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辞陆北深免费阅读-主角叫纪南辞陆北深的小说

陆北深站在原地,眼眸深邃地让人难以捉摸。几天后。烈日下,纪南辞扫了眼还在泥潭里挣扎的六七十名战士,有些出神。“在想什么?”姜延走了过来,低声问了句。纪南辞回过神,扯了扯嘴角:“没什么……”说着,视线却忍不住扫向不远处的营房。姜延眸光微暗:“陆司令昨天回沪北军区了,听说是要搞两军演练,特训结束前应该过不来了。”...

无形中,两人碰撞的视线电光石火。 第一次,陆北深被人这样正面宣誓主权。 看着面前一脸坚定的姜延,他薄唇轻动:“她在你那儿是蝴蝶,但在我这儿是南辞。” 姜延眼神一沉,无疑听出他话语里的挑衅。 到底是自己的蝴蝶,还是他的南辞,以后就会知道。 姜延敬了个礼,越过他径自往纪南辞离开的方向去了。 陆北深站在原地,眼眸深邃地让人难以捉摸。 几天后。 烈日下,纪南辞扫了眼还在泥潭里挣扎的六七十名战士,有些出神。 “在想什么?” 姜延走了过来,低声问了句。 纪南辞回过神,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说着,视线却忍不住扫向不远处的营房。 姜延眸光微暗:“陆司令昨天回沪北军区了,听说是要搞两军演练,特训结束前应该过不来了。” 顿了顿,他有些吃昧地问:“你还放不下他吗?” 纪南辞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没有,我只是在想特训完后那七天的修整假,要不要回沪北一趟。” “回去?”姜延皱眉,心里警铃大作。 “这五年我一直都没回去过,也没去给爸妈还有爷爷上柱香。” 只有说起家人,纪南辞才露出柔软的一面:“每次想想,我都觉得很对不起他们。” 听到这话,姜延才松了口气。 他差点忘了,纪南辞是土生土长的沪北人,那边还有她过世的家人。 “等训练结束我陪你回去。” 闻言,纪南辞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再说了,你也好几年没回家了,回去好好陪陪你妈,别老让她担心。” 乘着没人注意,姜延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打趣:“是咱妈。” 纪南辞低眉一笑,浅浅瞪了他一眼:“正经点。” 转眼入秋,经过四个月的严格特训,当初参训的两百三十六名战士只留下了二十八人。 这二十八人,分别被分入猛虎、闪电、雄风突击队中。 战士们上车离开时,纪南辞正跟姜延说话,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报告!” 纪南辞转身看去,是陈俊明,也就是训练第一天被她揍了一顿的小战士。 四个月时间,他成长了不少。 “怎么还不上车?”她问道。 陈俊明感激地望着她和姜延:“蝴蝶,苍鹰,谢谢你们……” 比起刚来时的年少轻狂,他沉稳了许多,但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心情。 纪南辞和姜延相视一笑,而后拍了拍陈俊明的肩:“你不用谢我们,是你的坚持和努力让自己蜕变,希望你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陈俊明郑重点头,挺胸抬头敬了个礼:“是!” 目送战士们离开,纪南辞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晚上就走了,其他的事就麻烦你费心思了。” “我送你吧。”姜延有些不放心。 纪南辞失笑:“怎么,你还觉得我是当年那个娇滴滴的南方姑娘?” 姜延冷毅的脸松动了几分,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当初看见参加特训的纪南辞,他第一句话就是‘娇滴滴的南方姑娘为什么要来边防受罪’。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 纪南辞深吸口气,望向南方,眼底掠过丝冷意。 她希望沈秀梅还在大院里,这样,自己就能跟她好好‘算算账’! 第17章 经过一天一夜的火车,纪南辞重新踏进了故乡的土地。 时已是1995年,大路上是自行车车流,年轻人打扮时髦,高楼上挂着巨幅广告牌。 她怔看着,上辈子的记忆和这辈子的记忆相互交错。 上辈子的她自从爷爷去世,再和陆北深离婚后,拿着爷爷留下的钱不停酗酒赌钱,过的浑浑噩噩,从没认真注意过时代变迁。 又坐了两个小时的车才到沪北军区,哨兵在看了她的证件后,立刻敬了个礼放行。 和五年前相比,这里变化并不是很大,但重修了很多旧楼。 训练的战士们喊着口号整齐地在道路上跑过。 纪南辞仔细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眼眶有些泛酸。 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是她最温暖的存在,却也是让她最伤心的地方。 不知不觉,脚步在文工团外停下。 她犹豫了片刻,迈腿走了进去。 翻新过的舞台更大更明亮,台上二十几个舞蹈演员正在排练舞蹈。