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夕懵逼地摇摇头。“意思就是,他是个大傻逼。”那你这骂人方式还挺独特的。等上完一下午的课,陈念总算把这三千遍写完了,当天晚上她就把稿纸甩到了南景翳的房间。可这男人只是轻飘飘看了一眼便放到一边,陈念气急,感觉自己劳动成果被侮辱,果然,这男人就是单纯想羞辱她、折磨她。男人看到她不满的模样,嗤笑:“才这么点就要你命?娇气。”...
两人一同去教室上课,上课的时候,陈念拿出一大叠草稿纸奋笔疾书地写着南景翳的号码。
韩夕好奇地凑了上来:“念念,你在写什么?”
“我在骂人。”
韩夕看着上面一大串数字:“???”
骂人用数字骂?
“有个狗东西骂了我,我要骂回去,这串数字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韩夕懵逼地摇摇头。
“意思就是,他是个大傻逼。”
那你这骂人方式还挺独特的。
等上完一下午的课,陈念总算把这三千遍写完了,当天晚上她就把稿纸甩到了南景翳的房间。
可这男人只是轻飘飘看了一眼便放到一边,陈念气急,感觉自己劳动成果被侮辱,果然,这男人就是单纯想羞辱她、折磨她。
男人看到她不满的模样,嗤笑:“才这么点就要你命?娇气。”
陈念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心中颇为怨念,语气很冲:“你不娇气你自己写呀,我写了一个下午,手都酸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
“那么什么?”
说到一半,陈念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她赶紧捂住嘴低下头。
“谁给你的胆子,敢骂我?陈念,你挺大胆啊。”
南景翳十分不满意陈念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在他的世界里,他就得是主导,其他人必须顺从,哪怕是他喜欢的人也不例外。
很多时候,他为了驯服她,会故意说些羞辱人的话语。
而在更小的时候,每当陈念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或者是得了什么奖状,回来和之绯姐姐或者妈妈分享时,南景翳总会在一旁泼冷水,不是说她运气好就是说她使了手段,不可能这么聪明。
陈念每回都会被南景翳气哭。
“过来。”
南景翳眼神不测地盯着她,声线阴沉吓人。
看到他炙热的目光,陈念一瞬间明白他想干什么,她想跑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手臂摁在了办公桌上。
陈念内心满是恐惧,她害怕地大声呼喊,却被南景翳一把捂住嘴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男人灼热沉稳的气息从耳边袭来,含上她敏感的耳垂。
“不、我不要……”她呜咽着发出声音,企图吸引楼下的保姆,但南景翳却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他低哑磁性的声音围绕在她身侧:“不管你叫得多大声,都不会有人过来,明白吗,念念,你逃不掉的。”
旁边就是他的纸笔和阅览的书籍,明明是用来办公的地方,在此时此刻,陈念却被他无情占夺。
痛意袭来,陈念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呜咽出声,漆黑的眸子里是刻骨的恨意:“你真让我恶心……”
她咬得很用力,似乎要将他的肉都撕下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可南景翳却毫无察觉般,语气凶狠。
“不许说!”
男人眼神阴鸷,看到她仇恨的目光,心在那一瞬间就像被匕首贯穿一样,疼得尖锐。
南景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陈念,好奇怪,明明很喜欢她,可越是靠近她反而越让她反感,厌恶。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情事才结束。
陈念已经晕了过去,南景翳把她抱进浴室,仔细地帮她擦拭着身体,看到女人紧皱的眉眼,他忍不住用手去抚平,好让她放松下来。
洗漱干净后,他将她抱出浴室,晚上,天色有些凉,大概是感觉冷了,陈念不自觉地往他怀里缩,模样乖巧可爱。
南景翳讽刺地扯了扯嘴角,也只有这个时候,她在他怀里才最听话。
他将人轻柔地放到床上,随后拿出一管乳白色的药膏,细细地为她涂抹红肿的手腕,看着陈念熟睡的模样,南景翳洁白的指骨抚上她的脸颊,低喃道:“如果,你能一直乖乖听话,该有多好……”
第二天,陈念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学校,可一路上,却发现别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