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南初桑。”景淮将烟随意扔在地上,随后一把揽住南初桑。楼梯下众人一阵惊嘘。南初桑的神色也不畏惧,她淡淡道:“傅总,大庭广众之下,不合适吧。”景淮死死看着南初桑,他现在真希望把南初桑剥个干净,好好看看她一副皮囊下藏得是什么心!...
“好久不见,南初桑。”景淮将烟随意扔在地上,随后一把揽住南初桑。
楼梯下众人一阵惊嘘。
南初桑的神色也不畏惧,她淡淡道:“傅总,大庭广众之下,不合适吧。”
景淮死死看着南初桑,他现在真希望把南初桑剥个干净,好好看看她一副皮囊下藏得是什么心!
一年了,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她却跟别人一起出现在宴会。
怒火,嫉妒,最后在南初桑平静的眸子下,景淮才冷静下来。
他松开南初桑,转而变成了冰冷的绅士。
他抬起南初桑的一只手,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陪我跳支舞。”
“我可以拒绝吗?”南初桑浅笑。
毕竟今夜,毕节轩才是她的男伴。
景淮再次环上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如果你不答应,今晚你就知道后果了。”
无数眼睛在看着这一幕,底下纷纷议论起来:
“傅总不是有未婚妻吗,怎么跟这个女人这么亲密?”
“她你都不知道,她是南初桑啊!”
“南初桑不是一年前消失了吗,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景淮领着南初桑下楼,优雅的舞曲开始演奏,人们开始两两结伴出现在宴会厅中间。
毕节轩苦笑着站在一旁,他知道此刻无论如何自己也插不进去了。
景淮幽深的眸子盯着南初桑,南初桑则神色悠然。3
她将一只手放在景淮的肩上:“傅总,我不会跳舞,如果踩到你的脚,请多多见谅。”
景淮冷笑:“你最好别故意这么做。”
大学时的舞会,景淮当时就是南初桑的舞伴。
他们练习了很久,但南初桑依旧肢体不协调。
他不知道现在南初桑的舞技如何,但只求别比那时还差。
正这么想着,音乐声响起。
南初桑上来就踩了景淮一脚。
“不好意思。”她说话像是在道歉,又像是根本不在意。
景淮心中隐忍着怒火。
转了个圈,南初桑又踩中了景淮。
景淮面色阴沉:“你是故意的。”
南初桑惊讶:“傅总,你怎么不信?我确实不会跳。”
一曲舞毕,南初桑总共踩了景淮七次。
在酒杯堆成金字塔的桌边,景淮暗暗掐了南初桑的腰:
“今晚我会报复回来七次。”
南初桑和景淮一直缠绵到第二天早上。
她被景淮抱着去浴缸洗了个澡,又被欺负了一会,景淮才肯让她睡下。
等到醒来时,因为拉着遮光窗帘房间内一片漆黑,她都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她习惯性地抬手去摸床边桌子上的避孕药和水杯。
可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
南初桑睁开眼,她打开手机去点外卖买药。
可谁知刚拿出手机,身后就被人一把抱住。
“南初桑,给我生个孩子吧。”
南初桑挣扎,景淮居然没离开!
“你在说什么梦话?”
灯被打开,景淮的眸子无比清醒:
“我没说梦话,我是说真的。”
南初桑不理景淮,她已经给自己买完了药。
她这次回国,并非是为了儿女情长。
她打开财经版块的新闻,将一则汎海即将收购晴荟的新闻拿给景淮看。
“你要收购晴荟,这就是我回来的原因。”
景淮随意看了一眼,只见新闻标题写道:
“震惊!汎海集团即将收购晴荟集团,京都恐变天!”
景淮把南初桑拉到被子里,紧紧抱住:“你如果回晴荟,那我就不收购。”
南初桑眸子清明:“我不需要你让给我,因为晴荟本就是我的。”
景淮欣赏着南初桑如此自信的眼神,他就是喜欢旗鼓相当的对手。
他爬起,将南初桑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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