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纪南辞站在台下,看着台上年轻而陌生的面孔,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正当她沉浸在过去时,一道严厉的呵斥从身侧传来:“排练期间,闲杂人等不能随便进来,你是卫生队还是通讯员的?” 纪南辞转过身。 当看见眼前‘擅闯文工团’的人长相时,队长愣住,再一细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纪南辞!?” 纪南辞敬了个礼:“队长。” “你,你回来了?” “嗯,回来看看。” 纪南辞秉着礼貌,交谈欲并不大。 两人的动静引来台上人的关注,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在了纪南辞身上,窃窃私语。 “纪南辞?是不是五年前她们说的那个纪司令孙女?” “应该是,我听说她去蒙北军区当通讯员了,怎么回来了?” “哎哎哎,我姐之前就跟她一个舞蹈队的,姐说这个纪南辞是陆司令的前妻,这回回来铁定是找陆司令的。” 纪南辞当做没听见,只是朝队长笑了笑:“队长,我先走了。” 队长啊嗯了两声,显然对她的回归还没缓过神,只能看着她轻飘飘离开。 司令办公室。 刚结束两军演练,陆北深满身疲惫地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 只有到这个时候,他才会去想纪南辞。 已经四个月了,蒙北军区的特种兵训练应该结束了,她跟姜延……结婚了吗? 每每这个念头冒出来,心就拧在了一起,钻心的疼,偏偏又无可奈何。 忽然,喉间的痛痒让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叩叩叩!’ “报告!” 敛去心思,陆北深咽下不适感,再次恢复冷漠的模样,转眼望去,是警务员。 “司令,您的药。”警务员将几盒药放在桌上,像是在斟酌字眼,“我刚刚……看见纪小姐了。” 闻言,陆北深面色一凝:“纪南辞?” 警务员点点头:“对,她往大院的方向过去了……” 话还没说完,陆北深风似的起身跨了出去。 秋风卷起地上的树叶,枯枝晃动,飘落几片枯叶。 沈秀梅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找什么理由接近陆北深。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 沈秀梅皱起眉:“谁啊?” 回应她的还是敲门声。 她擦手起身,嘴里抱怨着上去开门:“谁啊?也不说……” 话说到一半,便被门外的人惊的整个人都愣了。 看着一脸惊愕的沈秀梅,纪南辞嘴角弯起个冷漠的弧度:“沈秀梅,好久不见。” 纪南辞陆北深免费阅读-主角叫纪南辞陆北深的小说 “你……纪南辞?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回来了?怎么会来这儿?” 纪南辞接过她的话,眉梢眼角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沈秀梅脸色微白,好半天才缓过神,想她跟纪司令都去世那么久了,陆北深也跟她离了,这个大院里根本没人会帮她,自己怕她干什么? “听说纪小姐去边防当兵了,没想到你还回来了?” 轻佻的语气仿佛在说‘你就不该回来’。 纪南辞不为所动:“不请我进去喝杯茶?我正好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闻言,沈秀梅愣了瞬,下意识想起当年自己在陆北深走后,进纪司令的病房的事。 她面色僵硬:“这……恐怕不方便。” 话音刚落,纪南辞推开了她,堂而皇之地进了院子。 “纪南辞!”沈秀梅一恼,也不再伪装礼貌,“你这是什么意思?” 纪南辞眉目一拧,稍稍侧过头,抬手一握,掌心多了颗弹珠。 “坏女人,不许欺负我妈妈!” 已经八岁的小杰站在屋门口,手里拿着弹弓,警惕又厌恶地瞪着她。 纪南辞手一松,弹珠落地:“这不是往我舞鞋里放玻璃片的小杰吗?长这么高了,还是这么会保护妈妈。” 说着,转头看想沈秀梅。 而沈秀梅惊愕看着在地上滚动的弹珠。 这么纪南辞居然接住了小杰用弹弓打来的弹珠,她到底怎么做到的? 或许是纪南辞气势太过摄人,小杰有些害怕,撒腿跑到沈秀梅身边,紧紧抱着她的腰。 这时,半敞的门被推开,陆北深来了。 当看见数月不见的人站在眼前,他深眸一亮:“纪南辞?” 一见陆北深来了,沈秀梅熟练换上副无辜可怜的模样,抱着小姐,含泪望着纪南辞:“纪小姐,你记恨小杰当年往你鞋子里放玻璃的事,我知道,可他那时候的确不懂事……” “如果你实在想解恨,那……那我给你跪下……” 说着,她就要跪下,却被小杰拦住:“妈妈,不要给这个坏女人跪下!” 纪南辞冷眼看着,又是这套,只要有陆北深在的地方,他们永远玩不腻。 谁知陆北深压根没看沈秀梅母子,几步跨到纪南辞面前,双眼几乎都定在了她身上:“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纪南辞诧异了瞬,有些好笑:“我来为什么要告诉你?