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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必看监控,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傅迟暮一句话,就像给容文茵判了刑。容文茵对上他那冰凉的眼眸,心也跟着像是被冻裂出血,脸色霎时雪白。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说三年前自己没有下过药。说她只是太爱他,所以才顺水推舟爬上他的床?可那又怎样呢?还不是一样卑劣。而她卑劣的爱对他来说实在恶心至极吧……容文茵鼻头突然一酸,眼里不受控制的涌上晶莹。但她又死死咬着牙,将眼中那一点晶莹逼回去。...

他说:“不必看监控,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傅迟暮一句话,就像给容文茵判了刑。 容文茵对上他那冰凉的眼眸,心也跟着像是被冻裂出血,脸色霎时雪白。 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说三年前自己没有下过药。 说她只是太爱他,所以才顺水推舟爬上他的床? 可那又怎样呢?还不是一样卑劣。 而她卑劣的爱对他来说实在恶心至极吧…… 容文茵鼻头突然一酸,眼里不受控制的涌上晶莹。 但她又死死咬着牙,将眼中那一点晶莹逼回去。 她顶着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又一次低下头:“是我的错,霍少,我会辞职,再也不会碍您的眼。” 说完,她脱下身上的厨师服放在桌上。 医院。 提着一个保温桶,容文茵小心的走进病房。 她辞职的事很快就被师傅知道了,老人家被气得心脏病发住了院。 她沉默的将东西拿到师傅面前,看着他一点点吃下去。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胡老爷子吃完,心里叹了一口气。 容文茵眼神垂了下来,她这两天都有出去找工作,但所有做点心的工作都不要她,就像是约好了一样。 她不敢让胡老爷子知道,只假装轻松的开口:“师傅,你别忧心,等你身体好一些,我就出去找份工作。” 可是出了医院,她的心情越发沉重。 没有钱,没有工作,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回到租房,她又看见门口等着的郑玉婷,只感觉头疼。 “雨情!”郑玉婷拉住她。 容文茵推开她的手:“我说了,别找我。我已经问过医院了,还有其他配型成功的人。” 郑玉婷脸色一变,声音拔高:“是,瑶瑶也能配,但她是我金尊玉贵养大的女儿,怎么能受这种罪!” 她话里的意思让容文茵凉透了指尖。 原来配型成功的是郑玉婷的另一个亲生女儿。 郑玉婷连一点罪都舍不得让她受,所以才想起来还有自己这么个亲生女儿。 而容文茵之所以在医院留下配型,却是因为从孤儿院离开后实在缺钱,走投无路之下卖血。 “那我就活该受这种罪吗?”容文茵冷冷看着郑玉婷反问。 郑玉婷被噎了一下,恼火极了:“我是你妈!别说我只是让你捐个骨髓,叫你去死都是应该的!” 容文茵几乎要被她这句话气笑,妈……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妈妈吗? 她的心凉到了骨髓里,眼尾泛了红,嘴角却是不屑地上扬:“你配吗?” 话音刚落,一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她脸上。 郑玉婷指着她骂道:“给脸不要!你给我等着!” 说完,郑玉婷恶狠狠踏着高跟鞋离开。 她身后,容文茵却扶着墙站都站不稳。 “吧嗒——”猩红的鲜血从她的鼻子里流下来。 她头晕不已,一个人蹲在地上,任鼻血滴落在地板上。 本以为一会儿就会好,可血流了很久才堪堪止住。 她用纸巾擦拭着地板,擦着擦着,好像从眼眶里掉出来一滴什么东西,温温的融进血里。 好容易才收拾好,容文茵打开门,疲惫的将自己抛在床上。 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她的心也空荡荡的。 那天她只收了几件衣服就从傅迟暮那里搬出来了,这些年,她添置的东西都留在了那间房子。 容文茵把自己埋进枕头,其实,她知道,不管她住到哪里都一样。 没有傅迟暮的地方,都一样。 霍家别墅。 容文茵站在门前,咬咬牙,还是伸出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被打开。 傅迟暮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身前,他挑了挑眉,眼中带着诧异和厌恶。 他语气不耐:“你来这里做什么?” 容文茵暗暗横了横心,开口声音干涩:“我来收拾一下我之前留下的东西。” 傅迟暮眼眸一沉,定定看了她两秒,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 “你的东西,我都叫人丢了。” 看着容文茵惊愕的脸,他又补充:“我看着恶心。” 世上最伤人的是什么? 是你爱的人亲手在你的心上刻下的伤痕。 一刀又一刀,刀刀见血。 可都三年了,他还不够吗? “折磨我,你就真的这么快乐吗?”容文茵声音发颤,看着他的眼神都是碎裂的。 傅迟暮心里莫名一梗,脸色一下冷了下来:“是!” 她那眼神叫他无端火大,事情是她做了,还每每装作是她受了委屈! 