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有错,错的人只有自己。手边放着刘雨桐送的礼物,她拆开后,手指一顿。那是一张,刘雨桐和宴非白并肩的博士毕业合照。她缓缓将视线移到桌上,那里立着宴非白大学毕业的照片。过去了五年,他的容颜依旧俊美,只是轮廓变得锋利成熟。叶凝雪轻触着宴非白照片上的脸,扯开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离开她的这五年,他过得很好,她就放心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将照片放进抽屉。...
他们都没有错,错的人只有自己。
手边放着刘雨桐送的礼物,她拆开后,手指一顿。
那是一张,刘雨桐和宴非白并肩的博士毕业合照。
她缓缓将视线移到桌上,那里立着宴非白大学毕业的照片。
过去了五年,他的容颜依旧俊美,只是轮廓变得锋利成熟。
叶凝雪轻触着宴非白照片上的脸,扯开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
离开她的这五年,他过得很好,她就放心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将照片放进抽屉。
可奇怪的是,她竟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晨。
叶凝雪看着镜子里自己病态的脸色,若无其事的给自己抹上口红,才出门。
剧院舞蹈室。
宴非白进来时,演员们已经在练习。
他第一眼就找到了叶凝雪。
穿着紧身练功服,脚背绷着,拉出一道脆弱优美的弧线。
他眼神缓缓上移,定在了她唇上那抹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