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烟秦珞大结局免费阅读-沈泠烟秦珞无广告免费阅读

男人抿紧嘴巴,神色已有些慌了。接着有护卫上前禀报,说是府门外已经围满了官兵。“世侄,你这什么意思?”秦珞挑眉,“何府台,我还要问你什么意思。”“这位是?”何成看了一眼被秦珞搂在怀里的沈泠烟,已经意识到抓了不该抓的人了。“呵,这我心肝啊。”秦珞不正经道。沈泠烟见旁边那么多将士,忙把脸埋进去,伸手用力拧了秦珞腰一下。乱说!...

沈泠烟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取她们身上的血? 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她被关在这小黑屋里,显然无从得知。 对面女子慢慢的不抖了,胸口起伏越来越微弱,而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那个护卫不多一会儿又进来了,见女子已经死去,将她身上的绳子割开,而后一把扔到了先时那具女尸旁边。 他端起地上小半碗血,眉头皱了一下,接着朝这边望过来,眸色深了深。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进来将那两具尸体拖出去了,沈泠烟猜测是到了晚上,后半夜的时候。 旁边女子已经哭得没力气了,软趴趴的歪在椅子上。 这样手脚被绑着坐在椅子上实在不舒服,头没有支撑,歪一会儿脖子就疼了。在这样的境况下,沈泠烟当然不可能睡着。 又过了许久,隐约能听到有说话声。 她忙屏住呼吸去听,先听到有些乱的脚步声,继而有人开口说话了。 “何伯伯,我来镇北关这么久,还没来拜访过您,太失礼了。” 这是……秦珞的声音。 “一晃眼十多年了,上一次见面,你才十来岁吧,骑在墙头,气得你爹拿竹竿捅你。哎,往事不能提,徒增伤感。” 这是男声,声音有些哑。 二人继续说着话,声音慢慢远了。 沈泠烟用力去喊,但只能发出呜呜声,想制造一点声响,奈何根本无法动弹。 “秦珞!” 她憋得脸通红,浑身冒汗,一点用没有。 声音彻底没了,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人送秦珞出门,他就这样走了。 沈泠烟累得瘫在椅子上,用力呼吸了几口。 这时门打开,沈泠烟呼吸滞了一下,见先前那护卫先进来,接着是一个穿着青灰色长袍的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脸威仪。 后面还跟着一人,正是之前求情的女子。 “爹,再多的血也没用的,我娘她醒不了了……” 啪的一声。 女子话没说完,被那穿青袍的男人用力扇了一巴掌。 “不孝女,你竟咒你娘!” 女子捂着脸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爹,您曾是位将军,保家卫国,安定百姓。如今怎么能……怎么能杀人。” “闭嘴!”男人一把将女子扯过来,气急败坏道:“这些人死有何惜,只要能救活你娘,杀再多人,我也不会手软。轻轻,爹知你受苦了,可为了你娘,你必须咬牙挺住。等把你娘救活,爹就辞官,带你和你娘回老家去,咱们一家三口就过那平平淡淡的日子。” 男人说着,将女子按到椅子上,随后对身边的侍卫道:“快去请神医吧。” 护卫出去,不多一会儿领着一穿着嫣红的褙子,画着浓艳妆容的女子进来了。女子身材婀娜,脸上带着笑,但那笑配着浓妆,透着一股子邪气。 这个所谓的神医进来,在沈泠烟和她旁边女子脸上一边,视线一下定到沈泠烟脸上,眼里露出惊艳之色,然这时旁边女子却没绷住,呜咽的哭了起来。 女子扑哧笑了,像是觉得好玩,细长的手指指向那女子,“便先从她开始吧。” 那护卫上前,抓住旁边女子的手腕,一刀割下去,但女子挣扎的厉害,那护卫一手刀将她劈晕,而后让她的手自然下垂,血顺着手指滴入碗中。 这时候,妖医执起那个叫轻轻的女子的手,用一根很细的竹管,一下扎了进去。轻轻闷哼一声,忙用力咬紧下唇,而她胳膊上好几处淤青,估计已经被扎过几回了。 竹管上面有个拇指粗细的槽,护卫将接了小半碗的血倒入一个瓷壶中,瓷壶的嘴很细很细,几乎一碰就会断那种。 妖医执起瓷壶,壶身一歪,血一滴一滴流进槽中,而血会顺着竹管流进轻轻体内。 “女子的血干净,最适宜给夫人治那血涸病。”妖医道。

