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微月娄淮作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说《执念与偏心》,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一方朔漠”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侍卫们的交谈声随着左微月往里走的步子渐渐小下,她的目的很明确,找到这个院子主人的榻室,拿一些被……...
《执念与偏心》小说简介
左微月娄淮作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说《执念与偏心》,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一方朔漠”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侍卫们的交谈声随着左微月往里走的步子渐渐小下,她的目的很明确,找到这个院子主人的榻室,拿一些被……
《执念与偏心》小说网友点评网友后知后觉点评:看了《执念与偏心》这篇小说总感觉己征服了我,一环扣一环,有好多地方写的特别惊险,让你入迷,愿继续读下去,请让篇章多一上些。
网友各自安好点评:执念与偏心在看完文章后,我不敢轻易回复,我担心我庸俗不堪的语言会玷污了这世间少有的文章。但我还是回复了,因为我觉得如果不能在如此精彩的文章后面留下自己的足迹,那将会成为我一生的遗憾。
《执念与偏心》精彩章节试读
很快,就被他发现,那个没有人形的东西从他的榻室出来,到了食桌前,似乎收起了一副碗筷和一些吃食。
青年耳朵微动,察觉到左微月似乎要打算离开时,瑞凤眸微闪,故意在放下手里的茶杯时往一个摆放着矮凳的位置去,双腿“不小心”磕了上去,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左微月离他的距离只有五步远,正想离开,就察觉到从他那里传来的动静。
眼看他无措的俊脸就要砸向冷硬地面,她下意识快步上前,双手搀扶住他身体。
肢体接触的瞬间,二人俱是一愣。
尤其是司奕,他那双神采几乎快要没有的双眸定定去看身前。
一片虚无,任何轮廓也没有。
可是搀扶住他的那双小手自带的冰凉感却十分明显,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不明白,只能出声去问:“不知阁下是何人?造访在下的住所,有何贵干?”
左微月这会儿已经回过神来收回双手了,闻言抬眸去看司奕充斥满惑意的眸子,并没有出声。
只因她完全没必要和娄淮这个任务对象之外的人产生什么交集。
确定他已经站稳身子后,左微月没再久留,大步往门口的位置走去,唤出飞天魔毯乘上离开。
司奕等候良久,都未得到任何回应时,方后知后觉明白,那个神秘人已经走了。
此时外面的下人小碎步跑了进来,气喘吁吁道:“三公子,安王殿下来了,已经到了迎客厅,您看......”
第七章红了耳根
摘星院,迎客厅。
一名瞧着约莫十九岁左右,身着浅棕流纹獬豸刺绣的青年端坐在上堂,拇指上佩戴的鹰隼扳戒正被他无意识用食指指腹摩挲把玩着。
配上他那副神情平淡,垂下三白眼不知晓是在想些什么的面容去看,无端给人几分压迫感。
“安王殿下,我家三公子到了。”
婢女的出声让娄恒抬起黑眸,望向门口处。
站在不远处的青年肩披的冰蓝色狐裘落上不少雪花,挺翘鼻梁和握着玉色盲棍的右手皆被冻的有些发红。
司奕拒绝了婢女的搀扶,靠着手中盲杖一步一走到了他能看见的大致人形轮廓前,双手交叠身前,弯腰行礼:“不知安王殿下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
娄恒看着眼前之人毫无神采的双眸,眸内闪过一丝轻蔑,伸手去扶司奕:“三公子不必多礼,本王今日来你这摘星院,也不是为了办什么公事,是有些私事想同你言说一番。”
言语间,娄恒视线扫了一眼屋内候在一旁的小厮婢女,即便未开口说些什么,司奕也以他多年来养成的直觉猜测到娄恒意图。
站直身子后淡淡对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下人一走,迎客厅内剩下的便只有娄恒,以及跟着他进来的工部尚书蔡学良了。
蔡学良接收到娄恒的眼神暗示,很快上前对着司奕行了一礼:“下官蔡学良见过三公子,此次冒昧前来,还请三公子勿要怪罪,实在是事出紧急,不得不如此。”
“原来是蔡司空,您不必多礼,毕竟在下只是一介无官职加身的平民百姓,比不得您这等正二品官级的官员。”司奕嘴上虽说着客气话,可面上却丝毫没有因见到品级较高官员时该有的尊敬。
只因这些官员品级如何,在京城那边或许会有些用。
但在天高皇帝远,几乎是由他生父一手掌控住所有大权的永寒之城,却并无任何用处,他自是不惧。
两人客套完,司奕手执盲棍落座在红木灯挂椅上,靠着多年的习惯摸索到茶壶所在的位置,提起茶壶给自己倒起茶水。
茶水入杯,打在杯壁上发出哗啦声响,蒸腾的白色水雾与之升腾而起,让司奕那张清冷面看的不甚清晰。
娄恒趁此言出他这次前来摘星院的主要目的:“本王听说,三公子管辖的西阙山最近新挖出来一些品质上等的青石,不知三公子可有想过此物该如何处理?”
