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安王便要告退,谁知,天子开口:“等等!”“臣子此番返回边塞路途遥远,在未有周密布局前,朕特批一吨粮草和两匹汗血宝马!边塞便交给臣弟,辛苦了!”安王听后深吸一口气,弯腰拱手:“谢隆恩,能为皇上效力,是臣之本分。”话落音,安王弯腰退下,一吨粮草?是的,没错了,一吨粮草在边塞战场上,也就只够他们三天造的。三天时间,安王若是想不出周密的计划端掉邵族,那就是只能活生生的等死啦。...
任公公一抖拂尘,瘪着嘴嘟囔一句:“神气个什么,不被待见的亲王,得瑟啥。”
御书房内,天子看着江炎,言语中利刺扎心:“朝堂之上,你我二人君臣相称,朝堂之下,你我二人兄弟相称,血脉相连,朕认为,这些年,朕未曾亏待过江府。”
江炎猛点头,小声嘀咕:“是是是!”
天子深叹一口气:“小北也算是宫中大臣,自幼听话,博学多才,如今大庭广众之下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今日早朝,文武百官无一人不上奏,这奏折都堆成山了,来,你看看这个……”
天子随手拿了一本奏折打开,指着一行:“江府之子昼寒,滥用职权,行为恶劣,还有这个……”
“利用皇室血脉,目中无人,此举可恨……”
江炎仍旧将头埋得很低,连声道:“是是是!”
天子长呼一口气,看着江炎那是无从下手,江炎坚持的原则,只要认怂快,上天自有安排。
不等天子再开口,安王走近,拱手:“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
未等天子说起身,安王已是立容,看着一旁的江炎,安王取笑一句:“呦……每次见大哥,都是挨骂呢!”
江炎轻咳一声:“不争气嘛,惹得天子大怒,是臣子之过!”
安王一瘪嘴,四周环顾,扯着嗓子一笑:“这御书房一共咱三,还要君臣相称呢?”
天子看着安王,脸色自然是不好,毕竟,自幼安王就不懂什么规矩,自打他登基后,安王更是没个什么礼数,常常将至亲二字挂在嘴边,造反篡位之心未曾消除过,天子一忍再忍。
见安王此话一出,天子勾唇一笑:“自然不用,三弟为何突然回宫,奏本中也未曾说明原因!”
天子边说,边抬手示意赐座,江炎胆战心惊的落坐,这感觉妥妥的坐如针毡。
不等安王开口回应,天子看着和玉追问一句:“三弟路途遥远回来,怎么还带个小娃娃!”
和玉咧嘴一笑,笨拙拱手:“参见皇上!”
这声音?这声音?江炎猛得抬起头,定睛一看,没错了,是他家的死闺女。
江炎顿时间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开口。
安王倒是先开了口,反问一句:“二哥不知?这小娃娃说自己是豆儿的玩伴,我刚进宫,她便顶撞了我,还扬言无人敢动她!”
天子定睛看着和玉,脸色愈发严肃,一字一句质问:“你从何而来,如何混进宫中,为何冒充公主玩伴?”
“说!!若敢有一字不实,朕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子话音未落尽,噗通一声,江炎突然跪倒在地。
这一举动将在场众人吓了一跳。
安王更是吓了一激灵,哼出一句:“哎呀……不是,这是怎么了?做什么亏心事了,说跪就跪?”
江炎反手指着和玉,声音中带着哭腔:“皇上饶命啊,这小家伙是老夫的千金啊!今日老夫进宫,她觉得好奇死活要跟,老夫爱女心切,实属不忍拒绝!”
“带来后便藏在了后门小巷,谁知,这家伙竟顶撞了安王!老夫有罪,老夫回府定好好教训她!”
说罢,江炎转头看着和玉,假装怒斥一声:“坐着舒服嘛?跪着!”
和玉提溜着眼睛,乖乖跪下。
天子瞅了瞅,半响开口:“江府千金?为何朕从不知江府喜得千金之事?”
江炎听见这个问题那可是一点不慌,理由那早都想好了,拱手开口:“回皇上,臣前些时日外出游玩,见她生活凄惨,便将她收养回府!”
安王听后,乐呵一笑:“大哥一直都喜欢做好人好事,善良!”
天子看着和玉,龙颜未有半点变化:“你如今身为江氏儿女,可知晓擅闯宫门乃死罪?顶撞皇亲国戚也是死罪?冒充公主玩伴更是死罪?”