男人点头,“妖医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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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血和血却不是都能相融的,令嫒的血和夫人的血能相融,这就说明只要旁人的血能与您女儿的血相融,必定也能和您夫人的相融,所以需令嫒先试血。试血也有危险,我与大人之前说过,对吧?” 男人看了女儿一眼,忙点头,“说过。” 妖医点头,“那出个什么意外,大人可别怨我。” 这话刚说完,那位叫轻轻的姑娘突然浑身发抖,呼吸急促。 妖医见此,急忙拔下竹管,“这女子的血不能用。” 说完,她又看向沈泠烟,“那就试试她的吧。” 第一百六十六章敢伤我心肝 当那妖医说旁边女子不能用后,男人冲护卫使了个眼色。 那护卫冷着脸上前,从背后撑起女子的头,匕首冷光闪过,一刀封喉,血花四溅。 沈泠烟瞪大眼睛,一下忘了呼吸。 而那个叫轻轻的姑娘惨叫一声,“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要杀了她!” 男人上前搂住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轻轻,凡是进了这屋的,决不能留活口。好好的,再给你娘试一回血,这次要能成,咱就只再杀一个人,你娘就活过来了。” 轻轻哭着摇头,“爹,你不能这样,我娘也不会同意的。” “你忘了爹给你说的,你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她要是死了,走得也不安心,爹就带着你一起死,咱们一家三口埋一起。可爹舍不得你死,爹也是为了你好。” “爹,你疯了吗?” “爹早就疯了,在战场上杀了无数人以后就疯了。” 沈泠烟心扑通乱跳,这时那护卫上前,抓起她的胳膊,带着血的匕首贴了过来。 不! 她不想就这么死了! “等等!”轻轻嚷了一句,制止了护卫的动作,“让我缓一缓,我太难受了。” 男人看向女儿,多少还是不忍的,转头冲妖医道:“神医,您要的药引子,我已经备齐了,您看看可还有差?” 那浓妆妖艳的女子笑了笑,继而朝外面走去。 男人也跟着出去了,轻轻让护卫给她倒一杯热水过来。 待所有人出去,轻轻赶紧上前,从怀里掏出短刀割断绳子,“别出声,我带你出去。” 接着,她摘下沈泠烟脸上勒的布条,先冲她嘘了一声,而后来到门口,见外面没人,忙拉着沈泠烟往外跑。 沈泠烟脚下发软,踉跄的跑到外面,这才发现暗室是在一间卧房的后面,而卧房的拔步床上躺着一妇人,她紧闭双目,脸色苍白。 这妇人应该就是这位轻轻姑娘的母亲了。 从里屋出来,过了敞间,便来到了院子里。 她们刚下了台阶,那护卫就将她们拦住了,同时男子和那个妖医也从厢房出来了。 “不孝女,你这般要害死你娘不成!”男子怒喝。 轻轻攥紧沈泠烟的胳膊,嚷道:“我宁愿不救我娘,也不要这么多人因她而死。” “畜生,我养你何用,不若今天就用你的血救你娘!” “我倒宁愿你先杀了我!” 沈泠烟眼前发黑,脚下发软,她强忍住不适,反手抓住轻轻,转身就往外跑。那护卫上前拦着,她一手夺过轻轻手里的刀后抵住她的喉咙。 “让开,她要是死了,没人试血,你们那位夫人必死无疑!” 男子咬了咬牙,让护卫退后两步,“你放下我女儿,我让你安全的离开这里。” 沈泠烟冷笑,“可能吗?” 