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正值壮年,虽然立了太子,但若要让太子即位,除非时局产生骤变,否则至少还要十年光景,皇帝才会考虑让新帝即位。古河是皇帝长子,但早前行为不端,引发皇帝不满,不但加以冷落,拔了他手中兵部和吏部职权,更直接以削弱皇后娘家『莫家』势力来警告太子,因此,古河虽住在东宫,但住得并不稳,瞧,现在不是被禁足了?”“这不是拜妳所赐?”段子敬睨了司徒颜儿一眼。...
说说看。”段子敬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皇帝正值壮年,虽然立了太子,但若要让太子即位,除非时局产生骤变,否则至少还要十年光景,皇帝才会考虑让新帝即位。古河是皇帝长子,但早前行为不端,引发皇帝不满,不但加以冷落,拔了他手中兵部和吏部职权,更直接以削弱皇后娘家『莫家』势力来警告太子,因此,古河虽住在东宫,但住得并不稳,瞧,现在不是被禁足了?”
“这不是拜妳所赐?”段子敬睨了司徒颜儿一眼。
“那是他咎由自取。”司徒颜儿接着说:“不想争储位的皇子不是好皇子。洛王、梁王、祁王是夺嫡最具优势的皇子,也是太子最大的劲敌。表面上客客气气,但台面下大家鸭子划水,各自努力。殿下手上,名士书生追随、策士成群;梁王有张家势力,南北网络发达;祁王是皇子中唯一有军功之人,手上握有军队,可以说你们三人各有优势;但要真想坐上储位,没有拉下太子,再有能力都没有用。”
段子敬“嘿嘿”两声:“颜儿知道现在妳与本王说的话,是要杀头的。”
司徒颜儿也“嘿嘿”两声:”殿下想杀颜儿的头,也等拉下太子再说。”
段子敬叹了口气:“继续。”
“殿下手中的梅青山虽被祁王和颜儿端了,不论殿下相不相信,若不是因为发生张铃儿的事件,祁王殿下和颜儿根本不会蹚这趟浑水;可是殿下『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少了梅青山,哈尔赤的涟漪公主却自己送上门来;以殿下的聪明,除了钱财,几乎补齐了殿下所缺乏的。”
“涟漪公主原本死追七弟,却突然找上本王,难道不是颜儿手笔?在颜儿心中,若哈尔赤这么好,颜儿怎不帮祁王收为己用?”段子敬探试着问。
司徒颜儿笑得很坦然,一副“你明白”的表情:“人心都是自私的,涟漪公主个性蛮横跋扈,武功又好,和颜儿一起入了祁王府,颜儿还有活命之理?而且颜儿知道当初涟漪公主会死磕上祁王,是玥娘的主意,所以让涟漪公主转过头来缠殿下你,是颜儿小小的报复。”
“本王还真羡慕妳对七弟的心思。”
司徒颜儿手一挥,一副“你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