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把杯子往高楹面前推了推,她喝了一口,“嗯,好喝。”高楹和楚鹤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两人一直坐到十一点多才离开酒馆。他们前脚刚出门,吴玥瑶后脚就跟了上去,正当她准备去追随楚鹤的时候,忽然一个电话阻碍了她的脚步。...
高楹今晚算是把自己的秘密都说出来了,这些年她独来独往,默默地消耗所有的情绪,从不曾逢人掏心,现在没想到全给倒给了自己的下属。
“楚鹤,听完了我的故事,你有什么想法?”
高楹凑到楚鹤面前,一股香气迎面扑来,他感觉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好久没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了。
楚鹤抬眸看向高楹,忍住想要靠近她的冲动说:“觉得楹姐身上有我欣赏的坚强。”
闻言,高楹笑了,她今晚喝的有点多,身体软绵绵的,但这种微醺的感觉她很喜欢。
“是啊,我什么都没有,多的就是坚强。楚鹤,三毛说过一句话,她说如有来生,要做一棵树,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我,高楹,现在就是如此。”
楚鹤颔首,他好喜欢高楹这种独立的性格,就很上头。
高楹说完,眸光一暼,落在了楚鹤的酒杯上,“楚鹤,为什么我觉得你的酒很好喝的样子,我可以试试吗?”
高楹已经越界,但她的这种越界正是楚鹤想要的。
“可以。”
楚鹤把杯子往高楹面前推了推,她喝了一口,“嗯,好喝。”
高楹和楚鹤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两人一直坐到十一点多才离开酒馆。
他们前脚刚出门,吴玥瑶后脚就跟了上去,正当她准备去追随楚鹤的时候,忽然一个电话阻碍了她的脚步。
吴玥瑶捏着手机,精致的五官扭在了一起,妈的,辛辛苦苦撒的网正要捕捞时却不得已拱手送给他人。
吴玥瑶不甘心,但不甘心也没用,因为她确实没有办法…
楚鹤和高楹都喝了酒,肯定是没有办法开车的,楚鹤叫了代驾,但需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到。
“楹姐,外边冷,我们在车里等吧。”
高楹点点头,她没觉得冷,反倒是热。
“好。”
两人上了车,楚鹤习惯性打开空调,不一会儿车里就暖了起来。
高楹只觉得口干舌燥,楚鹤亦是如此,就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太热了,楚鹤。”高楹扯了扯自己的高领毛衣,突然对楚鹤说道。
她不说还好,一说楚鹤身体里的那股东西更是呼之欲出。
楚鹤心里很明白这是原始欲望的作祟,与空调无关。
楚鹤没有回应高楹,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然而他越是想要抗争,那邪祟的东西就越是要将他往里扯、拽。
“楚鹤,你怎么了?”
高楹也是忍不住想要靠近楚鹤,今晚她就感觉看他格外的顺眼。
“楚鹤…”
高楹凑近楚鹤,他正好回头,两人脉脉对望,某种情愫正在彼此心间悄然滋生…
楚鹤视线落在高楹的嘴唇上,他抿了抿唇,半晌之后哑着嗓子问了一句:“我可以?”
高楹没回应,只是缓缓地闭上眼……
026 大可不必
楚鹤得到邀请,他将手插进高楹的头发里,轻轻地覆在她的脖子上,肌肤相触,异样的苏感化作电流在两人之间穿梭…
楚鹤头微微倾斜凑近高楹,在她脖颈上落下一吻。
就在这时,楚鹤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他顿了顿,随后继续亲吻高楹。
现在的楚鹤,满脑子满心都是高楹,眼里哪里还会有别人的存在。
楚鹤抱着高楹他们拥吻在一起,此时此刻,楚鹤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上头的让他无法自拔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体会过。
冰川遇见火山注定是要被融化的…
…
应离笙哭着从医院宿舍楼往外奔,她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捏着身份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应离笙一遍又一遍地给楚鹤打电话,然而得到的都是无人回应。
“楚鹤,楚鹤,你到底在哪。”
应离笙悲戚地哭着,她一直在发抖。
十分钟前,应离笙接到她爸的电话,说是她妈妈在县医院查出来乳腺癌现在不知道怎么办。
应离笙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在知道这个消息她先是难过,然后开始害怕。
她拿身份证是因为她在得知妈妈得了乳腺癌之后最想做的事就是回家。
应离笙给楚鹤打电话,她想让他陪她回家,她想让他在身边给她一点力量。
可是…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应离笙来到马路边哭的撕心裂肺,“楚鹤,楚鹤…”
电话打不通,她只能发微信语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