她,但却不亲她。 第七十八章 无耻 男人在浴室洗澡。 秦维年躺在床上,累到不行,心里实在气不过自己又成了他的掌中物、笼中鸟,被吃干抹净。 过了会。 魏思凝围着浴巾出来,显露精壮的上半身,宽肩细腰,腹肌块块分明,绝好的身材。 秦维年怒目瞪着男人,她连生起气来的模样都娇软可爱。 魏思凝走过来,站在床边,他嘴角噙着点舒爽的笑意,“赶紧去洗洗,脏死了。” 虽说着嫌弃的话,但没半点嫌弃的口吻。 秦维年愈发气闷,脏?嫌她脏? 谁把她弄脏的没点数吗? 他还敢说她脏? 秦维年用着为数不多的力气,撑起身子,一下子扑到魏思凝怀里,愤然一口咬在他肩头,那结实的肌肉完全咬不动,磕得她牙疼。 魏思凝将秦维年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紧紧攫住她的手腕,他凤眸微眯,语气凌厉:“跟裴寒楼在一起都涨胆了?敢咬我?” “觉得他能给你撑腰?” 秦维年冷着脸,道:“魏思凝,我人现在已经在你手里了,你给个痛快吧,打算先睡后杀吗?” 魏思凝修长骨感的手指捏起秦维年的下颌,细细打量了几眼女人的样貌,绝色尤物,死了可惜。 “我不会杀你。”他说。 秦维年轻哼了声,自是不信,上次她没死纯属命大。 “你已经派人杀过我一次了。” 魏思凝眉心微拢,有些疑惑烦躁,“我什么时候杀你了?” 秦维年懒得再理会这个男人,推开他的手,打算回去睡一觉,“敢做不敢认,没种。” 果然,男人对那种事都很在意。 魏思凝骤然眉眼压低,黑眸似是淬了冰,幽沉沉地凝视秦维年。 他俯身靠近她,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你说谁没种?” “你没种!”秦维年故意气他。 可秦维年似乎忘了,魏思凝生气了,倒霉的还是她。 果然。 魏思凝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扛在肩上,声音低醇暗哑:“那就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种。” 秦维年后悔逞一时口嗨了,她慌忙求饶:“三爷,不行,不能再来了。” “三爷,我错了。” 她的喊叫声在男人耳里变成了另一种催化剂。 秦维年挣扎间无意蹭掉了魏思凝身上的浴巾。 事态发展逐渐走向不可多言的画风。 浴室里前后皆是镜子,每一块玻璃都倒映着两人的身影,别样风情。 男人撕裂了正经严肃的西装,踩碎了精致贵气的金丝眼镜,最终让美丽娇媚的女人在他身下唇齿低吟。 什么斯文败类,分明就是西装暴徒。 秦维年算是见识到魏思凝真正的体力了。 “是你让叶冰依给我下迷药的对吗?”秦维年意识还是清明的,那天在咖啡店的事越想越不对劲。 “叶冰依肚子里的孩子你早就打掉了是不是?” 魏思凝在浴室抽起了烟,神情微熏迷离,他语气清淡,着实听不出是在夸她,“算你还有点脑子。” “魏思凝,你无耻!”秦维年生起气来,也不恭敬的叫什么沈三爷了,直呼其名。 魏思凝手上使力,掐得秦维年吃疼,他冷哼:“我无耻,你浪荡,谁也别说谁。” 她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勾那么多还不满足,不是浪是什么? 秦维年气得浑身发抖,这男人还有理了? 秦维年理直气壮的指责,吸了吸鼻,鼻尖轻颤,带了丝丝委屈:“明明是你拿我当替身,是你无情无义在先。” 魏思凝在她后颈上亲吻着,声音低哑磁欲,讥嘲她的哭闹:“怎么?跟我睡久了,想谈爱了?” “成年人的世界,没什么感天动地的爱情。” 他警醒秦维年别贪图爱。 他肯用一个调香师来换她三天,也只是看在她身体滋味不错的份上,做了笔不算赚却也不亏的买卖。 魏思凝前胸紧贴着秦维年的后背,抬起她的下颌,逼她看向镜中娇羞红透脸的自己。 他黑眸寒芒如针,声音凛冽,如同金石相锵,裹挟无比冷意,“秦维年,你该庆幸你有这张脸。” “长得像滢滢,是你的荣幸。” “要不然,你以为,爬我的床很简单?” 床可能好上,但却不好下。 .. 秦维年被男人囚了三天。 魏思凝想起跟秦北的约定,三天之后,他来带人回去。 对于秦北,魏思凝只觉得这个男人是假面狐狸,深藏不露,心机颇重。 明明他不爱秦维年,却非要占着她,引诱她。 看似带你上天堂,实则推你下地狱。 魏思凝也算是第一次见到跟他一样黑心狠毒的人了。 秦维年站在镜子前,一身白裙,是魏思凝给她挑选的。 前面布料还算正常,真正让人脸红的是后背,整个白皙的背部都被显露了出来,一根根细带交叠,根本挡不住那些吻痕。 裙子很短,最多能遮住屁股。 