不过就是一次一次在他面前卖可怜,索性眼不见为净。 他狠狠甩上了门。 容文茵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手微微抖动,却再也没有力气去敲门了。 她仰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极力将所有的痛都咽下去。 寒风似刀,刮得人脸都在发疼。 走到一半,大雨落了下来。 容文茵冒着雨跑回到租房,才到门口,她心中一惊。 自己的房间门大开着,东西七零八落的全丢在了门外! 小说傅迟暮容文茵大结局全文免费阅读-小说(傅迟暮容文茵)最新章节阅读 第六章 告诉我为什么 楼道上的灯投下容文茵黑乎乎的影子,看见堆在门外的东西,她愣住了。 房东大妈从她房里走出来,看见她,两步上前:“温小姐,跟你说一声啊,我这个房子不能租给你了的。” 容文茵还来不及愤怒于她乱动自己东西,就被这个消息惊得脸色一变:“为什么?房租我已经交了的。” 房东大妈一脸不耐烦:“钱我退给你,谁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这房子要是租给你,我其他的房子都租不出去嘞!” 得罪人? 容文茵一怔,她实在想不出,到底是谁要这么对付她…… 她垂下头,声音跟着低了下来:“我明天就搬走。” 房东大妈却一口回绝:“不行,你现在,立刻就给我搬走!” 容文茵攥紧了拳,看了一眼堆在墙边的东西,却只能深深吸了一口气:“好,我走。” 她无奈地找出行李箱,将所有的东西收好。 大雨冒风,容文茵拖着行李箱,轱辘在地上滚出沉闷的声响。 突然,箱子一嗑,一个轱辘卡住。 她用力一拖,轱辘却掉了下来!整个箱子猛地弋㦊歪到一边。 容文茵仓皇接住,可眼睛却一瞬泛了酸。 她沉沉呼出一口白雾,吃力地提着笨重的行李箱,消失在夜色中。 所有的悲伤和痛苦被压抑着,将她的脊背一点点倾轧。 夜半,容文茵为了省钱,找了个小旅馆住下。 房间的木门嘎吱作响,屋子里潮湿着,还有一股子霉味。 躺在床上,容文茵还能听见门外的脚步声,男人和女人的声音隔着一面不隔音的墙传过来。 她不敢睡,闭着眼听着身边的动静,生怕有人会忽然闯进来。 一夜难眠。 到第二日,生活还是要继续。 容文茵重新租了一个地下室住了进去,她找不到点心师的工作,因为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没什么正式文凭,只能找了个餐厅洗碗工的工作。 白天上班,等着她的是数不清的盘碗,下了班还要去医院给师傅送吃的。 生活困顿忙碌到没有一点空白,有关于傅迟暮的一切仿佛她都没有时间再提起。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个人是已经镌刻在骨髓里的执念,哪怕绝口不提也会在某个瞬间忽然发胀了蹦出脑海。 “小雨,前面服务生缺人,你去前面帮着上个菜!”经理喊了她一声。 容文茵只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起身应下:“好!” 她跟在几个服务员后面进门,可在踏进包厢看见里面两人的时候,她的脸色瞬间一变。 是傅迟暮和周瑶!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跟着将菜上好,容文茵全程垂着头,只怕两人注意到她。 可不知怎么,从进来开始,就好像一直有道目光灼灼看向她。 容文茵转身就要走出这个几乎令她窒息的地方,身后周瑶的声音却忽然响起:“站住!” 她背影一僵,顿在原地。 周瑶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上:“把你们经理叫来!” 容文茵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经理匆匆赶来,陪着笑问怎么了。 周瑶起身轻蔑地看着容文茵,双手抱胸:“像她这种会往食物里放不干净东西的人端过来的菜,我们可不敢吃!” 傅迟暮一言不发,冷眼看着她,似乎一提起这件事,他周身的气压就低得可怕。 容文茵双手不自觉攥紧。 经理忙点头哈腰地赔礼道歉:“对不起周小姐,霍少,我们立马将她开除!” 容文茵眼波涌动,翻涌出来悲愤在触及到傅迟暮冰冷眼光时又生生沉没,像一潭死水。 从餐厅出来,容文茵在停车场等了很久,终于等到傅迟暮来开车。 他的脚步径直略过她,没有停留的意思。 那双眼里似乎没有一刻能容下她,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容文茵终于忍不住质问:“傅迟暮,为什么?!” 她知道她在他眼里什么都不算。 她知道她和周瑶云泥之别。 她什么都知道,可她现在只不过想要平静的生活下去,难道连这傅迟暮都容不下吗! 傅迟暮的脚步在那一瞬间似乎停滞了一秒,可三年,换来的也只有那一秒的停留。 他不回答,径直上车。 容文茵站在车跟前挡住他,她就想要一个答案。 这三年她的爱算什么,何至于要把她逼到如此境地! 透过车前窗,她似乎能清楚地看见傅迟暮眼里透出的冰凉眸光。 他神色没有丝毫起伏,下一秒,车子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朝她迎面开来! 第七章 狼狈难堪 车前灯光刺痛双眼,容文茵脸色一瞬惨白,浑身的力气转瞬消失,一下跌倒在地。 傅迟暮车头一转,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带起一阵冷风。 