和玉鼓囊着腮帮子,抬眸嘟囔着嘴看着天子,样子甚是呆萌,半响点头:“知,可阿月有情可原~”
天子眼神冰冷问一句:“有情可原?此话怎讲?”
和玉可算是逮住机会了,拖着奶音开了口:“皇上今日召见我爹,必定是因为北哥哥之事~可北哥哥所做之事皆因阿月~”
说罢,和玉将自己受伤的胳膊置于天子面前,可怜巴巴开口:“诺~这便是原因~阿月被送去私塾听学识字,被那贾元打了一顿~”
第46章:狗吃月,不见血,大凶
落话间,和玉不屑一顾,奶音数落:“阿月若是不来澄清,那爹定会被皇上责怪~”
“朝中大臣定会借助这次之事发酵~奏本更是添油加醋~”
天子听后,开口:“即便贾明朗之子动手在先,昼寒也不可做出如此反击!胡闹。”
和玉眨巴着眼睛,嘟囔着嘴,抬眸看着天子,奶音分贝突然提高:“有何胡闹?此事若放大,正如眼下的边塞之战~”
“难道他国来犯,安王应后退百尺~将上上京池拱手让人?若是如此~安王为何赶回宫中,与皇上商议战乱之事?”
顿时间,江炎全身颤抖,猛的捂住和玉的嘴,哭桑着脸,连声开口:“皇上饶命呀,小女口出狂言,皇上息怒……”
天子已是脸色涨红,指着和玉怒斥一声:“放肆!!!朕念及你年幼无知,你却不知好歹,来人!!!”
和玉见状,挣脱江炎,扯着奶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上京边塞之难,根本无需战火~”
罢了,几人愣在原地。
天子双手背与身后,看着和玉追问一句:“此话何意?”
和玉见状,松了一口气,声音渐柔:“皇上~阿月想坐会~跪的腿疼~”
江炎伸手轻拍一下和玉屁股,小声呵斥:“什么时候了,还提要求!”
天子沉着声音,冷冷开口:“跪着说!”
和玉耷拉着脑袋,泄气开口:“阿月听爷爷说过~边塞非国乃族,邵族人口不多,但人人蛮横~”
“且有铁骑刀枪不入,若是正面对战,上京必输无疑~”
安王在身后,甚为不耐烦开口:“此事人人皆知。”
和玉转头看着安王,拖着奶音不屑开口:“是~可如此强族,却有一弱点~”
“邵族信天神~”
安王听了一头雾水,半响追问:“啊,然后呢?信天神怎么了?”
和玉无奈摇摇头,叹一口气:“可真是太笨了!”
天子摩挲着手指上的扳指,半响,突然龙颜大悦:“听天由命!”
和玉肯定的点点头,转头看着安王,奶音叮嘱:“安王即日起可回边塞~将兵撤回营地~悄咪咪放出谣言~”
“就说狗吃月,不可见血~大凶~”
安王无奈摇头,嘟囔一句:“悄咪咪?干什么非得悄咪咪?”
和玉那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猛得拍大腿,奶音轻叹:“大张旗鼓自然没人信喽~只有小道消息才足以让人心生疑虑,惶恐不安喽~蠢~”
罢了,安王咬牙切齿,若非在御书房,安王定会拎起和玉,藏在没人的地方暴捶一顿。
安王顿了顿,冷笑一声:“就这一句话,邵族蛮夷就能相信?”
和玉点点头,嘟囔着腮帮子,突然想到什么开口:“哦~对啦~粮草之事也可借此解决~”
“狗吃月,粮草祭天~神慰民安~到时安王可布兵,将邵族一锅全端~大获全胜~回宫领赏~”
安王紧皱眉头,摆摆手,粗鲁开口一句:“扯淡!就这两句?你是想让本王丢城,还是想让本王丢命?”
和玉伸出小手,奶音开口:“我用我爹的命发誓~若是此方法不成~我爹以命相抵~”
江炎瞪大眼睛看着和玉,劝说一句:“这个誓发的很好,下次不许了!”