她抓着轻轻,一步一步往垂花门退,“我要你在府门口备一辆马车,带我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了这位姑娘。” 男人沉默片刻,“好。” 沈泠烟自然不信任他,慢慢退出这个院子,退到游廊上,按着轻轻指引,来到了前院。 “等会儿我拿刀,你赶紧走。”轻轻小声道。 “你这个爹疯了,恐怕会伤你。” “没事,至少他不会杀我。 带着轻轻走,确实不容易脱身,但有她挡一阵,那就轻松多了。沈泠烟正犹豫着,这时突然从一侧小路冲出一人,猛地撞上她。 而她怕伤了轻轻,赶忙手起刀,同时那人用绳子绑住她。 她惊慌失措,而就在这时,秦珞和子衿打退守门的卫兵闯了进来。见到她,急忙冲上前。 秦珞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见她身上没伤,这才松了口气,继而沉着脸看向男人。 男人抿紧嘴巴,神色已有些慌了。接着有护卫上前禀报,说是府门外已经围满了官兵。 “世侄,你这什么意思?” 秦珞挑眉,“何府台,我还要问你什么意思。” “这位是?”何成看了一眼被秦珞搂在怀里的沈泠烟,已经意识到抓了不该抓的人了。 “呵,这我心肝啊。”秦珞不正经道。 沈泠烟见旁边那么多将士,忙把脸埋进去,伸手用力拧了秦珞腰一下。 乱说! 何成呵呵一笑,“一场误会,既然是世侄的人,那你就带走吧,回头我备上厚礼给这位夫人赔罪。” “一句误会就完了?” 何成笑容淡了淡,“那你还想怎样?” 秦珞抬了一下手,将士们将两具女尸抬过来放到地上。 “何府台,别说你不知道,兄弟们可是亲眼见这两具尸体从你家后门抬出去的。” “这……” 何成眼珠转了转,笑道:“世侄,咱们屋里说。” “有话就这里说吧,事办完了,我还得带我这心肝回家呢。” “当是给伯伯一个面子。” “我给你面子,你什么玩意,能受得起?” 何成脸黑了,冷哼道:“秦珞,你别太嚣张,我到底是雁归城的府台,朝廷四品大员,你竟敢……” “呵,你他娘就算是王侯将相又怎样,也不打听一下我秦珞的名声,老子怕过谁?” “你!” “行了,懒得跟你废话,把他抓起来,扔到大牢里,严刑拷问。” “你你你……” 只要是有品秩在身,总要讲究流程,证据得齐全,还要上报朝廷,还要经三法司,他直接就关押他,拷问他,哪有这样的。 可有一条他说对了,他是秦珞,从不守规矩的。 这边正混乱,有丫鬟急慌慌跑过来,喊道:“老爷不好了,夫人……夫人不行了!” 闻言,那何成转身就往后院跑,何轻轻也赶紧跑了去。 秦珞骂了一句,带着沈泠烟也跟上去了。刚进院就听到何成父女的哭声,估计人已经没了。 不多一会儿,屋里又传来一声暴喝:“你这个孽障,是你害了你娘,我杀了你!” 一听这话,沈泠烟大惊,“糟了,快救轻轻姑娘。” 然她话音刚落,丫鬟一身是血的跑了出来,“老爷疯了,老爷杀了姑娘。” 秦珞皱紧眉头,让属下进去看。 很快属下将那何成拖了出来,对秦珞道:“那位姑娘被他捅死了。” 沈泠烟沉下一口气,转头埋进秦珞怀里。 那何成真疯了,嘴里一直念叨着:“我十八娶亲,二十岁去当兵,一走十五年,回来时满身伤病,父母皆亡,夫人给大户人家当粗使养大女儿。我升了官,却丢了军权,被发配到此严寒之地,但总算一家团圆,可天不遂人愿,夫人又一年就病了。我在战场上无数次倒下,咬着牙站起来,为天下太平而战,为百姓安稳而战,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我不甘我不甘。” 秦珞冷嗤,“你休要为自己的罪孽找借口了。” 何成抬头看向秦珞,继而大笑起来,“比起陆大将军,我又有何不甘,毕竟他养的儿子都不是他的!” “闭嘴!” “他为江山社稷出生入死,而坐拥江山的人却强辱了他的夫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字字诛心 何成笑得癫狂,或许在他为给夫人治病杀第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已经疯了。 