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美怡咬唇,脸上气鼓鼓的。她是很讨厌这个女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美,脸蛋美艳,身材绝顶,很有那种勾引男人的韵味。白樱懒得再和她多说,扯了扯唇,转身走了。“什么人嘛!”宫美怡气的原地跺脚,摇晃薄斯宇的胳膊:“斯宇哥哥你看她,都没有和我道歉!”“我头有点不舒服。”...
宫美怡咬唇,脸上气鼓鼓的。
她是很讨厌这个女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美,脸蛋美艳,身材绝顶,很有那种勾引男人的韵味。
白樱懒得再和她多说,扯了扯唇,转身走了。
“什么人嘛!”宫美怡气的原地跺脚,摇晃薄斯宇的胳膊:“斯宇哥哥你看她,都没有和我道歉!”
“我头有点不舒服。”
薄斯宇眉心拧着,模样看起来倒不是在装,“你乖一点,今晚先回家好吗?”
“那你怎么办?”
宫美怡一听他说不舒服,吓的顿时把刚刚那个女人给抛在了脑后,紧张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不用。”
薄斯宇先去了趟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出来,头脑恢复了大半的清醒。
宫美怡站在门口咬着粉嘟嘟的唇瓣看他,“斯宇哥哥,那个女人说的话……”
她其实最纠结的是那句,对方说让她去查看电梯的监控录像的话。
潜意识里她是愿意相信薄斯宇的,但万一……
“你相信她?”薄斯宇挑了下眉梢,“这是你们家的酒店,你要真想去查监控的话我现在就陪你去。”
“不不不!”
宫美怡立马摇头,心里唾弃自己居然不相信他,“我不是那个意思!”
薄斯宇看起来有点生气。
宫美怡本来还想和他撒撒娇的,但想到刚刚自己居然怀疑他,顿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起来。
肯定是那个女人在挑拨离间的,斯宇哥哥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没一会儿李秘书送了解酒的药丸来,薄斯宇顺势让他把宫小姐送回家去。
宫美怡不好再继续赖下去。
斯宇哥哥肯定是生气自己不相信他了,她再继续留下来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那,斯宇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啦。”
宫美怡跟着李秘书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到了楼下,她郁闷地问李秘书:“我听说斯宇哥哥的前妻是个大美人,你觉得她有我漂亮吗?”
“呃……”
这道送命题让李秘书脑门有些冒汗,清了清嗓子,他赔笑着说:“这各花入各眼,至少现在对薄总来说,肯定是您比较漂亮的。”
这话并没有愉悦到宫美怡,那这么说来,薄斯宇的前妻肯定是真的很漂亮的了。
她问:“那你知道他们俩为什么会离婚吗?”
李秘书抹汗:“薄总的私事儿,我一个当秘书的哪儿能知道呢。”
“我听说那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李秘书,如果斯宇哥哥身边出现了什么女人缠着他,你可要忠心护主啊,外面那些妖艳贱货肯定都是图他长得好看有颜有钱。”
“……”
李秘书想笑又不敢笑,这位大小姐难道就没有发现她刚刚那话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吗?
再说他们薄总又不是真的色令智昏不挑食,外面那么多女人也没见有几个真的能近薄总身的。
……
白樱刚刚回去不到二十分钟薄斯宇就来了。
这人有办法弄到她的房卡白樱不奇怪,但她还以为他今晚会跟那个大小姐春风一度的。
白樱正好洗簌完出来。
看见光明正大刷房卡进来的男人,她皱眉:“薄总这是闯空门上瘾了?”
“是啊,上瘾了。”
薄斯宇指尖夹着房卡随意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而后大步走过来。
“白樱,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胆子那么大呢,谁的巴掌你都敢甩。”
哦,敢情这是为他的小女朋友出气来了。
白樱无所谓地笑笑,“那不是她先骂的我吗?而且我为什么会被你的小情人骂,薄总你觉得自己没有一点责任吗?”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受不得委屈了,以前更难听的话不是也听过?”
他指的是她刚刚嫁给他那会儿。
薄斯宇是衡城不少豪门千金眼中的梦中情男,他和萧亦真从小青梅竹马这倒是没什么可让人置喙的。
可白樱算什么?
一个破落户,靠着不正经的手段上位成为薄太太,圈子里多的是看不起她的人。
于是一些不可避免的场合上,经常会有人过来同她阴阳怪气地说一些难听话。
比今晚宫美怡说的那些难听得多的都有。
可哪回她不是无动于衷左耳进右耳出?
“那我现在不是已经跟你离婚了吗?”
白樱看着他,缓缓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以前人家说的的确是事实,所以我没什么好辩驳的,但今晚宫小姐那些话,薄总你自己说说,我冤不冤枉?”
她的言下之意薄斯宇听清楚了。
“不冤枉。”薄斯宇看着她,一本正经:“我也觉得你无时无刻都在勾引我。”
“……”
白樱看着他灼灼的目光,下一秒钟,她毫不犹豫拿起座机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薄斯宇既然敢光明正大的拿着房卡进来,她也不怕让酒店的保安知道自己的房间闯进来了个意图对她图谋不轨的臭男人!
“喂,您好---”
电话那端传过来酒店前台小姐温柔的声音,但下一秒钟白樱的电话就被夺走掐断了。
天旋地转之间,白樱被扛了起来。
“啪”的一声,薄斯宇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嗓音低沉:“从一开始就是你先招惹的我,我们之间,划清界限轮不到你说了算。”
……
白樱万万没想到,最后和薄斯宇一夜春风的会变成自己。
薄斯宇跟条疯狗似的,在她身上咬了好几处,连胳膊内侧都没放过。
白樱气不过,结束之后用尽自己仅存的力气狠狠踹了他一脚。
“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薄斯宇手掌握住她的脚踝,顺势在她脚底下挠了两下。
白樱懒得挣扎,懒洋洋地躺着平复。
她反抗过了,可真的和他契合的那一刻,白樱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对于他的侵犯是有感觉的。
她一边沉沦一边厌恶这样的自己。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
白樱动了下身体,拥着被子坐起来,开口赶人:“发泄也发泄完了,薄总赶紧滚吧。”
薄斯宇嘶了声,第二根事后烟还没有抽完,他坐在床边问她:“江贺年给你许了什么好处?”
“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