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递了两块压缩饼干和水壶过去:“聊聊?” 戚漫漫犹豫了一下,才接过:“谢谢。” 她只喝了口水,语气略显紧张:“聊什么?” 魏朝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或许说起来你不敢信,我好像做过一个梦。” “梦里我跟你离婚闹得特别难看,戚司令去世后,我就去了边防,我们两个彻底断了联系,几年后,我听说你因为酗酒闹事被赶出部队,还被开除了军籍,最后甚至开始赌钱……” 这些话像巴掌打在戚漫漫脸...
魏朝递了两块压缩饼干和水壶过去:“聊聊?”
戚漫漫犹豫了一下,才接过:“谢谢。”
她只喝了口水,语气略显紧张:“聊什么?”
魏朝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或许说起来你不敢信,我好像做过一个梦。”
“梦里我跟你离婚闹得特别难看,戚司令去世后,我就去了边防,我们两个彻底断了联系,几年后,我听说你因为酗酒闹事被赶出部队,还被开除了军籍,最后甚至开始赌钱……”
这些话像巴掌打在戚漫漫脸上,火辣辣的疼,又有种说不出的羞愧。
她垂下眼眸,苦涩开口:“我也做过一个跟你差不多的梦,梦里我被赶出部队后,就开始堕落,去舞厅彻夜喝酒,甚至输光了爷爷留给我的钱,然后患上了重度抑郁症,最后在跟你离婚后的第七年跳楼自杀了。”
闻言,魏朝心底蓦然一紧。
月光照在她涂满迷彩的脸上,显出几分落寞。
一时间,两人好像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半天,戚漫漫才重新打开话匣子,大胆地说:“其实那些都不是梦,对吧?”
魏朝唇线微动:“嗯……”
戚漫漫望向他,像是在寻找释怀的理由:“……你还恨我吗?”
上辈子,因为她的任性,让他失去婚姻自由,最后被她闹到颜面扫地,被调去了边防。
“我也想问问你,你恨我吗?”
顿了顿,魏朝补充了句:“这辈子的我。”
戚漫漫目光微黯:“恨过。”
她不想撒谎,五年前以为是魏朝害死爷爷的那一刻,她真是恨透了他。
“我也是。”
魏朝凝着她,深眸间掠过丝隐忍:“戚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