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傅屿辞进入浴室。南时晚神智清醒了不少,连忙拿出药咽下。刚要收起药瓶,就看见傅屿辞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她手一抖,药瓶直直砸落在地,骨碌碌滚到了傅屿辞脚边。南时晚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傅屿辞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略过她走到床边,拿起了“嗡嗡”震动的手机。南时晚愣愣的望着他。...
南时晚知道,自己又发病了。
昏昏沉沉间,她听到开门的声音。
傅屿辞走进客厅,瞥见南时晚的样子,不由皱起眉。
结婚五年,她时不时就会这样,独自闷在角落里死气沉沉,让人看了就觉得不适。
傅屿辞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往卧室走去。
然而没走几步,南时晚却从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屿辞,别走……”
她嗓音颤抖,近乎虔诚。
别离开我,别抛弃我……
求你,爱我,哪怕只有一点……
南时晚颤栗着,每一根神经都在诉说着恐慌。
整个世界都像在带着她坠落。
唯有跟傅屿辞的肢体接触,唯有他施舍的一点爱意,才能让她获得一丝安全感。
“你发神经吗?是不是有病?”
傅屿辞却只觉得莫名其妙,他转过身,伸手就要将她拂开。
就在这时,南时晚蹲下身解开了傅屿辞的皮带。
酒气沾染着体香丝丝缕缕的萦绕,饶是定力再好,傅屿辞也承受不住。
他再也忍耐不了,反客为主,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傅屿辞在这事上向来强势,而这次又是南时晚刻意惹的火,他更是放纵了几分。
极致的痛和快,让南时晚眼角溢出泪来。
但她却更紧的抱紧了傅屿辞,喃喃着:“爱你……我好爱你……”
傅屿辞听着,心底升起的莫名情绪让他心烦不已,干脆直接用唇堵住她的声音。
……
两个小时后。
傅屿辞进入浴室。
南时晚神智清醒了不少,连忙拿出药咽下。
刚要收起药瓶,就看见傅屿辞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
她手一抖,药瓶直直砸落在地,骨碌碌滚到了傅屿辞脚边。
南时晚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然而,傅屿辞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略过她走到床边,拿起了“嗡嗡”震动的手机。
南时晚愣愣的望着他。
一种难言的悲哀从她的心底蔓延全身。
从前,她吃药的时,会一直躲着傅屿辞。
可现在她发现,其实她根本不用躲着,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她吃的什么药……
南时晚僵硬的转头,只见傅屿辞唇角勾起一抹无意识的浅笑,认真回复。
眼框,一点点红透。
南时晚不受控制的跟上傅屿辞,拉住他回消息的手,哑声问:“屿辞,这些年,你对我有没有一点喜欢,哪怕一点……”
这话问得,更像是在求他。
求他不要给出那个会将她推入深渊的答案。
傅屿辞手一顿,随即漫不经心的开口:“南时晚,我不爱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一句话,宣判了她的死刑!
南时晚面色煞白,如坠冰冷刺骨的寒渊。
“我……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但他是在她十六岁那年,将她从地狱中救出的人啊……
她的爱人,她的救赎。
“既然知道,这姿态又做给谁看?”傅屿辞毫不留情的抽出手。
仿佛黑夜中抓住的一点烛火,猛然被风吹熄。
南时晚的手直直垂落下去。
又听傅屿辞漠然开口:“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们是商业联姻。”
心脏仿佛被无数根长满尖刺的荆棘死死缠住,连呼吸都带着血肉撕扯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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