透过后视镜,他看见容文茵跌坐在地上狼狈又可怜的样子,他的心不觉也跟着一颤。 可只是一瞬,他眼神一凛,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 从前,这个女人也是以这样的姿态骗了他! 城市二月的风是阴冷的。 容文茵许久才从地上爬起,那萧瑟的身影让人几乎以为一阵大风吹来就能将她摧折。 脸上一片冰凉,她这才发现自己竟无意识的涌出了泪。 她用袖子胡乱擦去眼泪,却不知为何越擦越多。 最终,她又蹲了下去。 空荡的停车库响起一阵压抑的呜咽。 地下室的楼道,昏黄老旧的灯在头顶摇晃。 到了门口,容文茵才看见站在门口的郑玉婷。 她脚步一怔,心中越发疲累。 郑玉婷也不装模作样了,直接开口问:“你弟弟那里等不了多久了,要怎样你才肯捐?” 这一次,容文茵抿唇沉默了一会儿。 良久,她在心中苦笑一声,艰涩地开口:“我可以配合,只要你们给钱。” 闻言,郑玉婷脸色立时一变,猛地推了一把容文茵,破口大骂:“容文茵,你这个不仁不义冷血无情的东西!给你弟弟捐骨髓是你该做的,居然还敢要钱!” 本只是试探的话,却一下让郑玉婷原形毕露。 容文茵猝不及防的被推得撞在墙边,腿磕在消防栓角,一阵吃痛。 心里那一团火烧得太过热烈,灼痛了自己。 她强挤出一个冷笑:“我只要钱!” 容文茵勉强站稳,她推开郑玉婷,打开房门躲了进去。 二月的地下室那刺骨的阴冷,几乎要将她所有的伪装刺穿。 外面郑玉婷骂声不断,容文茵捂住耳朵。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容文茵强打起精神,出门再去找工作。 可才走到楼梯口,一群记者忽然围了上来,相机话筒都纷纷对着她。 “请问是容文茵小姐吗?您为什么不愿捐骨髓救您的亲弟弟?” “温小姐,郑女士说您狼心狗肺,您认为这话对吗?” …… 容文茵挡住脸连连后退,想要逃开这些几乎戳到她脸上的话筒。 可这些记者就像闻见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追着她不放。 狭窄楼道里,她被挤得无路可走,一下子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头撞在墙上,她痛得闷哼出声,眼睛都有些发花。 可那些人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对着她狼狈的模样一个劲猛拍。 “温小姐,请回答我们的问题……” 容文茵浑身发疼,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了面前的记者。 无论如何她也不愿意在人前撕开伤疤,卖惨供别人炒话题。 她死死咬着牙,一字一句开口:“我只要钱!” 说完,她拨开人群,重新逃回自己的房间。 终于,一滴眼泪在关上门的刹那还是忍不住掉下来,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一连几天,容文茵出门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不要说找工作,这一片的店,她连门都进不去了。 真是好笑,她只想活下去,活得像个人,就那么难吗? 萧瑟寒冷的大街上,容文茵坐在木椅上,仰头看着头顶的桃树。 那枝头隐隐长出绿芽,过不了多久就会开出花来。 她凝视着那抹绿芽,安慰自己一定会好的。 正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刚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周瑶跋扈的声音:“容文茵,你现在给我妈乖乖道歉,然后捐骨髓,不然,我要让你比现在还惨!” 容文茵怔在了原地,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机。 原来,她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周瑶在搞鬼! 原来,郑玉婷口里的女儿瑶瑶就是周瑶! 容文茵深吸了一口气:“你为什么要这样赶尽杀绝?” 周瑶冷笑了一声:“我看见你恶心,不行吗?” 容文茵一顿,开口却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有心脏的人才会看别人恶心。” “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你明天不来医院,我就让你连你现在这个狗窝都没得住!” 容文茵的脸色跟着一白,心里像是堵了一团火:“明明你的骨髓才是最匹配的,就算要捐,那也应该是你,凭什么找我?!” 可她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已经是一阵忙音。 枝头一滴清露掉下来,正好打在容文茵脖颈,冰凉入骨。 她没有工作,没有钱,甚至连最后的地下室都要失去。 原来,世上真能有人逼得另一个人活不下去。 容文茵捏着手机,眼眶通红,几乎绝望。 “呲——”一辆豪车在她跟前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迈出一双修长的腿。 容文茵心中骤然忐忑,她一抬头,果然是傅迟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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