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却还是不知道将来面对程安明这个前老板时,她是否硬得下心来。她将霓齐慎的话在心上过了一遍又一遍,越过越沉默。霓齐慎在一旁也不说话,风轻云淡的跟着陆初的脚步和节奏,任随她穿过一条小街又一条小巷。时间渐晚。一间又一间店铺打了烊,灯火通明的街上,渐渐只剩了高悬的红灯笼,照着青灰色墙壁和雕花的木门,让人有些辨不清时空。最后几个游客也都散了,夏日晚风不知疲倦的一趟又一趟拂过陆初脸庞...
陆初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却还是不知道将来面对程安明这个前老板时,她是否硬得下心来。
她将霓齐慎的话在心上过了一遍又一遍,越过越沉默。
霓齐慎在一旁也不说话,风轻云淡的跟着陆初的脚步和节奏,任随她穿过一条小街又一条小巷。
时间渐晚。
一间又一间店铺打了烊,灯火通明的街上,渐渐只剩了高悬的红灯笼,照着青灰色墙壁和雕花的木门,让人有些辨不清时空。
最后几个游客也都散了,夏日晚风不知疲倦的一趟又一趟拂过陆初脸庞。
霓齐慎看着她,“走吧。”
“好。”风有些微凉,陆初轻轻抚了抚自己手臂。
回到酒店时,大堂静悄悄的,已经一个客人都没了。
出了电梯,两人并肩走在酒店窄长的走廊上,陆初觉得霓齐慎高大的身躯走在一旁,将这空间挤压得逼仄起来。
她走慢了一拍,落下半步,跟在他身后,无声的走在厚软的地毯上。
昏暗的光线,迷离的灯光,长长的走廊好似没有尽头一般。
霓齐慎似乎察觉到陆初拉在自己身后,他放缓了步子,不动声色的等上她。
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木香,若有似无,飘飘散散。
陆初往旁边移了移,几乎是贴着墙走。
她觉得那雪松木清淡的香气,愈发浓烈了起来。
陆初突然有些好奇。
走在她身边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他总是可以举重若轻,面对再难、再复杂的境况,都沉稳如常,不显山也不露水?
也许,今夏的晚风有些醉人。她是真的好奇,想要知道。
她的房间要到了,她脚步放缓了些。
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她觉得霓齐慎的脚步也放缓了些……
她忽然一把拉住霓齐慎衣角,他有些微凉的肌肤擦过她的手臂。那么的轻,不到一瞬,温热和微凉相触的触感就消失不见。
她仰起头,看进他幽深的双眸,问他,“边总,我们这次能赢吗?”
他站立在她跟前,神情带着陆初未曾见过的温润。
他低头看着她,良久,他点了下头。
“能。”
他转身走去隔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