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屿渐渐凑上前。纪宁的心跳瞬间加速,‘他又要亲我。’她小脸拧巴着,一双手局促不安地扣着沙发。上次亲吻的场面历历在目,纪宁使劲地摇了摇头,蹭的一下站起了身,语气紧张的不行,“温怀,我……我饿了。”‘不行,不能被他亲。’‘上次他还啃了我好久,要不是在外面,估计就……’‘这次是室内,万一亲着亲着,像上次一样拿着枪顶着我可怎么办,岂不是直接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贺司屿的眉间沉了沉,他人品就那么差?...
贺司屿渐渐凑上前。
纪宁的心跳瞬间加速,‘他又要亲我。’
她小脸拧巴着,一双手局促不安地扣着沙发。
上次亲吻的场面历历在目,纪宁使劲地摇了摇头,蹭的一下站起了身,语气紧张的不行,“温怀,我……我饿了。”
‘不行,不能被他亲。’
‘上次他还啃了我好久,要不是在外面,估计就……’
‘这次是室内,万一亲着亲着,像上次一样拿着枪顶着我可怎么办,岂不是直接擦枪走火,一发不可收拾?’
贺司屿的眉间沉了沉,他人品就那么差?
还是要她为他本人守身如玉?
想到这贺司屿的心情没那么糟糕了。
可下一秒,纪宁的心声让他由晴转阴。
‘其实玩一玩也成,成年人吗?有点需要也可以理解,就是……’
贺司屿的脸色变了一下,什么叫玩玩也成?就是什么?
‘我还没准备好,要对你负责呢!’
纪宁抬起眼,心虚地看了一眼贺司屿。
她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怎么玩都无所谓。
他想要的话,她就算不喜欢,也可以给。
可有些事情,一旦和“情欲”挂上边,就变了味儿了。
贺司屿藏起眼里失落的情绪,视线偏向另一处,不经意间,看见纪宁的脚。
他的视线围着地面上看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她鞋子的踪影。
这女人怎么就不穿拖鞋就跑出来了?
难怪结婚的时候生理期疼得像鬼一样。
*
两人没离婚那会,贺司屿不经常回家,经常会在外面忙上几个月,才能回家一趟。
有一次,他从法国坐飞机回来,到家时已是深夜。
他没和纪宁提前打招呼。
那天的别墅里异常的昏暗,不像是纪宁往日里的风格。
平日,她总是喜欢将别墅里所有光亮都点开,不管他回来多晚,都是如此。
好像她在的时候,别墅里都是彻夜通明的。
贺司屿进门时,也只是迟疑了下,并未多想,就直接上了楼。
他与纪宁虽是夫妻,却不同房。
只有他有需求的时候,纪宁才能驻足他的房间,事后,也会被无情地赶出去。
至于他房间里那些放的那些纪宁的东西,也都是为了防止陈静来查岗准备得,做做样子而已。
纪宁住在离他房间不远的一间客卧里,他经过时,她房间的门没关,贺司屿余光略过,里面很暗,只开了一盏小夜灯。
他当时没在意,连扫都没扫一眼,直接略过。
他想收拾完,洗完澡,顿觉有点口干,就想去楼下拿点水喝。
下楼的时候他又经过纪宁的房间,里面传出纪宁轻哼的呜咽声。
他皱着眉,视线朝着纪宁的房间里面探进去。
里面的她缩在床上,蜷成了一小团,长发披散着,肩膀一阵颤抖,还小声地哼唧着。
贺司屿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那天也不怎地,脑子像是不清醒了一样。
他抬起步子,就进了纪宁的房间。
走到纪宁的床边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貌似过界了。
进都进来了,哪有退出去的道理?
偏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女人,还没发现到他来,依旧在那边轻轻地哼唧着。
她这声音,和在他床上时哼的调调完全不一样。
又轻,又痛苦,夹杂着些许的哭腔。
贺司屿故作不耐烦地踹了床一脚,倦懒的声音满是不耐烦,“纪宁,你吵到我了。”
纪宁闻言抬起头。
微弱的灯光下,她一张小脸痛苦地拧在一起,头发也乱糟糟的,原本粉嫩的唇被咬得发白。
没有半分美感,跟个鬼一样。
这是贺司屿当时内心的想法。
纪宁看见他以后,眉眼舒展了些,表情尽量显得自然了些。
“阿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子,一只手还捂着小腹,艰难地坐起身,声音无力地问。
贺司屿眸里的光暗了一瞬,冷哼了声,“一个小时前。”
纪宁垂下头,做小伏低,“阿沉,对不起,我不知道。”
贺司屿最讨厌她这副模样,故作可怜给谁看?
