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黛的视线马上向大门看去,一身灰色西装的男人双手插兜,冷漠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厌恶。“我姐夫来了。”詹彦青搂着沈清黛上前。...
沈清黛的视线马上向大门看去,一身灰色西装的男人双手插兜,冷漠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厌恶。
“我姐夫来了。”詹彦青搂着沈清黛上前。
这次距离不到一米,时隔半个月再见到他,他的喉结那里已经没有她咬出来的痕迹了。
沈清黛毫不掩饰,直勾勾看着贺漓,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那模样,足以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但不包括贺漓,他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詹彦青不知道这两人的暗潮涌动,“姐夫,你可终于来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姜姜,宝贝,这是我姐夫。”
“哥哥好。”沈清黛声音又嗲又媚,向他伸出了手,“早就听说哥哥很厉害,今天终于见到了。”
这个肉麻的称呼,让贺漓的表情更冷了几分。
面前的女人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柔弱无骨的手举在半空中,像一朵等待人去摘撷的小白花,清纯、不谙世事。
可贺漓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手段有多卑劣。
贺漓无视那只手,警告詹彦青,“管好你的人。”
沈清黛眼睛里已经蓄起泪水,“是我唐突了,哥哥不要生气。”
贺漓冷漠照旧,像个旁观者。
詹彦青心疼地哄着她为二人打圆场,贺漓看着女人那曼妙的身姿,眼底满是嘲弄。
这个女人,一周前爬上他的床,如今又和詹彦青勾搭在一起,目的昭然若揭。 他就不应该对她手下留情。 今天这场宴会,是贺漓回国后的接风宴,詹彦青受他姐嘱托,办得十分隆重。 沈清黛坐在角落里喝着香槟,看着别人上去对贺漓阿谀奉承,玩味地笑了起来,妖娆风情的模样,和刚刚的无辜清纯截然不同。 酒过三巡,沈清黛看到贺漓只身一人去了走廊那边。 机会来了。 她放下酒杯,跟在了贺漓身后。 走廊没有人,沈清黛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光影下,她听见了他叫了他未婚妻詹语白的名字。 真恩爱,这时候都不忘电话汇报一下行踪。 沈清黛目光一凛,走上去,从身后抱住他,踮起脚找到他的耳朵,朝那里呵热气,轻轻唤他,“哥哥。” 通话还在继续,沈清黛凑近了,听见了那边的詹语白关心的声音,“时差倒过来了么?最近北城温度高,你注意身体,今晚别喝太多酒,意思意思就行了。” 真体贴啊,沈清黛将嘴唇贴上了他耳后的皮肤,鼻尖抵住了手机,手钻进了他的西装里,小猫一样挠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 男人的身体骤地紧绷住,反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拽到了阳台前压住,虎口卡住她的脖子,目光阴鸷地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 沈清黛崴了脚,忍不住叫出了声。 “贺漓?”詹语白听见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好奇地问,“你和谁在一起?” 沈清黛听见这问题,立刻眉开眼笑,“哥哥,要我帮你回答么?唔……” 话没说完,贺漓粗暴捂住了她的嘴,和电话那边的詹语白说,“刚才有人路过,摔倒了,上去搭了把手。” “嗯,这样啊。”詹语白笑着说,“难得见你这么热心肠呢。” 贺漓:“就当你在夸我了。” 沈清黛听着他和詹语白调情,心中不快,便伸出了舌头,在他掌心舔舐。 他向她投来警告的目光,沈清黛装没看到,舔得更卖力了,还一边用眼神勾他,小腿往他大腿上缠着,直到贺漓挂了詹语白的电话。 沈清黛将他的手从嘴上抓了下来,舔了舔嘴唇,那两片唇瓣亮晶晶的。 她向他裤裆瞄了一下,“哥哥,敬礼了呢。” 贺漓向后退了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西装,沈清黛跟牛皮膏药似的,又缠了上来,“哥哥不想我么,嘴上说着不喜欢我,一看到我就这样……原来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呀。” “离我远点。”即便两人胸口贴着,贺漓也无动于衷,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警告她,“三秒,不下去,我送你去警察局。” “不要哦。”沈清黛不仅不下去,还转过身,用臀去贴他,同时不忘回头告诉他,“北城的警察,管不了纽約的事呢,啊……!” 挑衅的话音没落下,身后的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腰,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在男士洗手间了。 一抬头,就是贺漓那张充满厌恶与冷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