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个小可怜的报告,明天上班估计要倒大霉。「站在门口做什么?」秦翊突然出声,我下意识地想把头收回来,却不小心一头撞在了门框上,痛得我捂着头蹲在地上,被撞到的那处迅速起了个大包。晕头转向之中,我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怎么这么不小心?给我看看。」我听话地放下了手,秦翊的抽气声在我头顶响起。「在这别动,等着我。」于是我就像一只鹌鹑似的蹲在原地,目光注视着他拿着药箱走过来。...
这是哪个小可怜的报告,明天上班估计要倒大霉。
「站在门口做什么?」
秦翊突然出声,我下意识地想把头收回来,却不小心一头撞在了门框上,痛得我捂着头蹲在地上,被撞到的那处迅速起了个大包。
晕头转向之中,我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给我看看。」
我听话地放下了手,秦翊的抽气声在我头顶响起。
「在这别动,等着我。」
于是我就像一只鹌鹑似的蹲在原地,目光注视着他拿着药箱走过来。
「痛的话就说。」
说完,他用镊子夹着棉花开始给我擦药,动作轻柔又细致,完事后,他收拾完东西站起身,我正想要给他一个熊抱,却扑了个空。
我心底有些奇怪,跟在他屁股后面悄悄打量着他,只见他神色如常,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拧巴。
难道是生气了?我刚要开口问他,就听他说:
「走吧,去医院。」
我摆手:「不用啦,小问题而已!」
秦翊转头看了我一眼,嘴巴动了动后又移开了目光,走了几步到衣帽架前取下外套,边穿边语气平淡道:
「我出去一趟,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我急忙追上去,不解道:「不是说今天休息吗?」
他没回我,关上门走了。
好奇怪,他之前从没这样冷过我。
我心里有些委屈,拿起手机给秦翊的助理打了个电话,问了他今天的行程。
电话里,助理含糊不清地说他也不知道秦翊今天要去哪儿,只依稀记得昨天有人约了秦翊去某个餐厅吃饭。
挂断电话后,我脑子里立刻蹦出了几家我和秦翊常去的餐厅,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心头便一直萦绕着强烈的不安感。
缓了缓神,我让司机开车带着我去找了一家又一家餐厅,终于,在我和秦翊办过订婚宴的那家餐厅里,我看见了他。
秦翊坐在靠窗的位置,身上还是穿着上午的那套衣服,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与刚才对我的冷淡模样截然不同。
而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着红裙、妆容精致的女人,看样子,两人正相谈甚欢。
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似的,秦翊忽然转过头,看见我的那一刻,他的笑容戛然而止,我匆忙地收回目光,强按下喉间哽咽,对司机道:
「刘叔,回家吧,不找了。」
包里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秦翊。
我闭了闭眼,摁下了关机键。
秦翊这个大猪蹄子,明明上一秒还对我冷眉冷眼的,转身就又能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果然那些情感博主说得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结婚前他给我写的那张足足有一百条内容的结婚保证书,全部都不算数了!什么此生唯我一人、什么万事我为先、什么绝不让我受委屈巴拉巴拉的,都是放屁!都是从秦翊那张臭嘴里放出的螺旋冲天屁!
我越想越气,恨得后槽牙都快要咬碎,看着这鼓鼓囊囊的车垫,不知道是幻视还是气昏了头,忍不住把它当成秦翊的屁股一拳捶了上去,我心里是舒畅多了,只是这发出的巨响把正准备把车倒进车库的司机吓了个激灵。
「娘嘞,怎么了这是?」
「没怎么、没怎么,就是刚一进大门我这手不知道为啥突然不听使唤了,刘叔,你说是不是我今天和家里磁场不合啊?」
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以手比√状扶着下巴,俨然一副认真思考的神情。
刘叔像是被我唬住了,愣了半天。
「啥、啥瓷厂啊?秦先生要新开个瓷厂吗?」
啊这。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今天家里风水不适合我待着,所以想请刘叔你辛苦一下,送我去我爸妈家吧。」
高情商:今天家里风水不适合我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