“阿沉,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会把门关严了,就不会打扰你休息了。”
“不行,就是吵到我了。”贺司屿的声音阴恻恻的,眉目中尽显不悦。
纪宁实在难受,贺司屿此刻又咄咄逼人,她急得不知道说什么,最后竟然哭了出来。
贺司屿神色微怔,他还没说什么,她怎么就哭了?
他看着一度不可控的场面,手足无措起来。
“你哭什么?”
平日他也这般,也不见她哭啊?
今天怎么就……
纪宁不回应他,就一个劲地在那哭。
贺司屿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捂着小腹的位置,他眉心拧了一下,“你生理期?”
纪宁终于停止了哭泣,扬起一张全是泪水和鼻涕的小脸,脏兮兮的,使劲点了两下头。
贺司屿用命令的口吻对纪宁说,“你躺下。ᵚᵚʸ”
纪宁不依,双眸恐慌地看向贺司屿,声音颤抖得厉害,“阿沉,我生理期!”
那语气就好像是他会对她怎么样似的。
贺司屿无奈,“你放心,我没那种癖好,我嫌脏。”
听他这么说,纪宁才放心地躺在了床上。
那天,贺司屿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鬼使神差地给纪宁揉了两个小时的肚子。
从那以后,纪宁这女人一遇上什么事就哭,偏偏他又吃她这套。
那天夜里,成为了这段婚姻里,他对她为数不多的仁慈。
视线重新落回在纪宁精致的面孔上,比起那天的苍白红润了不少。
他起身,打破了沉默,朝着玄关处走过去。
纪宁望着她的背影不解地眨眨眼睛,‘不会是生气了吧?我要不要哄哄他?’
正当纪宁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话时,贺司屿停在了鞋柜旁。
他从鞋柜里重新拿出一双粉色拖鞋。
在纪宁疑惑的目光下,他又迂回了沙发边上。
他一只膝盖贴地,半跪在纪宁面前。
一双漆黑的眸抬起,对上纪宁的眼睛,“姐姐,脚伸过来。”
少年的眸子真诚温润,实在是惹眼。
在美色的促使下,纪宁把脚丫子晃晃悠悠地伸了过去。
第74章 爱吃醋的小女人
贺司屿的睫毛很长,灯光倾斜而下,眼睑处落下一道半长的阴影。
他低垂着眼眸,注视着纪宁伸过来的脚。
她的脚小小的,粉嫩嫩的。
纪宁的身高167,却有长着一双36尺码的小脚。
她一双小脚刚好被贺司屿的大手握住。
纪宁脚趾紧张地微微蜷缩,圆润又小巧。
‘他的手心暖暖的很舒服。’
‘怎么有人的手这么大啊?’
“姐姐的脚怎么会这么小。”贺司屿在手心把玩了会,他抬头,眼神里流露出些许暧昧的意味,看得纪宁羞红了脸。
‘明明就是你手大。’她偏过头视线落在一旁,不再看他。
贺司屿把拖鞋给纪宁穿上,说完还嘱咐了句,“以后不要光脚了,若是真的习惯了,容易痛经。”
纪宁看着自己脚上的粉色拖鞋,有点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痛经?”
说完,她审视的目光探向贺司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贺司屿笑了笑,试图掩饰,“你们女人不都那样吗?”
“我们女人?还有哪个女人?”纪宁啧了声,讽刺地说道,“温怀,看来你挺懂女人啊?”
她突然想到温怀说过他有过一个前女友,心中冷哼,‘哼,还没忘记前女友呢?’
‘她那么好,去找她啊?来我这干嘛。’
纪宁酸溜溜地想。
贺司屿唇角挑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深眸注视着她,“姐姐怎么这么喜欢吃醋?”
