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雨疏风骤,残花败叶吹落了满院。 西窗支开,带着湿气的风吹进来,落在脸上凉丝丝的。 江晚吟倚着罗汉床,望着那自窗角伸进来的一枝桃花发呆。 “夫人,账房来了。” 陆晋颠颠跑了进来,头顶着几片花瓣,一身湿漉漉的。 江晚吟看到这般年轻鲜活的陆晋,不由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才回神儿,是了,她重生了,重生到嫁进侯府的第三年。 “让账房先生进来吧。” 账房是个白胡子老头,在侯府管账三十多年了,很瘦,一脸精明相。...
昨夜雨疏风骤,残花败叶吹落了满院。
西窗支开,带着湿气的风吹进来,落在脸上凉丝丝的。
江晚吟倚着罗汉床,望着那自窗角伸进来的一枝桃花发呆。
“夫人,账房来了。”
陆晋颠颠跑了进来,头顶着几片花瓣,一身湿漉漉的。
江晚吟看到这般年轻鲜活的陆晋,不由愣了一愣。好一会儿才回神儿,是了,她重生了,重生到嫁进侯府的第三年。
“让账房先生进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