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这种事,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沈清颜才深切体会,有多社死。“小姐,你小心台阶。”人高马大的保镖,虽然板着脸开门动作却十分恭敬。沈清颜默默低头,想把脸用两边头发遮一遮,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果不其然,她刚踏进去,原本还热闹的咖啡厅刹那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整齐划一的全朝沈清颜看了过来。“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买杯咖啡还得自己来?”“你懂什么,帝都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玩的多了去了,可能就是嫌无聊,来体验...
可当这种事,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
沈清颜才深切体会,有多社死。
“小姐,你小心台阶。”人高马大的保镖,虽然板着脸开门动作却十分恭敬。
沈清颜默默低头,想把脸用两边头发遮一遮,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她刚踏进去,原本还热闹的咖啡厅刹那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整齐划一的全朝沈清颜看了过来。
“这是哪家的千金小姐?买杯咖啡还得自己来?”
“你懂什么,帝都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玩的多了去了,可能就是嫌无聊,来体验体验生活。”
这些议论声虽然不大,却都一一传到了沈清颜的耳朵。
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她只一味按照跟萧矜定好的二楼包间走了上去。
推开包间门,因为室内空间有限,就只有一个保镖跟着沈清颜走了进去。
萧矜听见响声,一抬眸不禁失笑:“阮小姐,现在还真是金贵。”
沈清颜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也不当回事,直接在他对面的空位上坐了下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要买你手上那条巷子的土地权。”
萧矜敛下眸,指尖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的边缘,轻轻摇晃:“要买?多少?” “你开多少?” 沈清颜这次是有备而来,她仔仔细细把巷子里住的所有人口都算了一遍。 但在不保底的情况下,她也不会乱喊价。 萧矜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沈清颜,你觉不觉得现在我们所站的位置,很像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 闻言,沈清颜漂亮的眼睛眯了眯。 她当然不会忘记,那时候她因为房租的事,正想破脑袋的找合租室友。 误打误撞,她遇上了萧矜。 房租两千,让人家猪阁楼,这的确是她当时做的不厚道,但沈清颜也毫无惭愧的意思。 她盯着对面男人俊秀精致的脸,抿起红唇:“当时我们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这种事就没必要拿到台面上讲了吧,沈总?” 她故意拉长尾音,把最后两个字咬的意味深长。 沈清颜向来是个不吃亏的主,谁要是欺负她一下,她必然会翻倍还回去,萧矜深知这一点。 他像逗猫一般,压低了嗓音:“那好,那直接开价吧五千万。” 第二十一章 “多少?五千万?” 沈清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度觉得萧矜是想讹她。 萧矜深沉的目光始终看着她:“就是五千万,这还算交情价。” 沈清颜暗暗咬拍了咬槽牙,在心里把男人拉出来骂了一百遍负心汉。 这哪里是交情,这分明是要她交命! 沈清颜破罐子破摔:“撑死五百万,如果你能接受分期付款的话我也没问题。。” 家里虽然给了她黑卡,但购买巷子地产的资金她不可能开口要。 既然一定要每月要花完这五百万,那她还不如花在这种有意义的地方。 萧矜将手上的茶杯轻放在了茶几上,开了腔:“没钱啊,那不如换个办法。” 沈清颜拧起眉,无时无刻提防着男人:“什么办法?” 萧矜修长好看的指尖看似漫不经心的敲击着玻璃茶几面。 “嗒嗒嗒……”一下接着一下。 沈清颜的心跳无形中也跟着他敲击的节拍寸寸收紧, 半响,男人抬眸淡淡扫来:“你还有个办法,跟我结婚。” 沈清颜一銥誮愣,很快又勾起了嫣红的唇:“结什么婚?我觉得我们八字不合你克我,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该鬼迷心窍,因为图你好看跟你睡了。” 她这句话,无疑就是故意惹萧矜的。 沈清颜看着男人眉宇间骤缓冷却的情绪,心里嘲讽的想,早知道后面闹成这样,她当初就该让他露宿街头,打死都不带回去。 捡男人这种事情,她是再也不敢了。 萧矜眸色深邃幽暗,盯着她满是讽刺的表情,胸口感觉像压了块千斤重的石头,那闷窒的情绪让他低声重复着嘴里的话:“你的意思是,你后悔了?” 包间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男人修长的身躯端坐在垫子上,一动不动的盯着沈清颜。 两人四目相对,对视了许久。 沈清颜先错开了目光:“差不多意思。” 事到如今,就两人这种局面,说过再说也没什么用。 这一点,沈清颜已经认的很清楚了,也不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没有光时,影子都会离开自己,更何况是长了两条腿的男人呢? 萧矜沉着脸色没有接话。 无论出于哪种原因,当沈清颜亲口说出来,这话就变成了利剑,直直插在他的心上,鲜血直流。 深夜,萧矜开车回到沈家。 苏兰从下午跟阮母一起喝完下午茶后,就一直在家里等儿子下班。 好不容易等到人,她当即召开保姆去倒杯参茶。 随后,苏兰保养得体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走上前关心道:“我今天听你特助小张说,你今天下午两点约了人到咖啡厅见面,不会是小清吧?” 萧矜脱下西装外套放在了沙发上,被母亲拉过。 他眉心的疲惫舒缓了几分,淡淡嗯了一声。 今天他跟沈清颜见面聊的并不尽人意。 从她刚到时,透着那张眼睛,他看到的崽不是曾经亮晶晶的热情跟喜欢。 那双眼,现在看他,只有疏离跟淡漠,像生锈的钩子,时不时都会在他心上划出一道血痕。 苏兰看到儿子失意的表情也猜到了几分。 不禁抱怨道:“肯定还是为了那条老巷的事情吧?这事也赖你爷爷,铱驊派谁去谈不行,非得派你去,小清从小在那长大,肯定感情很深。” 萧矜高大的身躯做到了沙发上,接过了保姆递过来的参茶,神色及淡:“这件事,是我自己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