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凑近我,衔住我的耳尖咬了下,撩得我背上又是一烫,一脸明媚柔情的厚脸皮说下去:“本座这怎么算是薅羊毛呢?本座分明是童叟无欺,本座做别人生意,虽只收五年气运,但娘子别忘记了,本座,未来是要保护娘子一辈子的,若按帮一次给五年气运来算,娘子未来,恐怕上万年气运都不够本座收。本座没要娘子气运,还把自己送给了娘子,娘子这才是真赚了才对,纯赚。再说,娘子不是对本座挺满意的么?娘子,不也挺馋本座身子的么……娘...
他故意凑近我,衔住我的耳尖咬了下,撩得我背上又是一烫,一脸明媚柔情的厚脸皮说下去:“本座这怎么算是薅羊毛呢?
本座分明是童叟无欺,本座做别人生意,虽只收五年气运,但娘子别忘记了,本座,未来是要保护娘子一辈子的,若按帮一次给五年气运来算,娘子未来,恐怕上万年气运都不够本座收。
本座没要娘子气运,还把自己送给了娘子,娘子这才是真赚了才对,纯赚。再说,娘子不是对本座挺满意的么?娘子,不也挺馋本座身子的么……娘子如今,还觉得吃亏么?”
我陡然脑中一热,鼻头一烫!
眼前人唇边炙热的吐息在耳边扫得我一颗心都乱了,我连忙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再这样不知节制地引诱下去,我又要流鼻血了!
馋他身子,这话是能够说出来的吗?
“你、你胡说,我什么时候馋你身子了!”我死鸭子嘴硬坚决不承认。
他撑着伞檐又往我这里遮了些,满眼坏笑的一手搂在我腰上,与我亲密无间的咬耳私语,毫不留情的启唇揭我短:“是么?娘子嫁给本座那晚,本座记得,娘子拢共叫了一百遍轻一些,还喊了十几遍不要停……”
我猛地呛住,瞬间老脸烤红了一片,羞得恨不得原地找个地缝钻进去藏起来,强装硬气地低头支支吾吾辩驳:“我、我没有!你别冤枉我,我那是让你不要乱动……”
“在洞府的那次呢?娘子可是乖巧地躲在本座怀里睡了七八个时辰。”
“我那是,换了个环境害怕!”
“上次在杏溪村,娘子见了本座的身子,可是当场流了许多鼻血,捂都捂不住。”他眉眼俱笑的调侃我。
“我那是、那是……”
那是被美色所诱,过不在我!
他不依不饶地说下去:“还有,昨夜……”
我受不了地赶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面红耳赤地扑他身上不许他再胡说,瘪嘴欲哭无泪:“行了行了,我不吃亏行了吧!大白天的,万一被别人听见……多不好意思。”
他见我服软,笑弯了清澈柔情的眸眼,轻轻把我的手从他唇上拿下来,清风霁月道:“不会被别人听见的,这里,现在只有你我二人。”
说起来,好像是很不太对劲,我轻轻缩进了他的怀里好奇问:“以前这长生桥不管下雨下雪,游客都不少,今天为什么从进来到现在,我一个旁人的影子都没看见?不会是你把他们变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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