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本就哭得红红的眼眶,此刻变得更加红了。 眼泪,早已包不住,就像是打开了闸阀的水库一般,倾泻而出。 根本止不住。 祁言看她这样子,心中又是感慨又是激动。 一开始用手给她擦:“好了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了好不好?没事了。” 他忙将自己的衣服给穿好。 抱紧她,手一直在她后背跟后脑勺轻拍着,试图安抚她:“好了,我没事,现在不是没事了吗?烟烟,我回来了。 你在这里,我还能在哪里?你在这里等我,我怎么会舍得...
于是本就哭得红红的眼眶,此刻变得更加红了。
眼泪,早已包不住,就像是打开了闸阀的水库一般,倾泻而出。
根本止不住。
祁言看她这样子,心中又是感慨又是激动。
一开始用手给她擦:“好了好了好了,宝宝,不哭了好不好?没事了。”
他忙将自己的衣服给穿好。
抱紧她,手一直在她后背跟后脑勺轻拍着,试图安抚她:“好了,我没事,现在不是没事了吗?烟烟,我回来了。
你在这里,我还能在哪里?你在这里等我,我怎么会舍得不回来?即便是阎王老爷要我,那也得等到我跟你过万这一生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