司奕借助上好耳力,在茶水满到七分时适时收手,烟雾散去,他双手覆上暖和的杯壁,垂眸清润起嗓音回道:
“青石作为西鼎制造兵器的主要材料,不比寻常矿石,因而它的去向如何,在下自是要再三思虑好。安王殿下今日特意将工部蔡尚书带来,应当不止想要替其管辖的兵器制造局谋利吧?”
娄恒来从来只听说司奕双目虽有疾,但却极受永寒之城城主疼爱,本还不明白为什么。
现今听完司奕的猜测,很快洞悉了些,轻笑一声后没有否认:“是如此,这批青石目前来说于本王至关重要,若肯同本王联手,你能成为司城主既定接班人的可能性便多添一分,你以为如何?”
娄恒十六岁被封王派遣至永寒之城,如今已是过去三年,这三年内,属于他的势力在永寒之城艰难扎根的同时,他也将城中情况了解了个大概。
知晓永寒之城城主膝下的三个异母同父的子嗣,早就在明里暗里争抢未来继承城主之位的机会。
司奕虽然双眸有疾,手上有关城中的势力人脉也是最少的那个,但并不代表一点可利用的价值都无,就比如说他手里的西阙矿山。
“安王殿下看来对在下家中情况甚是了解,但这个所谓的既定接班人,也并非人人都想要。”司奕说着,听着外面簌簌砸落在地的雨声,站起了身。
“下雨了,雨雪天路滑,二位再不出发,回程的时候便要艰难些了。”
娄恒听出司奕话中的拒绝之意,虽较为愠怒也并未当场发作,而是冷瞥向一旁的蔡学良:“看来今日来的不是时候,那本王和蔡司空便下次再来。”
“在下送送您二位。”
“不必,留步吧。”
蔡学良跟着娄恒踏出摘星院门槛,上了回程马车,十分不解:“安王殿下,怎得不让下官将能给他的好处说的更详细些?”
“本王的面子他都不给,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听得进你所言?”娄恒冷哼一声,像是看蠢货一般睨了蔡学良一眼。
“既然此事暂且无法有什么进展,咱们还是看看,能不能找到龚老将军给娄淮的那个能调用黑甲精兵的信物吧。”
娄恒阴沉的声音被外头势头更大的雨夹雪淹没,逐渐听的不太清晰。
......
另一头。
左微月为了节省恢复的魔法力量,没舍得动用魔法给自己弄个挡雨罩,而是在路上摘了一片巨大的叶子,挡住自己的头和脸。
但即使这样,雪粒子和雨风也吹打的她难受至极。
等她御着飞天魔毯回到白鹤山半山腰间的山洞时,整个人像个落汤鸡一样不说,面上和露出的纤白胳膊上也多了不少红印子。
娄淮看见她回来了,将他用融化雪水洗好的衣裳架上木架后,擦了把额间汗液,去看她空空如也的飞天魔毯,拧眉问她:“没能拿到东西?”
左微月本以为她都这副模样了,娄淮怎么着也得先过问下她的情况,没曾想他第一反应竟然是问她有没有拿物资回来。
震惊之后,气鼓鼓抬眸去看他,刚想痛斥他几句没点人情味儿,视线便被他精裸着胸膛,披着一头湿润乌发,半张面隐匿在火光倒影下的惊艳一幕吸引去。
“你......”
少女呢喃间,娄淮面不改色地拿起他从马车离开前放着的一身备用衣裳,当着左微月的面穿起白色里衣。
他发梢上的水滴因此印上轻薄衣衫,显露出他身上明显的肌肉线条,看的左微月不争气地红了耳根,咽了口口津。
第八章你该不会是害臊了吧?