他疯就疯了,却想要所有人都疯。 他大声嘲笑秦珞:“你母亲被他强辱,还被威胁,若是寻死,便杀陆府所有人。你母亲只能忍着,忍着,却不想怀了你这个孽种。哈哈,你大概不知道有多少次,你母亲以刀刃对着腹中的你,她想杀了你。” 秦珞瞳孔紧缩,“闭嘴!” “你不敢听?”何成笑得直不起腰来,“你秦珞有什么不敢的?” “闭嘴!”秦珞低喝一声。 何成一下收敛笑容,转而露出凶狠之色:“你母亲苦苦撑着,终于等到你父亲回家,可他又能怎样,不过是两夫妻抱着头痛哭。你是皇家血脉,他们不敢动你,只能把你生下来。你以为他们爱你么,不,他们看你的时候只有厌恶和屈辱。你叫秦珞,可你真的姓陆么,你有什么资格为陆家报仇。你以为你是无辜的,呵呵,你的亲生父亲杀了陆家上下几十口,你倒不如先杀了自己,毕竟你也是凶手!” 秦珞身子晃了一下,“不,我父亲是被肃平王陷害的,我只要还他清白……“ “别自欺欺人了,肃平王不过是拿了一份假的证据,你以为那人不知道?不经三法司会审,没有验证证据,直接诛杀满门,这分明是他的计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不知道?” 何成说完,一转头看向沈泠烟,死死盯着,“若我没有猜错,你是沈泠烟吧?” 沈泠烟皱了一下眉,“你怎知我?” “有人给我传信,让我杀了你。但近日来,我只关心夫人的病,还没来得及着手这件事,不想你竟直接来了我家。” “谁?谁让你杀我?”沈泠烟忙问。 何成瞳孔缩起,“五年前,你弟弟随老侯爷西征,在雁归城,我见过你弟弟,那真是少年英姿啊。” 沈泠烟心下一紧,定定看着何成。 “可惜,少年一心报国,却被他的国君杀害了。” “什……什么意思?” “当年皇上还是四皇子,皇位本与他无缘。当时的太子是先皇后所出,品行端正,心怀百姓,为很多大臣支持。他狼子野心,构陷太子,害太子被先皇拘于东宫。彼时皇上突发急症,这位四皇子带京郊大营包围皇城,不许其他大臣进宫探病。这样十余日,先皇轰逝,他拿出一份诏书登基。登基后,即刻下令斩杀了太子、太子妃及东宫所有人,然太子却秘密送走了一位侍妾,那侍妾已经怀孕。这位侍妾在几位太子旧臣帮助下逃到漠北,不久生下一男婴。皇上这些年一直在找寻这个男婴,四年前发现这男婴竟然在北征军里,而老侯爷本也是先太子旧臣。皇上让老侯爷交出这个长大的少年,老侯爷几次抗旨,引起皇上不满,猜忌他已经生了谋反之心,自然北征军也就成了叛军。” 何成说到这里,沉沉叹了口气,满眼悲痛:“北征军皆是好男儿,在战场上从未怯敌,用命搏杀,保国土不被侵犯,保百姓平安。北金兵强马壮,北征军以血肉之躯与他们对峙,竟也丝毫不输。然为何突然在一个月内,不,应该说是短短几天内全军覆没,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沈泠烟忙问。 “因为军中有内奸,私通北金,在北征军中种了一种疫病,这种病只会让将士们头晕无力,战斗时没有战斗力,当时军中粮饷跟不上,大家只会以为是饿的。以这样的状态与强壮的北金将士厮杀,结果可想而知。” 沈泠烟听到这里,不由疑惑道:“你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何成听了这话,却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最后跌坐在地上,“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内奸!” “你?” “老侯爷,陆大将军还有我,我们曾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他们都信任我啊。陆大将军不知道,那封与北金勾结的信,是我临摹他的笔迹写的。老侯爷信我,所以我能自由出入军营。可这是我愿意的么,不是,皇上命令我的,我若不从,便是抗旨不遵,他要诛我九族。” 