和玉伸手轻摸江要脑门,开口安慰:“爹~你要相信阿月~” 江炎无奈摇头,哭丧着脸:“月儿,你这个行为是不是叫坑爹?” 和玉转头看着天子,奶里奶气:“阿月此法,天子可否赞同?” 天子看着和玉,良久开口:“朕觉得,此事可行!一举两得,臣弟需布好周密的计划,朕在上京等凯旋!” 天子都说了这个话,安王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拱手:“谢皇上!” 说罢,安王便要告退,谁知,天子开口:“等等!” “臣子此番返回边塞路途遥远,在未有周密布局前,朕特批一吨粮草和两匹汗血宝马!边塞便交给臣弟,辛苦了!” 安王听后深吸一口气,弯腰拱手:“谢隆恩,能为皇上效力,是臣之本分。” 话落音,安王弯腰退下,一吨粮草?是的,没错了,一吨粮草在边塞战场上,也就只够他们三天造的。 三天时间,安王若是想不出周密的计划端掉邵族,那就是只能活生生的等死啦。 待安王离开,和玉深松一口气,天子看在眼里,旁敲侧击开口:“怎么?放心了?看着朕的弟弟离开,你没有被定罪,以为就万事大吉了?” 和玉回神,瘪着嘴嘟囔一句:“才不是呢~阿月可非幸灾乐祸之人~” 天子看着和玉,双手背与身后,追问:“你小小年纪,为何会有如此计谋?” 和玉大咧咧摆摆手,那可是一脸无所谓:“这在皇上眼中都算得上计谋了?阿月才没什么计谋,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罢啦~” 天子昂头一笑:“好一个顺水推舟啊!来,你给朕说说,这都算不上计谋,什么才能算计谋?” 和玉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地上,拖着奶音:“啊~皇上您聊天归聊天,能不能让阿月和爹也坐着,跪着实在不舒服啊~” 江炎跪在一旁,那是大气不能喘一下,压低声音厉声:“住嘴!和玉,不可在圣上面前放肆!” 和玉撅着嘴,那是一脸的委屈。 天子见状,挥挥手,开口一句:“赐座!” 和玉坐上凳子,长呼一口气,满脸都透着舒坦。 天子开口询问一句:“坐也坐了,舒坦也舒坦了,朕的问题,你该回答了!” 和玉斗着胆,轻挑自己的小眉毛,示意天子手中的茶,拖着奶音:“给阿月也来一杯~” 江炎伸出胳膊猛怼一下和玉的胳膊肘。 天子脸上的笑意顿消,轻咳一声:“赐茶!” 和玉咯噔坐了个笔直,勾着头瞅着奴才,扯着奶音:“阿月要奶~给爹端茶就好喽~” 一旁的江炎慌的那可是肉眼可见,捂着额头,心里百万句,江府就此完了,完了! 第47章:和玉洞察天子心思 和玉端着奶吸溜一口,嘴边沾着奶渍,转头看着江炎,咧嘴傻笑,奶音尖锐:“爹~宫里真好,牛奶都这么好喝~” 江炎眉头紧皱,心里慌成一团。 和玉转头看着天子,奶里奶气:“说起计谋,那阿月定向皇上竖起大拇指~” 江炎冷汗已是顺着额间而下,嘟囔一句:“月儿呀,你把嘴闭起来呀,太危险了。” 和玉将腮帮子鼓起来,天子挥起广袖:“说,朕让你说的,可恕你无罪!” 和玉一乐呵开了口:“就刚才~边塞一事,皇上并非不给予增援,只是想看看安王的态度~” “今日~邵族信奉天神一事~阿月还帮了皇上的忙呢~” 天子轻眯双眸,追问一句:“这么说,朕还得谢谢你这个小娃娃?” 和玉摆摆手,那是一脸的认真:“那倒是不用~阿月并非小气之人~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江炎坐在一旁,已是开始哆嗦。 天子顿了顿追问:“刚才朕的兄长说,你是他收养的,回江府应没几日,你且年纪尚幼,江府为何无辜提及邵族信奉天神一事?” 和玉一挥手,无所谓开口:“当然是阿月编的喽~阿月怎么知道邵族信哪路神仙~” 天子怒斥一声:“放肆!事关江山安危,你竟敢信口开河!” 江炎瞪大眼睛,已是快看不清局面了,慌张的准备跪下。 和玉跳下凳子,伸出手扶起江炎,拖着奶音,看着天子:“阿月已经放肆了~且在皇上眼皮下放肆的~” “皇上早已知晓邵族信奉天神是阿月捏造的,未制止,也未责怪,今日若非阿月在御书房,皇上也会找出别的借口来搪塞安王~” 和玉的话让天子略显平静,半响,开口询问:“朕为何要搪塞他?” 