秦维年之前在雨夜跪了一晚,膝盖上到现在还有淤青,这件衣服穿在身上,着实有点太那啥了。 秦维年面红耳赤,羞着脸娇嗔反抗:“我不要穿这件。” 秦维年的手刚放到脖子后面,想要扯开细带时,坐在一旁沙发上的魏思凝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脱了试试?” 秦维年咬唇,有些不服气。 她像小狐狸,也像小猫,呲起毛来,会咬人。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陈京上来禀告道:“三爷,裴少主来了。” “北哥哥来了?”秦维年瞬间欢呼雀跃,喜上眉梢,觉得秦北是来解救她的。 听到秦北来了,秦维年也顾不上换不换衣服了,迫不及待的向楼下客厅跑去。 魏思凝脸色阴沉的起身跟在她后面,她越是欢喜,他越是不悦。 秦维年飞快跑下楼,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客厅里的清雅男人,外面的日光洒落进来,衬得他熠熠生辉。 身后散着金色光芒,还真像是神明下凡,来迎接他的信徒。 他一身纯白唐装,开襟马甲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金龙,精致奢华。 秦维年猛得飞扑进秦北怀里,牢牢抱住他,柔声倾诉:“北哥哥,我想你。” 她语气染上极大的委屈,“为什么不早点来找宁宁?宁宁好想好想北哥哥的。” 魏思凝下楼时,刚好听见最后一句话。 他神色骤然阴沉到极点,眸间显露的寒芒犹如银刀,要将秦维年一片片活剐了方能解气。 这女人还真是长了张好嘴。 谁都能哄。 对付男人,得心应手。 第七十九章 夕颜 裴寒楼带走秦维年后。 魏思凝接到了沈绾绾的电话,她完成了全部学业,这几天可谓是活跃得很。 沈绾绾欢喜的唤着:“三哥。” “明日我就要回国了,你来接我吧?” 对于这个唯一的妹妹,魏思凝宠溺道:“好。” “哦对,阿与身边有没有别的女人?我出国留学这几年,你有没有帮我看住他?” 沈绾绾这话让魏思凝开始思索起周祁与和秦维年的关系。 两人都是京大毕业,学长和学妹,难保不会有一段校园爱情。 “你的男人,回来自己看。” 魏思凝:“若是连个男人都拴不住,你也白姓沈了。” 沈绾绾吐槽:“还说我呢?三哥你不也没拴住滢姐。” “我前几天见过滢姐了,她好像最近都挺累的,上次在小都会歌剧院演出完后发了两天烧呢,你也不知道关心关心。” “不过也是,滢姐现在荣誉满身,各种舞蹈奖项拿到手软,光是全球巡演就还有十几场呢,着实没空跟你熟络感情。” “也不知道滢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跟你结婚,我还等着给滢姐当伴娘呢,三哥,你在听我讲话吗?” 沈绾绾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 魏思凝眸色微沉,想起了之前在国外沈滢流产一事。 跟沈滢好的那个男人,他至今还没见过真容。 他也无比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沈滢放弃他? “滢滢在国外的男人,你见过吗?”魏思凝问。 沈绾绾声音里带着疑惑:“滢姐在国外有男朋友了吗?我不知道啊,滢姐没跟我说过这事。” “三哥,你要努力啊,滢姐这么漂亮优秀,喜欢她的男人肯定很多,你要快点把她娶回家。” “这个三嫂除了滢姐,我谁都不认。” 沈绾绾说得起劲。 她与沈滢同岁,从小到大都是同学,后来两个人还一起去国外留学,关系好得很。 只不过沈滢学跳舞,而她学的是摄影。 .. 车里,秦维年枕在秦北怀里,手臂牢牢抱紧他的腰身,极尽委屈可怜,带了点小哭腔:“北哥哥为什么现在才来找宁宁?” “宁宁这几天被沈三爷欺负得身体好疼,好想北哥哥,北哥哥以后不要扔下宁宁好不好?” “宁宁最爱北哥哥了,宁宁想跟北哥哥离开容城。” 秦维年身上多了件长披,是秦北给她盖上的,为的是挡住那些碍眼的吻痕。 秦北抬手轻轻摸了摸秦维年的头,语气温和:“是我疏忽大意了,以后不会再让沈三爷绑走你的。” 秦维年仔细听着秦北的心跳声,这是她最喜欢的声音了。 “北哥哥要保护宁宁,宁宁现在只有北哥哥了。”秦维年逢迎讨好,抱紧秦北的大腿。 能跟魏思凝对抗的只有他了。 只是秦维年一直看不透这个男人,他比魏思凝还要难搞
相关Tags: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