美色当前,人的愤怒总是能被平息掉一半。
左微月收回视线后,一个挥手将存放在系统电子背包的东西尽数释放出,哼哼着声音道:
“那怎么可能,你这个麻瓜去还有可能空手而归,但本戒灵可和你不一样。”
言语间,左微月将还带一些余热的饭捂子提起,带着它到了娄淮身前:
“这里面的早膳味道不错,我已经吃了一个灌汤包,你趁热吃一些吧,别气运值还没帮我攒够,你人就饿没了。”
说这话时,左微月一直低垂着视线,没再去看娄淮。
天知道她之前在魔法世界虽然牛皮哄哄地成了大佬,但对于男色这一样,她却真的是沾都没沾。
而是整天跟个苦行僧一样苦哈哈地精进自己的实力,压根没心情去考虑别的。
所以其实到现在,娄淮还是她第一个看了一半身体的男人。
娄淮穿好外衣,往她所在的小木桌处落座时,有发现这些家具的制作都极为精良,且还带有永寒之城城主府特有的雪花雕刻印记。
看起来,的确是司城主府里的东西。
刚想问问,她是直接将这些东西偷拿过来的吗,就被他瞧见她耳根处红的快要滴血不说,整个人还像个鸵鸟一样,垂头盯着桌上小笼包的模样。
大抵是因为左微月出现的太过离奇,穿着打扮也和西鼎的女子不同,让娄淮压根没将她当做一个正常女人对待。
所以这会儿看清她此时的模样,再结合他方才做过的事情,他方后知后觉猜到一个可能性。
他曲起左手食指,在木桌上轻扣了两下,讶异问她:“你该不会,是害臊了吧?”
左微月现在满脑子都是她方才看到的少年湿身,肌肉线条从他透明里衣内显现出来的一幕,兀地听见这么一声轻扣,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颤了一下身子,下意识侧眸去看他。
坐在她身侧少年此时虽已经穿上外衫,可领口的位置却微敞着,形成一个倒V状。
还在滴水的乌黑青丝落了几绺在他冷白胸膛前,一些被火光照耀、浮现出亮色光泽的水珠顺着他肌肤滚落而下。
配上他那副撑着右边面颊,微掀狭长丹凤眸的模样去看,极尽诱惑。
左微月看清这一幕,只感觉大脑内传来了一阵轰的声响,绯红从她脖颈处攀爬满她整张小脸后,头顶上直接热的浮起一缕白烟。
心想为什么娄淮这个书中男主看起来会这么不正经,这么像是她在魔法世界看过的那种靠特殊职业赚钱的男妖!
但尽管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却还要嘴硬,她强撑着那种面热感收回视线,用筷子插了一个小笼包强塞到他嘴里:
“怎么可能?!本戒灵怎么可能被你这个区区麻瓜蛊惑到?不过是因为我突然有些热而已。行了,赶紧吃早膳吧!”
娄淮看出她的窘迫,意外之后,倒也未拆穿,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木筷后,一边吃,一边打量起她带回来的东西。
从桌椅、茶壶杯子,再到被褥枕头,几乎是一应俱全。
他甚至还看到一个小药箱一般的东西静静落在角落。
看起来,和他结契的这个戒灵倒是个心思缜密的。
左微月不知道娄淮所想,草草用完早膳,去拿还装着温茶水的茶壶时,又看了一眼他依旧大敞着的衣衫。
这让她面上热量再添一分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噔噔走到娄淮身前,在他怔愣的神情下别过面帮他扣起衣衫。
边扣,嘴里还要边教训他道:“你这麻瓜,穿衣裳就好好穿,非要穿成这样做什么?也不怕着凉?”
娄淮一开始当然不是这样的。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在宫内都不受宠,落魄到连下人宫女都能欺负。
即便如此,他也依旧极为遵守规矩,穿衣讲究,说话讲究,行事时亦然。
为的,就是努力不让旁人再从他身上挑出一点差错。
可即便如此,他也并未得到任何好的反馈,不论他如何,不论他做了什么事情。
遭受到的从始至终只有欺辱、打骂、背叛。
既然成日里守着那些规矩行事既然无法给他带来任何好处,那他倒不如破了它,随心所欲。
是以这会儿听完左微月所言,他看了一眼自己大敞的衣领后,理所当然着语气回她:“自是因为这样穿,我觉得最为舒适了。”
“舒适?”左微月看了一眼从山洞外刮进来的呼呼凉风,又用手背感受了下他脖颈处的皮肤。
感觉的确是冰冰凉后,她才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继续道:“你确定你现在不是感觉冷,而是舒适?”
