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林惊枝再也没有去看过裴砚。 倒是宋涵,知道了裴砚醒过来之后,他在第一时刻就赶到了医院。 他进病房的时候,裴砚正倚在床头,偏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周总。”宋涵的声音低沉地压抑着对他醒来的开心,跟了裴砚这么多年,要说他一点都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他将公司的近况向裴砚说了一遍,一切都依照轨道运行。 “只是舒家那边……” 裴砚的眉头微微一皱,合上了手上的文件。 “舒家怎么了?” “是夫人的父...
之后的日子,林惊枝再也没有去看过裴砚。
倒是宋涵,知道了裴砚醒过来之后,他在第一时刻就赶到了医院。
他进病房的时候,裴砚正倚在床头,偏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周总。”宋涵的声音低沉地压抑着对他醒来的开心,跟了裴砚这么多年,要说他一点都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
他将公司的近况向裴砚说了一遍,一切都依照轨道运行。
“只是舒家那边……”
裴砚的眉头微微一皱,合上了手上的文件。
“舒家怎么了?”
“是夫人的父母,他们因为绑架罪入狱,现在正在上诉,而且还说要见您。您看……”
裴砚面色不变,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了一旁。
“不见。”
他们绑架了林惊枝,难道还想让他求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