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道闪电落下,伴着一阵耳鸣沈绛河从黑暗中醒来。耳边是风吹过树叶留下的沙沙声,心脏疼的发麻,沈绛河艰难的抬起手揉开糊着视线的短发。这是哪里?沈绛河打量着四周,他现在置身于野外,似乎是在某个森林。他不是在家被入室抢劫的一刀捅死了吗?难道没死透被抛尸了?沈绛河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口,抬起被冻的麻木的手缓缓在胸口摸着。这才发现自己被断裂的树枝刺穿了心脏。“吼!”一声类似老虎的咆哮,从黑暗中传来,波动沈...
轰隆——
一道闪电落下,伴着一阵耳鸣沈绛河从黑暗中醒来。
耳边是风吹过树叶留下的沙沙声,心脏疼的发麻,沈绛河艰难的抬起手揉开糊着视线的短发。
这是哪里?
沈绛河打量着四周,他现在置身于野外,似乎是在某个森林。
他不是在家被入室抢劫的一刀捅死了吗?难道没死透被抛尸了?
沈绛河垂眸看向自己的胸口,抬起被冻的麻木的手缓缓在胸口摸着。
这才发现自己被断裂的树枝刺穿了心脏。
“吼!”
一声类似老虎的咆哮,从黑暗中传来,波动沈绛河麻木的神经。
老虎来了,也就意味着他连尸体都留不下了……
沈绛河心里发苦,没人安葬又要葬身虎口,他动了动,心想,既然要死,何不躺平。
沈绛河挪动着早已疼的麻木的身躯,让那根树枝从身体里脱离。
“吼!”
虎啸更近一步,沈绛河咬咬牙直起身子,破洞的胸口冒着莹莹绿光,正在奇迹般的开始愈合,只可惜意识模糊的他感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