而且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说着,将目光转向沈秀梅:“沈秀梅,你不要告诉我才过去五年,你就忘了你怎么把我爷爷刺激死的。” 这话一出,沈秀梅脸色‘唰’的白了:“纪南辞,你别血口喷人!” 吼完才反应过来陆北深也在,忙恢复温和,低头看着小杰:“小杰,你出去玩会儿。” “妈妈……” “听话!” 小杰不情愿地鼓起脸,瞪了眼纪南辞后才跑出去。 陆北深紧拧着眉,终于明白纪南辞回来的真正目的。 他下意识拉住她的手臂:“这件事我帮你处理……” 话还没说完,纪南辞就抽出手,目露嘲讽:“陆司令来处理?如果您能处理,沈秀梅还能住在这儿?还能继续在您面前惺惺作态?” 她看着陆北深的双眼,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陆北深,你一点没变。” 第19章 一句话像榔头敲在陆北深心头,震得他胸口发闷。 从没有一刻,他觉得自己这样无能。 因为优待烈士遗属的政策,即便知道是沈秀梅把纪司令刺激至死,他为了沈秀梅丈夫的颜面,根本不能把她怎么样。 现在的纪南辞已经不是当初柔柔弱弱的文艺兵,她要是气不过,伤了沈秀梅,那只会给她自己找麻烦。 陆北深深吸口气,压下心间的钝痛:“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不能感情用事,军规严厉,你不要拿自己的军旅生涯开玩笑。” 沈秀梅顺势躲到他身后,可怜兮兮地抓住他的衣袖:“陆大哥,我真的没有……” 陆北深骤然黑了脸,抽回了衣袖。 “你没有?” 纪南辞只觉怒火已经从心肺烧变了全身,她看着沈秀梅,一步步上前,逼的对方连连后退:“对,你没有,你没有在陆北深走后偷进我爷爷的病房,你没有跟他说我要跟陆北深离婚,没有说你已经准备坐上军长夫人的位置,更没有说陆北深从来都没爱过我!” 沈秀梅白着脸,也不是脚滑还是被吓的,登时摔在台阶上:“没,没有……我没有!” “纪南辞,你就是嫉妒陆大哥对我好,处处针对我不算,还想污蔑我害人!” “沈秀梅!” 陆北深也忍不住,低喝阻止。 沈秀梅望着他,泪如雨下:“陆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纪南辞望向脸色难看的陆北深,突然明白了。 沈秀梅这样一口咬定自己和爷爷的死无关,大概是陆北深碍于烈士的岩棉,没有把这事捅破,所以沈秀梅还能装的那么无辜。 一时间,心好像瞬间沉到了底。 纪南辞睨着沈秀梅:“你以为没人看见是吗?军区医院的李娟护士在那天经过病房门口,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如果你觉得自己是无辜的,我可以把她找来,跟你当面对质。” 五年前她刚去蒙北军区没多久,李娟就联系到了她,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当时她恨不得去把沈秀梅千刀万剐,可碰上特种兵特训,她只能忍下这口气。 想到自己唯一的亲人就被这心肠歹毒的女人害死,纪南辞握着拳头的手‘咔咔’作响。 下一秒,她猛然掐住沈秀梅的脖子。 “住手!” 陆北深心一慌,连忙抓住纪南辞的手:“你如果为了争这口气杀了她,你就得上军事法庭!” 纪南辞双眼通红,目光中满是冷决的杀意。 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沈秀梅! 可猛然间,爷爷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南辞,无论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要记得,你是爷爷的骄傲!” 纪南辞骤然松开手,一股久违的酸胀感涌上眼眶。 沈秀梅捂着被掐的青紫的脖子,心有余悸地大口呼吸。 陆北深也险松口气,再想说什么,纪南辞突然大步离开。 他心一紧,连忙跟了过去。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纪南辞声音沙哑:“做司令的都像你这么闲吗?非要跟着我这个外来兵?” 话音刚落,手就被狠狠攥住。 “纪南辞!” 她被迫停下,迎上陆北深深沉的视线后下意识要挣开。 可这一次,男人的力气大的吓人,仿佛之前让她轻易逃脱只是没用尽全力。 “放手!”纪南辞冷下脸。 话音刚落,陆北深用力一扯,将她整个人牢牢箍在怀中! 第20章 久违而熟悉的皂香顿时在鼻尖周围萦绕,让纪南辞有瞬间的失神。 “南辞,对不起……” 第一次,他叫她‘南辞’,第一次,他向她道歉。 纪南辞一时忘了挣扎,只能任由着他越抱越紧。 陆北深喉间发紧,嘴里话好像每个字都有千斤重,让他难以再开口。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面对纪南辞这样艰难和惶恐。 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真的再也不会回头地走了。 吞咽几番,陆北深才找到一丝说话的力气:“五年前我就做了决定,等找到你,就跟你复婚。” 