秦珞气怒之下,一剑指向何成,“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么?” 何成怔了一怔,“北征军三万将士。” “还有我陆家几十口人!” “我也是被迫的啊。”何成看向秦珞,眼神一冷,“你凭什么气愤,凭什么拿剑指着我,害死他们的是你的亲生父亲。” 何成想到什么,又看向沈泠烟,哈哈大笑:“更好笑的是,你不顾世俗礼教和和这个孽种在一起,却不知你弟弟是被他父亲害死的!” “闭嘴!”秦珞大喝一声。 何成笑着长叹一声,“真好,我终于都说出来了,这便解脱了。” 说着,他起身朝秦珞的剑撞去。 秦珞不及收回去,一下刺穿何成胸口。 他喷了一口血,仍旧笑着,抬头看向秦珞,“你的养父母恨你,亲生父亲嫌恶你,所有人都想利用你,你……真可怜。” 说完这句,何成头一歪。 秦珞踉跄的后退一步,同时剑也拔了出来,血猛地喷出,溅到他脸上。 沈泠烟震惊过后,转头看秦珞,见他左脸沾着血,那狰狞的伤疤,那凶狠的样子,她不由竟颤了一颤。 “秦珞……” 秦珞怔怔的看向沈泠烟,嘴唇颤抖,“怎么办,他杀了你弟弟,而我是他儿子。” 沈泠烟摇头,“跟你没关系。” “你会厌恶我。” “不会的。” 沈泠烟上前,想抱一抱秦珞,但却被他推开了。 “我身上有血。” “我知道,我们先回家吧,我帮你洗洗。” “洗不掉的。” “怎么会?” “除非我把全身的血放干,一滴不剩,这样才能干净。” “……” 沈泠烟上前一步,秦珞后退一步,她再往前,他仍后退。 风突然刮了起来,他盯着她,眼神慢慢变冷,而后笑了笑。 “总有一天你也会恨我的。” “不会。” “你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第一百六十八章不是我心狠,是你心狠 沈泠烟追出去的时候,秦珞已经骑马走远了。 她见乞丐在外面,忙让他跟上去看看。 沈泠烟一身疲惫的回到家里,却只看到子衿带着行意,没有看到重明和花烛。 “他们呢?” 子衿见沈泠烟没事,松了口气,回道:“您失踪的那天晚上,重明也失踪了,花烛去找他,一直到现在也没踪影。” 沈泠烟皱眉,秦珞能那么快找到她,她当时还想着可能是重明良心发现告诉他了。 当天晚一些时候,乞丐回来说秦珞在军营,让她不要担心。 沈泠烟叹了口气,她怎么可能不担心,何成那些话字字诛心,而秦珞本来一提到那位就要发疯的。 又过了两日,秦珞还是没有露面,沈泠烟实在担心的不行,让乞丐带她去军营。 二人是午后出发的,骑着马,趁天气暖和,来到镇北关军营。二人在军营碰到江远,便让江远引着去了秦珞的营帐。 来到营帐外,江远说道:“主子这两日一直闷在里面,不吃不喝的,夫人一定好好劝劝他。” 沈泠烟也是担心得紧,匆忙应了一声要进去,那江远又拦住了她。 他犹犹豫豫的好一会热,道:“主子冒然和北金开战引起皇上不满,小金妃为主子求情,皇上大怒,将其打进冷宫,还……斩了一指头,装进锦盒里,昨日送达军营。” 沈泠烟一下握紧拳头,皇上这是拿小金妃的命威胁秦珞,让他不能有二心,必须听令。 营帐不大,当间生着一盘炭火,秦珞穿着常服,坐在羊皮毯上,头低低垂着,许两三日没有梳洗了,头发散乱着。 沈泠烟微微叹了口气,上前跪坐在他身边。 他前面放着一个锦盒,想来里面装的就是小金妃的断指了。 皇上可真狠! “我担心你,夜里睡不着,饭也吃不下。”她道。 他依旧低着头,像是没听到她说话。 “我弟弟的事与你无关,况老侯爷不是给晏姨娘送了一封信,说他们在土浑堡……” “我派人查了。”秦珞用粗哑的声音说道,“土浑堡每十年就会被风沙掩埋一次,他们在土浑堡的那一年刮了好几场沙暴,土浑堡已经被淹在沙丘之下了。” 沈泠烟心狠狠一痛,但还是强忍住,“许,许他们逃出来了。” “往哪儿逃?” 沈泠烟默了许久,道:“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要往自己身上揽。” 秦珞笑了笑,“我有什么错呢,我只是不该活着。” “秦珞!” “他们都希望我死。” “我希望你活着。” “是吗?” 沈泠烟皱紧眉头,他这语气竟是不相信。 