说着,左微月在帮他拢好衣衫后,又看了一眼他已经结了些冰渣子的青丝,眉头拧的更深了一些。
“你等着,衣裳别再弄开了。”
她这句话成功让本想把衣裳扯开的少年顿住手,有些郁闷地望向她整体为透明的拟态人身背影。
她现在可以单方面碰他,他却不行。
他若重新将衣裳弄开,估摸着她回来后还要再帮他合上,他根本拒绝不了。
只能等着她回来,看看她是要对他做些什么。
左微月在堆放满东西的飞天魔毯上扒拉了一阵,成功找到一个可以用来擦拭青丝用的细葛布,带到娄淮身前,递给了他。
“喏,把头发擦擦吧,不然以山洞里这个温度,你很快就会感冒......呃,发热的。”
娄淮盯着她递过来的葛布,看了一眼她充斥满关切的柳叶眸,脑中不知为何回想起她之前帮他惩治太监,维护着他的一幕,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只因前世和今生,她好像,都是头一个对他这么好,知道给予他关切之人。
左微月等半天都不见他接过,只是幽幽盯着她手里的葛布看,不耐烦之下,刚准备强塞进他手里,却听他低声道:
“从前这些事情都是下人帮我做的,我不太懂如何自己擦拭。”
“你不会?”
左微月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可看了下娄淮面不红心不跳,一脸认真之色的模样,又联想起他之前的太子身份,很快抿唇叹气,转到他身后。
“算了算了,我帮你得了,不然你肯定要着凉发热的,没有本戒灵在,真不知道你要怎么办。”
第九章我会护着你
到时候他着凉发热了,这山洞里就她一个能帮忙的,还得要她伺候。
倒不如提前把这个源头扼杀,免得给她添一些麻烦。
手里的细葛布质地柔软,左微月用它裹着娄淮发尾的位置,稍微试了一下,眼前那缕之前本还在滴水的发尾很快变得半干,足以见得吸水性不错。
“可以可以,不愧是我用两块飞天魔毯上的宝石换回来的东西,也算是值了。”嘟囔间,左微月用葛布重新包裹上娄淮另外一缕青丝。
这次为了擦的快一些,她包裹住的青丝数量比之前要多上不少,边轻柔着动作擦拭,边问起娄淮:
“娄麻瓜,本戒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的伺候人,不知道力度行不行,和你之前在东宫服侍的那些下人相比,差别大吗?”
娄淮感受着头皮处因为青丝被少女擦拭传来的酥麻痒感,听完她所问,凤眸微垂,言简意赅道:“尚可。”
他之前所言,什么这种擦头的事情都是由下人帮他做的,其实是假的,毕竟他明面上虽是西鼎的太子,却因不受他父亲宠爱,活的不如一个下人,
自小便没有任何先生教习不说,连吃饱穿暖也是一种奢求;每年,也就只有他养父龚老将军悄悄进宫看他时,他能拥有短暂的幸福时光。
因而像这种有下人会帮着穿衣擦发的事情,和他根本没有丝毫干系,自然也就不知晓左微月的力度对比那些下人差别大不大。
左微月不知道娄淮撒谎骗了她,听他说还行后,继续擦拭时,看了眼他被冻红的鼻头,手中动作暂时顿了下。
“你再等等。”说着,少女将手里的葛布塞入娄淮手里,再次到了堆放了一堆杂物的飞天魔毯处,找到一个暖手炉,用它自带的火折子点燃。
等感觉到暖手炉有了一些温度后,她才抬步回往娄淮身前,将暖手炉塞进他手里。
“抱着暖暖,待会儿我帮你擦好头发后,你就老实进被褥里捂一捂”
“也是怪了,明明我才是冒着雨雪出去采购了一趟物资的人,你这情况看起来居然比我还糟糕,你不是才用热水洗了澡......”
‘吗’字还未说完,左微月右手手背不小心触碰到他背着风口的后背处,发现和他身前一样,一片冰凉。
刚刚洗完热水澡的人,就算这山洞里再冷,身上也不可能一点温度都没有,除非......他用的是雪水洗的!
猜测生成的瞬间,左微月停下擦拭动作,偏着脑袋看向他,不可置信道:“娄淮,你是用冰雪水洗的头和澡?”
