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扬找我越来越频繁了,花样越玩越多。几乎所有社交平台,都有他的深情小作文,私信评论艾特全是他的消息。用很多手机号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发一些很苦情的照片和视频给共同好友,博取他们的同情,让他们来帮忙劝和,或者谴责我薄情寡义。他还报了失踪案,警察联系我时,说我男朋友很担心我的安危。我回:「是前男友,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于陆扬一切作为,我有些生气,又有些报复的快感,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打电话了,也不想...
陆扬找我越来越频繁了,花样越玩越多。
几乎所有社交平台,都有他的深情小作文,私信评论艾特全是他的消息。
用很多手机号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发一些很苦情的照片和视频给共同好友,博取他们的同情,让他们来帮忙劝和,或者谴责我薄情寡义。
他还报了失踪案,警察联系我时,说我男朋友很担心我的安危。
我回:「是前男友,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对于陆扬一切作为,我有些生气,又有些报复的快感,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打电话了,也不想听他的声音。
病痛的折磨下,我有余力做的事,就只剩下陪宋均聊天。
我喜欢听他的声音,喜欢看他笑,更喜欢他认真对待我的样子。
我和他说了我很多心结,我告诉他,相比于爱人我更想有家人。
我还告诉他,我很想我的妈妈,可是她当年头也不回地就抛弃了我得癌症的爸爸,我不敢告诉她,我也得癌症了。我怕她又逃一次。
宋均说:「我不会抛弃你。」
我说:「我知道。」
我现在面黄肌瘦,萎靡不振,时不时腹泻不止,为了能带我多出去看看世界,他用轮椅推着我,连成人纸尿裤的办法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