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张嘴,就见男人提剑扫向他。“妈呀!”吓得他两手扑棱,拔腿就跑。“舅舅,我是你最亲爱、最疼爱、最可爱的小外甥啊,您这是怎么了?您要揍的人难道不是秦野……啊!我的屁股!”“舅舅,听我解释……啊……别冲、冲动……嗷……”惨叫阵阵。少年晃着两瓣又白又挺的大屁股,惊慌失措的逃命去了。...
月儿听到声音,扭头看去,瞧见男人更是吓了跳,忙福身行礼,回道:“回王爷的话,王妃吃过早饭后便出门了。”
男人蹙眉:“现在还没回来?”
“没、没有……”
宗政辰面色微寒,周身的气息也沉了下去。
已经一整日了,何事需要出去那么久?还不跟他报备,当他这辰王府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自由之地?
冷冷拂袖,大步离开:“来人!”
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今日,必须给她上一课!
一声令下,开始找人。
刚过去半刻钟的功夫,寒风便来报。
宗政辰收到消息,提步出府,便见铺满青石板路的街道那头,凌千逸搀扶着摇摇欲坠的秦野,二人踉踉跄跄的走一步、退三步,东倒西歪。
浑身酒气,互相搀扶。
凌千逸醉了七分,红着脖子,打着酒嗝:“想、想不到你划拳那么厉害……”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秦野刚张嘴,一股浓郁的醉意涌上脑海,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酒嗝,双脚虚软的犹如踩在棉花上。
想不到这女儿红的后劲那么大。
她酒量过人,一般喝上两斤都不会醉,今日却被一瓶小小的女儿干倒了。
秦野抓紧少年的手臂,勉强支起身体,抬起沉重的脑袋,虚晃朦胧的眼神努力的看向前方。
辰王府仿佛化作了十几道重影,晃呀、晃呀的。
她甩甩脑袋,努力看去:“我……我到了……”
凌千逸没有醉得太厉害,倒是看清了府邸上的牌子:“府……王……辰?”
耶?
这不是他舅舅的家吗?
“你这女人,是不是走错地……嗝……你难道是辰王府的婢女?”
“她是本王的女人!”
空气中,一道极寒的嗓音似寒冬腊月内的霜雪,迎面扑来,似唰唰唰数道利箭,直射凌千逸身上,令他冷得浑身一颤。
抬头,盯紧,看见那负手走来的墨袍男人,脑子是懵的:“舅……舅舅?”
宗政辰踱步而来,扬手扯掉女子脸上的面纱。
胎记露出来。
刹那间,凌千逸猛地一个激灵,只觉得晴天霹雳般,就连醉意都醒了八分,整个人清醒了。
秦野……
今日救他的人是秦野……
不仅如此,他还带秦野去了明浩轩、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