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还说,这药无解,如果不行房事,会爆体而亡。”管家指了指床下的木箱:“东西也一并送来了,您看着办吧,老奴告退!”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甚至贴心地关上了房门。我:“……”我觉得自己被‘逼良为娼’了。燕回撑着身子坐起来,声音带着勾人的哑意:“求公公救奴一命。”我连连后退:“我是个太监啊,我能怎么办?!”“要不我帮你找个人吧,你要男的还是女的?”...
我只是个太监,我能怎么办?!”
中了春药的花魁媚眼如丝地勾搭我:“太监又如何,奴听闻太监会的花样更多。”
真太监可能确实花样多,可我是个女扮男装的假太监。
我真不会什么花样,还是用在一个男人身上!
1.
作为皇上亲信太监总管,我承认,给我送美女美男的人绝不在少数,能拒的我都拒了,实在拒不了的,就收下养在宅子里。
那些人都觉得被太监碰,晦气得很,没事儿可不敢往我跟前凑,我也乐见其成。
毕竟我是女儿身,和任何人亲近都有被发现的风险。
可人算不如天算。
那日云阳王和皇上喝酒喝了个痛快,是我一路送他出了宫,他都要攮沟里了,嘴还在一直巴巴:
“有幸啊,你为皇兄鞠躬尽瘁,本王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么多年了,你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真是叫人嗝儿——”
“没事儿啊,本王把燕回送你,他最会哄人,你记得好好待他!”
燕回,那不是前些日子他花千金赎回来的花魁吗?
“王爷使不得——”
云阳王说完连滚带爬进了马车,绝尘而去。
我张着嘴愣在原地。
现在只能祈祷他醒酒以后把这事儿忘了。
第二天我休沐回了安宅,管家急吼吼地过来禀报,说云阳王送的人已经到了。
我一个头两个大,算了,退也退不得,只能像之前一样养到后院了……也不知道我这宅子还能再盛下几个人。
“老规矩,问问喜好,分个屋子——”
“不是!”管家急得跺脚:“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莫名其妙地跟着管家来到我的房间,看到了榻上脸色潮红的美男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
难不成得了急病?可千万别死我宅子里啊!
管家同我耳语:“公公,是春药!这位燕公子是被喂了药送来的!”
“啊?!”我目瞪口呆。
“那些人还说,这药无解,如果不行房事,会爆体而亡。”管家指了指床下的木箱:“东西也一并送来了,您看着办吧,老奴告退!”
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甚至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我:“……”我觉得自己被‘逼良为娼’了。
燕回撑着身子坐起来,声音带着勾人的哑意:“求公公救奴一命。”
我连连后退:“我是个太监啊,我能怎么办?!”
“要不我帮你找个人吧,你要男的还是女的?”
燕回从榻上下来,一步一步走进我:“奴只要公公。”
他轻轻抱住我,体温高得吓人。
我哪见过这架势,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还在我耳边哄诱:“奴很好用的,公公试试?”
我脸色爆红推开他猛地冲出门去。
管家见状赶忙问道:“您这么快就弄完了?”
我弄什么了!
抹了把脸,我吩咐道:“你,你找个信得过的人品好的,给他、给他送过去!”
我恨不得一头扎井里冷静一下。
过了片刻,管家又来了,表情很是为难:“燕公子不让人碰,说只要公公您,若是被他人碰了,他宁可自尽!”
我:“……”这是胁迫!
“公公,他一片痴心,要不您、您就从了他?”
我气急败坏地回了房:“你若不愿,那便去死!”
燕回如今呼吸都不正常了:“那奴便去死好了。”
我甩袖离开。
没走出两步路,又咬着牙回了房间,关上门。
燕回露出一个艳丽动人的笑来:
“奴就知道,公公会心疼奴。”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叹了口气,只能认了。
2.
一个时辰后。
我盯着自己的手站在原地怀疑人生。
再看看榻上被我折腾得昏过去的燕回——
“哎呦,公公,我的亲娘哎,您做什么想不开把这白绫拿出来啊!”管家进门被吓得一个激灵,扑到地上顺势抱住我的腿。
我嘴里念念有词:“我也没想到啊……想我安家书香门第,世代清风高节,怎么出了我这么个无耻之徒,难道是我太监当久了,人也扭曲了?!”
悲从中来,我拉着白绫就要往脖上套:“我怎么对得起我安家的列祖列宗啊!”
管家哭得比我还凶:“到底怎么了您和老奴说啊,您要是出了事儿,我老于家列祖列宗也跟着玩完了!”
我被管家劝了下来,哼哧哼哧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管家一会儿:“什么!都用上了?”
一会儿:“哎呦,公公您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啊!”
我臊得脸红脖子粗:“我是问你之后怎么办的,不是让你来给我鼓掌叫好的!”
“这个简单啊。”管家笑眯眯地说:“您这么满意燕公子,就安排个近些的住处,日后伺候也方便些。”
“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不要乱说!”我想了想,说道:“那就让他去夏院吧。”
“奴要和公公住一起。”燕回不知何时醒了,突然出声吓我一跳。
我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不行。”
“那奴住偏房,奴只想和公公离得近些。”他说得恳切,那双桃花眼多得是深情。
愣是给我看不好意思了,到嘴边的话转了一个弯:“偏房不行……住春院吧,离我这儿也就几步路。”
“老于,你领他过去,安排妥帖些,再找个郎中给他瞧瞧,别留了药性伤及根本。”
管家咧着嘴笑得那叫一个荡漾:“哎,老奴这就去!”
等人都走了之后,我心累地坐在椅子上,后知后觉地想到,云阳王为什么会一掷千金赎南风馆的头牌?我没听说他有这方面的癖好。
只能暗中打探一番,有什么消息也好及时向皇上禀报。
第二日,我进宫当值,遇见了过来蹭吃蹭喝的云阳王。
他见着我猛地一拍脑门,把我拉到门口,懊恼地说:“本王弄错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