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屋,白月季直接坐在地上,身边堆满了往日的公文和甘州的账目,各自分类都放的整整齐齐。听见印阔进来,她抬头看了一眼:“看上那丫鬟了?”印阔噗嗤就笑了:“别胡思乱想,我不过多跟那丫鬟说了几句话而已,何来看上一说?”白月季默默望着太子殿下那张灿烂喜悦的笑脸。那什么,她就是随口一问,怎么就胡思乱想了?要知道,您老之前可是连无双这人都没兴趣多看一眼,方才却叫住对方多说了那么多话。白月季没解释,这个东西解...
就是那种任劳任怨不仅不求回报甚至被人践踏心意都不怨恨的傻子。
跟这种傻子呆久了会影响脑子,太子殿下招呼都没打一个直接施展轻功回衙门找一白月季去了。
先去了前堂,主薄说九小姐应该在后院大人的书房中,印阔就又来了书房。
一过来就撞见那个丫鬟,无双手中端着给白月季送的晚饭,不知想着什么没看见印阔,直直就朝印阔撞了过去。
不过印阔身形一转就避开了,一片衣角都没有被碰到。
无双却是被吓出一身冷汗:“殷……殷公子!”
印阔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这是给九小姐送吃食?”
“是,快到了晚饭时间了,九小姐中午就没怎么吃,李婶儿怕九小姐饿,就早些做了晚饭让奴婢给九小姐送来。”
印阔揭开碗碟上扣着的盖子随意扫了扫:“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无双一愣,脸颊微红的低下头去:“回公子的话,奴婢名叫无双。”
“半年前来的?”
“是的。”
印阔又问:“买来的丫鬟吗?卖身契在景知府手里?”
无双愣了愣才道:“奴婢是沧州那边逃难来的,本是来甘州投奔亲戚,可亲戚不愿意收留,奴婢流落街头时被大人捡回了府里。”
沧州,大概九个月前发生了逃兵袭击的事情,当时战事还没有完全平息,朝廷没时间派兵镇压,最后还是陆砾回京路上顺便镇压的。
“只身前往的甘州?走来的?那岂不是很累?”
无双这才敢抬头,朝着印阔露出柔弱且坚强的笑来:“奴婢本就是穷苦人家出生,那点苦不算什么。奴婢也不是只身前来,是与父母同行的,路上与父母走散了。”
印阔也朝着小姑娘笑了,这男人本就生了张倾倒众生的脸,不笑的时候像高不可攀的神,让人望而生畏。
笑起来便像只魅惑众生的妖,骨子里透着股勾人的邪佞。
“你一个小姑娘能自己寻到甘州来也颇为机敏,那个将你赶出家门的亲戚是谁?要不要本公子帮你收拾一二?”
第27章
无双一时间就看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不,不必,我那姑父姑母早两个月前就搬走了,说是他们女婿有了出息,寻女儿女婿去了。”
印阔这才接过她手里的饭食:“这个我给九小姐送去,你再去拿一份过来。”
“是。”
无双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
分明美色看的挺入迷,可得了这话跑的却比兔子还快,许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推门进屋,白月季直接坐在地上,身边堆满了往日的公文和甘州的账目,各自分类都放的整整齐齐。
听见印阔进来,她抬头看了一眼:“看上那丫鬟了?”
印阔噗嗤就笑了:“别胡思乱想,我不过多跟那丫鬟说了几句话而已,何来看上一说?”
白月季默默望着太子殿下那张灿烂喜悦的笑脸。
那什么,她就是随口一问,怎么就胡思乱想了?
要知道,您老之前可是连无双这人都没兴趣多看一眼,方才却叫住对方多说了那么多话。
白月季没解释,这个东西解释起来反倒像是此地无银。
太子也没想听她解释,将饭菜放在桌子上:“我只是觉得奇怪,府上的下人都惦记家人回家去了,那丫鬟为何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