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之后,府里的气氛说不出的宁静于祥和。 厉司琛去姜妤院落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人的交谈也越来越多。 他发现姜妤在一些事情上跟自己很聊得来。 “若论茶,自是滇南普洱为最,小壶闷泡,茶水随着碗盖缓缓流到壶中,如此泡法最是甘甜清香。” “本朝之画自是最喜李牧之先生,形神之韵难以言赞。” 厉司琛看着侃侃而谈的姜妤,心里也不禁颔首认同。 …… 日子一天天过去。 厉司琛和姜妤心意相通,夫妻恩爱的传言传遍了京...
自从那日之后,府里的气氛说不出的宁静于祥和。
厉司琛去姜妤院落的次数越来越多,两人的交谈也越来越多。
他发现姜妤在一些事情上跟自己很聊得来。
“若论茶,自是滇南普洱为最,小壶闷泡,茶水随着碗盖缓缓流到壶中,如此泡法最是甘甜清香。”
“本朝之画自是最喜李牧之先生,形神之韵难以言赞。”
厉司琛看着侃侃而谈的姜妤,心里也不禁颔首认同。
……
日子一天天过去。
厉司琛和姜妤心意相通,夫妻恩爱的传言传遍了京中。
听着玉泉打听回来的风向,姜妤也明白自己离开的时机大概到了。
她想了想,决定将自己要离开的事告诉皇兄,便进了宫。
自己她与皇兄一母同胞,他向来最疼她,也会随她。
永乐殿。
姜妤研磨,看着处理奏章的皇兄,低声说:“皇兄,我想离开去静心庵。”
闻言,叶清丰翻阅奏章的手顿了顿;“为何?可是厉司琛对你不好?你同朕说,朕替你去教训他。”
姜妤心中一暖,鼻尖微酸。
她知道,这一走与皇兄便是永别。
“不是的,我只是想去静静心,也不知这一去何时回来,便想着来同皇兄说一说。”
姜妤半真半假的回着。
没有说自己命不久矣,也不想皇兄因为自己迁怒厉司琛。
事到如今,都怪她自己看不开。
叶清丰抬头看向她,眼里满是探索。
姜妤垂下眼睛,不銥誮敢与之对视。
见状,叶清丰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也没多说,只是问:“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