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令妤睁大眼睛。她以前都不认识裴寒楼,跟他真的没过往啊。纪令妤晶莹的泪珠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浓密卷翘的睫毛止不住颤抖着,看起来楚楚可怜。她呜咽嚅喃:“我跟周祁与没关系。”“以前也不认识什么裴家少主。”纪令妤眼眸泛起一层水雾,目光水润润的,极其勾人,声音甜腻:“三爷,我真没骗您。”“宁宁没骗您。”女人那微蹙的眉头,微张的红唇,看在陆时洵眼里,全然谋生出想要摧毁她的念头。不管纪令妤多么可怜兮兮的解释,陆...
纪令妤睁大眼睛。
她以前都不认识裴寒楼,跟他真的没过往啊。
纪令妤晶莹的泪珠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浓密卷翘的睫毛止不住颤抖着,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呜咽嚅喃:“我跟周祁与没关系。”
“以前也不认识什么裴家少主。”
纪令妤眼眸泛起一层水雾,目光水润润的,极其勾人,声音甜腻:“三爷,我真没骗您。”
“宁宁没骗您。”
女人那微蹙的眉头,微张的红唇,看在陆时洵眼里,全然谋生出想要摧毁她的念头。
不管纪令妤多么可怜兮兮的解释,陆时洵都不会再相信她了。
简直就是个烂货。
要不是她那张脸长得像沈滢,当初他也不会让她爬上自己的床。
她有多放荡的勾引他,他可忘不了。
说不定这种勾引他的手段,还是从别的男人身上试验出来的成果,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得心应手呢?
陆时洵眉眼冷漠阴鸷。
“难受,好难受。”纪令妤哭着求饶,示软讨好,声音极其娇媚:“三爷,三爷...”
他不理会她的求饶,明白她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典型的能屈能伸。
一旁的宴许提醒道:
“她怎么说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小美人,而且还长得这么像滢滢,死了多可惜。”
“她就该死!只会勾引男人!”陆时洵虽是这么说,可手上力道松了不少。
他现在不想真弄死纪令妤,还有点用。
终于重获新生,纪令妤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通红的脸色慢慢恢复过来,“咳咳咳。”
陆时洵给宴许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明白。
宴许走过来跟纪令妤打招呼,面带浅笑,声音清和:“你好,我叫宴许,医学教授,心脏科专家。”
“也是三爷的私人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