和玉脱口而出:“因为皇上~压根就不待见他……” 话刚落音,不等天子有什么举动,江炎伸手猛的在和玉屁股蛋抽一下,虽然很生气,但下手并不重。 江炎怒斥一声:“你再敢口出狂言,老夫回府定是家法伺候!” 和玉捂住屁股看着江炎,小心思可是清楚着呢,江炎并非生气,也并不是想真的打她。 和玉瘪着嘴,小声嘟囔:“皇上说了,无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江炎哭丧着脸,开口一句:“皇上说无罪,你就敢胡说八道啊?” 天子摆摆手,看着江炎:“让她说,朕想听。” 和玉嘟囔着嘴,小声嘀咕:“爹不让阿月说了~阿月不说~” 江炎见状着了急,无奈轻拽和玉衣襟开口:“说吧说吧,皇上要听!” 和玉眨巴着眼睛看着天子,来了劲:“皇上根本不待见安王~所以,让阿月给他出了个致命的主意~” “也并非没有增援~只是早已安插在边塞不远处~等到邵族与安王的兵马都疲惫,暗处的增援就可以双双收割~灭了邵族还除了后患,一箭双雕~妙啊~” 天子看着和玉,继续询问:“安王是朕的亲弟弟,但朕是天子,赏罚分明,若是想杀便杀,何苦用这样的手段?” 和玉说话间,迈步走上了天子的桌案边,踩着凳子坐在桌面上,还盘起了腿, 这一举动吓哑巴了江炎,也震惊了天子。 江炎刚要开口,天子挥手示意。 和玉一本正经,深叹一口气:“哎~只怪安王不争气,还野心大~若是皇上光明正大杀了他,那信奉安王的人自然会认为天子昏庸,说不定私下还出一些幺蛾子,若是死在边塞,可说是战死,逝者为大礼节隆重,再大赦特赦,不仅免去了不少麻烦,还让众人见得天子的爱民如子~又是一举两得~” 江炎喘息声是越来越紧凑。 天子看着和玉,良久,昂天一笑。 和玉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可是阿月说错了什么~” 顿时间,天子脸色一沉,看着盘腿坐在桌上的和玉,严肃一句:“下去!” 半响,和玉回过神一看,思考半响,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爬上桌的。 起身站在桌面,看着凳子已是被拉远,倒吸一口冷气,哭丧着脸,拖着奶音:“阿月下不去了~抱~” 虽为帝王,到底是看不了这奶糯呆萌的表情。 只见,天子顿了顿,还是伸出手,将阿月抱在怀里。 步步走近江炎时,江炎连忙伸手,开口一句:“月儿快下来,别累着天子龙体!” 天子放下和玉,看着江炎语重心长:“兄长如今已是很少来朕的御书房了!” 见江炎不开口,天子深叹一口气:“手足之情啊!当年先皇驾崩将这江山留给了朕,自此以后,兄长在宫外快活似神仙,而朕坐与龙椅,每日焦头烂额,高强深院。” “无心真心待朕,朕……孤独啊!” 许久,天子转过身,摆摆手,示意江炎退下。 只见,江炎拱手轻道一句:“臣,告退!” 不等迈出门槛,天子开口一句:“哥……” 这一声,震慑了江炎,只见江炎愣在原地,久久不敢回头。 是了,自大登基以后,兄弟有别,江炎处处谨慎小心,别说兄弟间的称谓,就是小时候的快乐,因为这君臣之分,隔开了。 天子回头看着江炎,深叹一口气:“朕时常会想起小时候的快乐,所以,即便现在朕万人之上,对你未有半分生疑!” “江麟封为安王,朕只想顾念兄弟情让他在边塞安分守己,可他不知朕的良苦用心,非要惦记这江山。” 江炎看着眼前的天子,时隔多年,眼前这个弟弟,终究是变了样。 天子深叹一口气,轻声:“朕真想回到小时候,若你愿意,可否多来陪陪朕,不以君臣相称。” 江炎轻点头,天子看着和玉,声音温柔:“一定要带这个小娃娃,朕喜欢,回吧,过两日朕在御书房等你。” 江炎抱着和玉出了御书房,深呼一口气。 再走在甬道上,和玉看着热情并不高涨的江炎,奶音追问:“爹在想什么呢~” 江炎轻摇头,刚要开口。 第48章:豆腐长毛 迎面撞过来一人。 幸好江炎是个大老爷们,开口一句:“艾玛,谁呀这是?” 这定睛一看,江炎开口一句:“公主啊这是!” 江炎放下和玉,开口一句:“月儿,见过公主!” 罢了,只见,和玉笨拙的供着手,奶音一现:“见过公主!” 江豆豆穿着华丽,看着江炎:“大哥何时这么拘谨了,见了我还喊上公主了?” 