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温热的大掌抚在她肚子上,低沉郁闷的声音响起:“还有多久才可以啊,再来一次,我可受不了。”闻言,阮颂的脸更红了。“……没有下次了。”刚才一度失控,好在还有丝理智,在最后关头紧急刹车。第二天一早,阮颂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低低的嗓音透着股乖巧。
阮颂到厨房端来早就煮好的醒酒汤,扶着他慢慢坐起来,把醒酒汤喂到他嘴边喝完,看他苦着一脸,不禁有些好笑,心里暗忖着,让你喝这么多酒!
任钦鸣躺在床上,许是醒酒汤起了作用,酒意散了些,头也没之前那么涨了,但心底的燥热还未完全消散。
看着又拿着毛巾给他擦脸的阮颂,神情认真,眼神专注,那双白皙柔嫩的小手从他脸上移开,换了毛巾,又在他脖颈处擦拭起来。
穿着厚重棉服不方便,她早就换回了家居的棉质睡衣,动作间,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若有似无地钻入他鼻息,灼热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她白皙的脸上、脖颈、锁骨、胸前……
他只感觉更燥热了。
他喉结滚动,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低哑着嗓音:“姐姐,我难受。”
阮颂顿住,不是说好点了吗?
她也没多想,放好毛巾,手轻抚在他胸膛上,关心问道:“哪里难受了?头还疼?还是想吐?”
刚说完,男孩火热的大掌就擒住她的手……
“……放手。”
她涨红着脸,想抽回手,却被男孩按得死死的。
任钦鸣拉住她胳膊,一个使力,阮颂毫无防备地扑在他身上,他瞬间扣住她的背,贴在她耳边轻吐一口气,嗓音暗哑:“姐姐,就帮帮我,嗯?”
随着低沉拉长的尾音落下,他头一偏,迫不及待地含住阮颂的双唇,吻得霸道又凶狠。
猝不及防的吻让阮颂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男孩滚烫粗重的鼻息掺杂着酒气拂在她脸上,痒痒的,酥酥的,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滚烫起来,竟也有些微醺的感觉。
任钦鸣明显不再满足一个吻,他握着阮颂的小手动了,放在她背部的大掌,也缓缓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结束后,阮颂眼尾泛红地躺在男孩臂弯里。
男孩温热的大掌抚在她肚子上,低沉郁闷的声音响起:“还有多久才可以啊,再来一次,我可受不了。”
闻言,阮颂的脸更红了。
“……没有下次了。”
刚才一度失控,好在还有丝理智,在最后关头紧急刹车。
第二天一早,阮颂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她一皱眉,迷糊中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就接了起来。
“喂……”
声音软糯,略带沙哑。
“呃,我找小尧。”
电话那端的高飞没想到这一大早的,会是个女人接的电话,也是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