闻言,纪南辞眸光一怔,心的跳动似乎在瞬间不规律了几分:“不可能……” “为什么?” 陆北深紧咬着牙,思绪头一遭被一个女人折磨的一团乱。 纪南辞阖眼深吸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推开陆北深:“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而且我已经准备和姜延结婚了,可以了吗?”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可才走出几米,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纪南辞步伐一滞,转身看去,神色一紧,只见陆北深倒在地上,拧眉紧闭双眼。 “陆北深!” 漆黑的天空挂着朦胧的月亮,风吹过,云遮盖住了仅有的月光。 “因为演练,司令已经很久没有睡过整夜的觉了,两天前他发了一次高烧,现在还没好。” 听着警卫员的话,纪南辞皱眉,心绪复杂。 见她什么话都没说,警卫员忍不住替陆北深说话:“纪小姐,这五年司令一直都在找你,我跟着他这么多年,看得出司令是真心对你的。” “每年纪老司令的忌日,司令都会在他墓前待上一整天,有次我细心听了几句,他在向纪老司令道歉,说没照顾好你,没做好一个丈夫……” 纪南辞出了神,听着这些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她并不需要陆北深做这些…… 警卫员也不再说什么,叹了口气便走了。 环顾熟悉的客厅,一点都没变。 上辈子,她总是坐在客厅,一夜夜等着陆北深回来,接受他的冷漠,又和他争吵。 压下心头的复杂感,纪南辞用脸盆倒了盆水进了房间,拧干毛巾后将它放在陆北深额头上。 周遭一片寂静,这是两人重逢后,她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的男人。 他的脸还是那样好看,或许是因为生病,脸色有些憔悴,眉宇间不再是冷漠,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深沉。 纪南辞苦笑:“也许是老天爷故意惩罚上辈子的我吧,让我这辈子又一次失去爷爷,失去你,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不再堕落……” “陆北深,我们都要学着放下,过去的就都让它过去吧,你跟我已经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话音刚落,陆北深猛然睁开眼,凌冽的眼神犹如一把匕首。 他骤然坐起身,警惕打量四周,最后将视线停在纪南辞身上。 纪南辞看着他,心莫名提了起来,这样冷漠的眼神,让她想起了五年前的陆北深。 不,应该是上辈子对自己深恶痛绝的陆北深。 陆北深像是看见一个不该存在的人:“纪南辞?你怎么会在这儿?这里不是边防哨站?” 纪南辞心咯噔一下。 边防哨站? 难道……陆北深也重生了!? 第21章 气氛陷入一种说不出诡异中。 两人像是不同阵营的将士对峙着,纪南辞清晰看到陆北深眼中对自己的厌恶。 果然,上辈子的陆北深在边防也是恨着自己的。 “这里不是边防哨站,是沪北军区大院。” 纪南辞抿抿唇,又补充了句:“你的家。” 闻言,陆北深愣了。 军区大院?他不是在边防哨站吗?而且还为了救人被埋在雪里,怎么会在军区大院? 像是被什么牵引,他下意识看向墙上的挂历。 借着白炽灯的光,他清晰看到挂历上‘1995’年的字样。 1995年!? 两年前?他回到了两年前!? 从没有过的经历让陆北深变了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南辞面色凝重,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上辈子的陆北深,心里更是一团乱。 几个小时前说要跟自己复婚的男人突然对自己恨之入骨,让她有些无措。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她觉得自己待不下去,只能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 一声低呵,让纪南辞呼吸不由发窒。 转过身,只见陆北深起身走到了面前,冷峻的面庞像寒冰,睨来的眼神也透着凉意:“纪南辞,你做了什么?” 或许是对上辈子的陆北深有愧,纪南辞再也燃不起怒火,只有满心无奈:“我能做什么?你现在可是司令。” 说完,她也不再理会陆北深是什么表情,快步离开。 看着纪南辞的背影,陆北深眉头几乎打了个死结。 莫名其妙回到两年前就算了,怎么纪南辞还在这儿,他找听说纪南辞因为酗酒闹事被赶出部队,还因为赌博几乎把纪老司令留下的钱输完了。 得到纪南辞境况的消息,他是又恨又可怜她。 可刚才的纪南辞远不是记忆中的那样,她剪短了头发,皮肤也没那么白了,步调沉稳的像经过严格训练的老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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