不过他很喜欢看她吃醋,甚至还想去多逗弄她一些。
纪宁离婚后,连着脾气都大了很多,一点就着,“我说什么了,我就喜欢——”吃醋!
“我的前女友是有过痛经。”
话没说完,就被贺司屿拦住了。
他嗓音清洌,比之前强势了不少。
不过贺司屿还是太不了解女人了,她们生气起来,男生连呼吸都是错的,他居然还敢大声说话?
纪宁瞪他,‘我这还没说什么,你就跟我大呼小叫的。’
她这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贺司屿刚要张嘴继续解释,就被纪宁一顿乱吼。
“你吼什么!她痛经,你跟我吼什么,你要是心疼她了就去找她,别在我这碍眼,滚滚滚。”
纪宁气性不小,说着就要往外赶人。
她还把鞋脱了示威,踹了贺司屿两脚,“滚滚滚,不许在我家。”
虽然纪宁的力气小,踢在他身上就像是挠痒痒似的。
但贺司屿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他小声道,“姐姐,我错了。”
“我再也不吼你了。”
他声音本来就是比一些男生要细,卖起惨来就显得更加的可怜。
“我刚才也不是想喊的,我就是怕姐姐胡说八道,所以就急了些。”
贺司屿此时做小伏低的样子演得很好,他当时以为是因为有了温怀这张脸皮他才能如此“为所欲为”的。
‘说我胡说八道!’
“温怀,你胆子大了?”
纪宁气哼哼的,说着最狠的话,偏她声音软,说出来的话没什么气势,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柔柔的。
贺司屿嬉皮笑脸,丝毫不怕她,还故意拿气音勾引她,“姐姐,我除了胆子大别的地方也大。”
“姐姐,要不试试?”
纪宁眼睛都瞪圆了,‘温怀怎么学坏了,还耍流氓!’
她脸颊爆红,“温怀,你小小年纪不要胡说八道。”
“我哪胡说八道了?姐姐难道不知道吗?要不姐姐以后试试”
贺司屿坏笑着,挪着身子一点点靠过去,纪宁注意到她的动作,也往后缩着身子,直到退无可退。
‘他要干嘛?’
‘她不会真要对我……’
‘原来你是这样的温怀。’
‘我不从的话,他会不会扑上来?’
纪宁突然有些害怕,早知道,她就不乱说话了。
“温怀,你退后些。”纪宁指着他示意。
贺司屿充耳不闻,只是朝着纪宁的方向缓缓挪着。
她想跑,可刚一起身,就被贺司屿拽着她的腿给扯了回来,一不小心,栽到了他怀里。
两人对目而视,纪宁紧张地咬了一下唇,“温怀,你可不能强迫我。”
贺司屿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轻声道,“怎么就成了强迫了呢。”
他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按着纪宁的小腹,似有一股暖意在裹在她小腹的周围。
“姐姐,我的手不大吗?”
纪宁点头回应,“大,大地。”
然后她又马上反应过来,“你说的是这个?”
贺司屿下巴贴着她的肩膀上,直点头,“就是这个,不然姐姐以为是什么?”
纪宁含糊道,“没什么?”
接着她又继续问了句,“那你说什么试试?”
贺司屿的大手继续在她肚子上按着,“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手能干嘛?不会是那个吧。’
纪宁又开始胡思乱想,贺司屿就知道她脑袋里不装好东西,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纪宁的额头。
纪宁惊呼,“痛。”
她愤愤然的目光没好气地撇了一眼贺司屿。
娇气!
“我是为姐姐好,帮你弹走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胡说。’
“姐姐,我问你,你前夫有没有在你痛经的时候对你好过啊?”说完贺司屿有点后悔,他会不会问得太直白了。
庆幸的事,纪宁并没有为此起疑。
他这突然的问题,给纪宁问得一愣。
‘陆狗,对我好过吗?’
‘肯定没有!’
贺司屿嘴角直抽,小没良心的,他对她的好都忘了,那些不好的记忆倒是一个不忘。
纪宁本来想脱口而出,可是话到了嘴边又犹豫了一下。
她说,“好像是有过那么一次。”
贺司屿乐了,终于想起来了,“既然姐姐的前夫也疼过姐姐,我前女友的事情,就别计较了。”
贺司屿放软了语气,看向纪宁。
“不成!”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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