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今耳边一嗡,不待再问,裴青玄便已迈步离去。她下意识就要追上去,身后却传来一声轻唤:“九思。”贺思今回头,只见母亲一身素衣,眼眶通红。“娘,您怎么出来了?”“我不来,你又打算瞒我们到何时?”顾母说着,转身走进灵堂。贺思今跟在她身后,进灵堂前,她回头看了眼,入目所及,裴青玄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灵堂内,除却顾母,还站着一应顾家儿媳。放眼望去,皆是妇人。顾老太太将手中燃着的线香插进香鼎,声音苍老:“...
贺思今耳边一嗡,不待再问,裴青玄便已迈步离去。
她下意识就要追上去,身后却传来一声轻唤:“九思。”
贺思今回头,只见母亲一身素衣,眼眶通红。
“娘,您怎么出来了?”
“我不来,你又打算瞒我们到何时?”顾母说着,转身走进灵堂。
贺思今跟在她身后,进灵堂前,她回头看了眼,入目所及,裴青玄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灵堂内,除却顾母,还站着一应顾家儿媳。
放眼望去,皆是妇人。
顾老太太将手中燃着的线香插进香鼎,声音苍老:“我这辈子生了五个儿子,有、三个死在了战场上,剩下两个,一个常年镇守边关,一个残了腿守在身边。”
“我想着还有个孙儿,也算是上天怜惜我顾家,却不想今日……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人说着,眼眶微红。
三叔顾君仪坐在轮椅上,拳头重重的垂在腿上,满心悔恨:“要不是我残废了,上战场的就该是我,这样离萧也不会出事!”
贺思今立在一旁,垂眸不语。
七年前函蜀关一站,三叔被设计失去了双腿,幸好父亲去的及时,保住了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