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我是爷爷啊!你快睁眼看看!爷爷好不容易把你盼回家,难道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耳边传来一阵悲痛的哭嚎声,床上的少女眉头一皱,似乎觉得有些吵闹。“医生快来,医生快来!她动了!”吵闹声越来越大,少女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陌生。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漫天大火,周身一片焦糊味道中......躯体生生被烈火灼烧,三天三天不停歇,最后她......如果简京若没记错的话,她已经死了,但是这会儿又...
桃桃,我是爷爷啊!你快睁眼看看!爷爷好不容易把你盼回家,难道要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耳边传来一阵悲痛的哭嚎声,床上的少女眉头一皱,似乎觉得有些吵闹。
“医生快来,医生快来!她动了!”
吵闹声越来越大,少女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让她感到陌生。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漫天大火,周身一片焦糊味道中......躯体生生被烈火灼烧,三天三天不停歇,最后她......
如果简京若没记错的话,她已经死了,但是这会儿又是什么情况?
那个自称是她爷爷的老人坐在床沿上,床边还站着一个40左右的女人和一个20左右的姑娘。
简京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回忆什么,但是发现自己的脑中一片混乱,那些记忆像是被生生撕扯成了碎片,琐琐碎碎,一时间好像没办法拼接起来。 “桃桃啊,你真是吓死妈妈了!你不满意爷爷给你订的婚说出来就好了,干什么要作践自己去跳河呢!” “是啊妹妹,没想到你竟然那么讨厌司成哥哥,为了逃婚竟然宁愿放弃生命?!” 简京若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皱了皱眉头,下意识觉得都不像好人。 因为全身无力,简京若任由老人家将她扶坐起来,靠在床头,用一种看戏的闲适表情看着眼前两个女人“做戏”似的表演,一边还在努力回想起之前的事...... 王菱和林谨依母女二人没有发现少女的异常,只当她是掉进河里失了神。 “桃桃啊,妈妈也不是怪你,你这种做法下了我们林家的脸面啊,外面的人早就传遍了......”王菱半张脸紧紧皱在一起,一副纠结难受的模样。 “传什么了?”简京若终于舍得开口问。 她这会儿是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了,面前两个女人很像画本、小说里写的画的那些反派配角,吊梢眼,刻薄相...... “外面都在传我们林家的小女儿生性放荡,明明都是要订婚的人了,结果还觊觎别的男人!出去偷人啊!更别说那个男人还只是个空有一张脸的瞎子!”王菱这话一出来,眉心都松快了,看样子还有些得意,但是嘴里还停不下来,继续说着,“他们还说是我没有教好桃桃,从乡下来的人,就是上不得台面!” “闭嘴!”老人生气,发出了呵斥声。 王菱缩了缩脖子:“老爷子,这都是外人说的,可不是我们!” “当着桃桃的面说这种话,你这个做妈的不怕伤了她的心!” 说罢房间众人都将注意力转向病床上的少女。 他们这才发现,原本唯唯诺诺,眼睛很少敢直视别人,一副小家子气的少女此刻仰靠在床头。神情淡然,姿态闲适又自在,虽说眼睛也没有直视着他们,而是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但是周身的气场真的变了! 不再是个乡下来的土鳖少女,倒像是个世外高人! 就连活了70年的林老爷子竟也感觉到了一种威压!不过好在这种感觉一晃而过,床上的人不是他孙女还能是谁? 简京若意识到大家都在看她,微微抬了抬眸子:“你刚才说我偷男人?我要是真喜欢,向来都是直接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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