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的门轻掩着,里面的人说话声音,却一点不差地传出来:「简秋烟你这个贱婊子——」「你他妈怎么这么贱啊!?跟他妈荡妇一样,脱光了被人——」程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站在外边往门缝里看。简秋烟的衣服还没穿好,被程茹揪着头发用力往后扯。周树试图去拦程茹。...
器材室的门轻掩着,里面的人说话声音,却一点不差地传出来:
「简秋烟你这个贱婊子——」
「你他妈怎么这么贱啊!?跟他妈荡妇一样,脱光了被人——」
程茹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站在外边往门缝里看。
简秋烟的衣服还没穿好,被程茹揪着头发用力往后扯。
周树试图去拦程茹。
程茹手里拿着一个铁拍子乱挥,周树躲闪,恰好撞倒身后的铁架子。
放满杂物的架子晃了晃,开始倾斜。
周树尝试去扶住,却架不住。
他想喊人来帮他,却没有一个人听进去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烟头,已经点燃了最近的垫子。
我扯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