江炎咧嘴一笑:“看看,一点公主的架子都没有,你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干什么去啊?” 江豆豆摆摆手:“嗐……不要提了,都是夫子闹的,天天写写背背的,烦都烦死了!” 不等江炎开口说什么,江豆豆看着和玉问一句:“这小不点谁啊?” 江炎欢喜一笑:“啊,这是……” 不等话说完,只见一老人追了上来,那是上气不接下气。 边跑嘴里还边喊:“公主,等等臣……” 江豆豆转头一看,扯着嗓子:“大哥,我先走了,过几日上府中,让嫂嫂准备我最喜欢的梨花糕……” 话落音,江豆豆就已经跑出去了。 江炎身后喊一声:“哎呀,慢点跑,你这孩子!” 和玉深呼一口气:“啧~这就是公主?” 江炎点点头:“啊!怎么?不像啊?” 和玉咧嘴一笑:“像~阿月只是觉得,宫中的公主少了一些金枝玉叶,多了一些洒脱~酱紫就很好呀~” 江炎欢喜一笑:“懂得还挺多的,小小年纪,回府吧!” 和玉展开双臂,奶音一现:“抱~爹抱~” “好,抱!” 父子二人出了宫,可是和玉今日的言语,让御书房的天子感了兴趣。 小小年纪,居然能洞察出这些事情,简直一个不得了。 再回府时,江府上下紧张一片,看着江炎抱着和玉平安回来。 慕容雪松了一口气,跑近赶紧问一句:“王爷,你没事吧?” “月儿,你还好吗?皇上有没有责怪你们?” 和玉抱着慕容雪,奶音安慰:“娘~我和爹都平安回来了,你别难过啦~你看,阿月一点伤都没有~” 江炎在一旁开口:“是,你是一点伤都没有,你快把你爹吓死了,今儿你就庆幸是天子宽宏大量,不然,今儿就是死罪!” 江虎听见动静出了房门,一整天了,虽说是在书房,可早已是心慌意乱,听着江炎平安回来,江虎也松了一口气,整理好心情出来。 江虎沉着声音:“什么死罪,死罪的,说的这么言重!” 江炎拱手:“爹!” 和玉拖着奶音:“爷爷!” 罢了,江炎指着和玉,样子自然是数落,可言语里带足了骄傲:“您孙女,今儿可是坐在了皇上的书桌上。” 众人惊呼一声:“啊?” 哥哥们凑近,看着和玉。 江西追问一句:“真的假的?坐在了天子的书桌上?” 江东赶紧检查一下和玉的身子:“皇上是不是龙颜大怒,找人打你一顿?有没有伤,大哥看看!” 江南更是心急,宠溺的责怪一声:“月月啊,小月月,你怎么敢的?” 和玉被围的觉得心烦,扯动了一下自己衣襟,扯着嗓门:“没事~阿月没有受伤,皇上也没有生气~身为天子,怎么可能轻易和我这个小娃娃计较呢~” 江虎站一旁,乐呵一笑:“就是,看看,这就是我江虎孙女的格局!” 江炎无奈摇头,开口一句:“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老夫需要谢谢你吗?口无遮拦,虎口护爹?” 和玉咧嘴一笑:“那自然不用,保护爹,是阿月的责任~” 听了和玉的话,江府沉浸在一片欢笑中。 但,总有人不快乐,只见,小栗手中端着簸箕,嘟囔着嘴,从不远处走过。 和玉看在眼里,扯着嗓子喊一声:“小栗姐姐~” 小栗走近,仍旧将不高兴挂满全脸。 和玉看着小栗询问一句:“小栗姐姐怎么啦~” 小栗摇摇头:“没事,奴婢得去忙了。” 说罢,这就要走,和玉挡在身前,拖着奶凶奶凶的声音质问一句:“你肯定不高兴~告诉阿月,或许阿月可以帮你的呀~” 小栗嘟囔一句:“算了吧,郡主将自己照顾好就好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三姨太想吃豆腐,奴婢便去做,整整做了一夜,谁知昨晚太累,忘记掀开布了,刚才去一看,结果都发霉了,这就端走准备扔掉呢。”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和玉看着小栗,拖着奶音:“等等!” 小栗一回头,和玉奶音一现:“小栗姐姐着什么急呀~或许阿月可以帮你~” 小栗抖着手中的霉豆腐,沮丧着脸:“这能有什么办法,都臭了!” 话刚落尽,只见白大富迈进府门,那是一脸喜气洋洋:“虎妞啊……” “成了成了!” 江虎一脸不解追问:“什么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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