山洞内和山洞外虽然有不少树枝和能燃烧的野草,但数量到底不算太多。
这种情况下,想要把雪烧化,变成雪水,本来就已经比较不容易了。
再想要把雪水烧成热水,当然是不可能的,燃料就不够。
少年闻声,侧眸对上她碧色双眸,语气淡淡:“嗯,怎么了吗?”
“怎么了吗?”
左微月被气笑了,直接拉起他就往火堆所在的位置去,连带着搬上一个她从司奕院里“采购”而来的梳背椅。
一边走,一边教训起他:“你还说怎么了,你这么折腾,你不生病谁生病?”
“我和你结契是想要你帮我做事,不是专门来伺候你的,你把自己折腾病了,这山洞里就咱们两个人,除了我谁还能帮你?你这是在给我添麻烦你知道吗?”
椅子摆好,又强制把他按下,让他能烤到火了后,左微月才气呼呼地继续给他擦头。
心想这书中男主角怎么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冬天不能用冷水洗头洗澡这件事也需要她这个戒灵给他提醒吗?
娄淮将她说的教训话尽收入耳,感受着从火堆处传来的热量时,本来一片死寂,充斥满阴冷的心房也跟着多了一抹温度。
他抿了抿唇,突然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我骗了你。”
左微月被他这句话搞懵了,下意识问他:“什么意思?”
什么骗了她?他们现在不是在讨论他不该用雪水洗头洗澡的事情吗?
娄淮转过脑袋,空洞却深邃十分的凤眸定定盯着她,继续道:“我会自己擦拭湿发,我在东宫里因为不受宠,过活的并不好,所以从来没有受过下人的伺候。”
“那你为什么......”左微月刚想问他为什么骗她,就听他继续道,“我骗你,只是想看看,由旁人给我擦拭青丝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简言之,他想要试,就直接用她试了。
他说的太过理直气壮,以至于左微月听完,想指责他都不知道该从哪儿指责起。
但想了下这不过只是一个擦头发的小事儿,且娄淮的年龄也比她之前在魔法世界的时候小上几岁,在她眼里,不过只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孩儿。
跟一个小孩儿计较这事儿,多少显得她有点没格局了。
抿唇后便没再揪着这事不放,而是继续追问起他:“那这件事情,跟我刚刚和你说的,不让你用雪水洗澡有什么关系?你别想转移话题把这件事儿揭过去!”
今天这事儿不说清楚,之后他再这么做,反反复复折腾他自己,别她连气运值还没帮他刷满,他人就嗝儿屁了,那她找谁哭去?
娄淮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回的较快了,他从左微月手里拿过细葛布,熟练替自己擦拭了一会儿乌发后,方讲述起原因:
“以往在东宫的时候,我因为吃不饱,没有力气捡到太多能用的柴,冬日里给自己洗漱的时候,便大多都是用烧化的雪水。
“是以现今来到此处,遇见差不多的情况时,我才会按照之前的习惯,用雪水洗头洗身子。”
少年说起这话时,声音虽十分平静,但左微月却从中听出一些可怜和落寞的意味。
她不是古代人,不知道在宫里不受宠的话,竟然连洗个澡都只能用冰水。
静默片刻后,从他手里将细葛布拿回,在他怔愣的神情下包裹上他青丝时,抿唇言道:“之后不会了。”
左微月说着,望进少年略显迷茫的凤眸内,自然着语气道:“既然我来了,之后,我会护着你。”
第十章傲娇
她之前在魔法世界的时候,就算当时还没成为实力最强的戒灵,没有坐上大佬的位置,也从来不委屈自己,向来吃的用的都是选最好的。
她一个戒灵都这样,娄淮作为她的第一任戒主,肯定不能太磕碜,连洗个澡都这么惨。
少女思忖间,发现娄淮突然不说话了,而是静默着垂眸,不知晓在想些什么。
见此,她倒也没在意,而是继续帮他擦拭起湿润青丝,想着早帮他擦完,就能早将他赶进被褥里躺着取暖驱寒。
完全不知晓,此时的娄淮,整个人的大脑正处于一种宕机的状态。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左微月的那句——“我会护着你”。
这句话像是一道甘霖,洒落在他干涸龟裂已久的心田,浸润的他心头发软的同时,也有些鼻头发酸。
只因护着他的这种说法,他不论前世今生,他都没有从任何人口中听过。
他的生母患有疯病,一旦情绪失控,虐打辱骂他都是轻的,更别提对他说什么护着他的话。
至于他那个作为帝王的生父,除了给了他一个太子之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