沈泠烟靠近一些,突然闻到一股茉莉香味儿,她对这种味儿很敏感,当下就有些恶心。再仔细一看,见秦珞手里攥着一个荷包。 小金妃给他的那个,他视若珍宝。 青梅竹马,情深义重,为他牺牲,哪一条,她都抵不过。 “你口中的‘他们’包括小金妃吗?” 秦珞猛地抬头看向沈泠烟,那眸子里竟满是戾气,仿佛她问这句话触犯到他了似的。 “你只信她。”沈泠烟苦笑道。 其他人都是外人,只有她是他可以相信,可以依赖,到死都不会辜负的人。 爱不爱的,在他俩这种感情面前都太微不足道了。 秦珞此刻一定有满腹的怨和恨,满腹的委屈和痛苦,他需要找个人倾诉,但那个人远在盛京深宫里,不是此刻在他身边的她。 “秦珞,我希望你好好的,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对你更真心。” 可你看不到,也永远不会懂。 秦珞轻嗤,“总有一天你会希望我去死。” “你不信我。” “对,我不信。” 沈泠烟深深叹了口气,“之前,我想分开,你抓着我的手不放的,这次我抓你的手,你能不能信我一次?” 只这一次。 她向他伸出手,而他一直低着头,手中攥着小金妃的荷包。 许久,沈泠烟苦笑着摇头,“秦珞,你看,不是我心狠,而是你心狠。” 她站起身,再看了秦珞一眼,“我坐上你这条船了,没有办法,只求你至少有担当,保我们母子能活下去。”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 回到家,用过晚饭后,沈泠烟哄行意睡着。她心里很烦,来到院中散步。 乞丐坐在垂花门的台阶上,正吸着烟斗,“何成有句话说对了,陆夫人厌恶秦珞,避着他,几乎不跟他说话。小小的秦珞不明白为什么,总是想着法子讨好陆夫人,却总是被冷脸对待。那时候亏得有金悠,她比秦珞大,陪着他哭,逗他笑,听他说抱怨的话,开解他。陆夫人喜欢金悠,所以在肃平王领兵诛杀陆府时,她想进办法把金悠送了出去,却要秦珞陪着他们一起死。而金悠被送到岳州,没有按着陆夫人的安排在那儿躲藏,而是徒步走了一个月,小小年纪,自岳州走回盛京。得知秦珞被东厂督主救了,她想见秦珞,但秦珞那时病了,督主不想节外生枝,没有让她进府。她就跪在府外,一跪跪了三天,连心硬如铁的督主都感动了,终究将她带进府中,陪在秦珞身边。” 沈泠烟冷嗤,“可人是会变的,她进宫了,宫中明争暗斗让她不得不心狠。某一天,她就会发现,秦珞也是可以利用的。” 乞丐挑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泠烟挑眉,“你与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这不夜色正好,有些话就没憋住。” “哼!” “你啊,太聪明,但太聪明却不一定是好事。” “我倒是觉得你不太聪明。” 乞丐一怔,“为何?” “住我的地儿,吃我的饭,胳膊肘往外拐。” 乞丐干笑,“这不是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该憋着的时候就憋着,不是谁都想被你熏着。” 说完,沈泠烟气冲冲回屋去了。 又过几日,乞丐搓着手进来,惊道:“秦珞的大军要调离镇北关,改去朔西,增援金西关。” 沈泠烟皱眉,“为何改去朔西?” 乞丐也是一脸懵,“咱们与西越这几年井水不犯河水,没有必要啊。” 正说着话,秦珞穿着一身铠甲进来了。 他先在火盆前烤了烤,而后自沈泠烟怀里抱过行意,凑过去亲了亲女儿脸。 “我这就去朔西了,但走之前。”秦珞转头看向沈泠烟,“我与你做笔生意。” 第一百六十九章咱俩做笔生意 秦珞怕身上的铠甲冰着行意,便先将行意放到暖塌上,而后去屏风后卸铠甲了。 小丫头会坐了,乐颠颠的扑通小脚,结果得意忘形,小身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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