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媚意酒吧内。 灯光辉闪,交映又重叠,一道道的聚焦在女人身上。 那女人身材长相都是顶好的,一双桃花眸似能勾人心魄,舞姿优美,姣好的身段如同波浪,一双修长的美腿微微摇晃,体态轻盈,晃得台下的男人心直痒痒。 夜晚的迟若璃仿佛是换了个人,她青丝披散着,回过眸时,犹如一只会吸人精元的女妖精,妖娆又妩媚。 整个酒吧里,都充斥着燥欲的气氛。 正在她嗨得尽兴时,美眸一撩,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眼前闪过。 那人身...
夜晚,媚意酒吧内。
灯光辉闪,交映又重叠,一道道的聚焦在女人身上。
那女人身材长相都是顶好的,一双桃花眸似能勾人心魄,舞姿优美,姣好的身段如同波浪,一双修长的美腿微微摇晃,体态轻盈,晃得台下的男人心直痒痒。
夜晚的迟若璃仿佛是换了个人,她青丝披散着,回过眸时,犹如一只会吸人精元的女妖精,妖娆又妩媚。
整个酒吧里,都充斥着燥欲的气氛。
正在她嗨得尽兴时,美眸一撩,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眼前闪过。
那人身形颀长,一袭正装西服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浑身发散出清冷的气质,与周遭显得格格不入。
男人的身型比例堪称完美,尤其是在脱了衣服后,这点迟若璃最熟悉不过了!
这狗男人惯会在那事上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 今天,裴瑾怀是被沈逸一行人强拉过来的,美名其曰:庆祝陆少恢复单身! 平日里,他很少来这种地方,他最是讨厌这种又燥又闹的环境。 他这人一向是讨厌和喜欢界限分明,对待感情亦是如此,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你说,迟若璃那么好的一个人,你说离就离?”沈逸突然开口,纳闷地问了句。 “对呀,哥?我都没遇见过像暮烟嫂子那般好的人,一心一意地跟着你还什么都不图。”邱让也附和着。 能让他们这帮世家公子夸上一句的女人没有几个,迟若璃算一个。 与裴瑾怀结婚这三年,她乖得很,温柔贤惠,将裴瑾怀照顾得很好,每天风雨无阻,准时准点的往公司裴瑾怀送饭,就算是连公司大门也进不去,她也毫无怨言。 别人都说迟若璃是看上了裴瑾怀滔天的财富,权势,可这几年她不争不抢,甚至没多花过他分毫,也从未向他索取过什么。 她安分守己,贤惠持家,就连外貌在一众名媛里也是一顶一的,众人实在是想不明白裴瑾怀怎么就离婚了? 莫不是这陆少有什么隐疾不成? 裴瑾怀哼出一声,眼尾轻蔑的向上挑了一下,“她不图什么?” 她不是不图,只不过是隐藏得太好了。 “你们不过是被她的表象欺骗了。” 不光是他们几个,就连他自己也一直被迟若璃这贪婪的女人蒙蔽至此。 倘若不是他昨天听到她心底真正想说的话,或许至今还被她蒙在鼓里呢。 ‘那是裴瑾怀那个狗男人嘛?’ ‘他怎么来了,晦气。’ 两道声音透过燥闹的人群直戳裴瑾怀的耳膜,清晰无比。 是他妻子的声音! 他愣神,循着声音那处望去,却无迹可寻。 ‘不行,我得躲起来。’ 那声音再度响了起来,愈发的清晰。 裴瑾怀意识到迟若璃此刻就在他的身边。 他阴着一张脸,视线扫向为迟若璃说话这几人,这就是你们说的好女人? 蓦地,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冒了出来。 他倒是想看看这女人是怎么掉马的,裴瑾怀薄凉的唇角嘲弄地弯了一下,“走,带你们看看我这什么也不图的好妻子。” 后面那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彼时,迟若璃正在匆忙地收拾着东西,她拿着新买的爱马仕包包挡住脸。 她在脑海里试想着出逃的各种路线,思考着哪条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得从这个酒吧里面消失。 这酒吧她经常来,地形熟悉得很,逃出去对她来说轻轻松松。 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裴瑾怀。 在迟若璃的印象里,他这种自诩私生活干净的人,可是从来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来不及纳闷,迟若璃急匆匆地往外走。 五千万还没到手之前,她需得安分些,维护好自己娇娇妻子的贤惠人设。 ‘迟若璃,你可千万别被狗男人抓住把柄啊!’ 出口就在眼前。 迟若璃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胜利就在前方!’ 就在她的腿欲要迈出去时,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她拽了回来。 “这不是我那娇娇妻子吗?来这里干什么?” 颈处传来一道低沉磁哑的声音,低撩的声线擦过她的耳边,灼红了一片。 那声音她最熟悉不过,迟若璃认命般地闭上眼睛。 ‘靠,不是吧,真的撞上这条狗了?’ 倏忽,她心生一计,‘看来,也只能用那招了。’ 裴瑾怀盯着她微动的眸子,那招是哪招? 迟若璃紧闭双眸,死死咬住牙,暗戳戳地伸出一只小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劲儿地掐了一把。 ‘真特娘的疼!’ 接着,豆大的泪珠停不住似的往下掉,她转过身委屈地抱住裴瑾怀,颤着声音唤:“阿沉。” 水亮的眸子落在来人的俊颜上,醉意熏红了她的脸,哭得期期艾艾:“阿沉,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落,染上他的西服,湿了一小片。 要不是,他能听见她此刻的心声,他就信了。 方才这女人一边哭心底里一边骂他:‘完了被狗男人抓到了。’ ‘五千万不会泡汤吧?’ 裴瑾怀嘴角没忍住,使劲儿抽搐了两下。 倒是真能装,也是他低估了她。 他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鄙夷,他皱了下眉,故意问了句:“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头埋在他怀里的迟若璃美眸一转,不屑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心下道:‘还能干嘛?找乐子呗!’ 表面上,这女人却是心口不一地控诉着:“阿沉,我接受不了,我只要一想到以后没有你的日子,我就疼,我就想醉过去,这样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迟若璃非常成功地树立了一个被男人伤害后,痛不欲生出来买醉的深情人设。 话落,她还用泪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怜地瞄了他一眼,娇滴滴的唤了他一声,“阿沉~” 沈逸一行人显然也是被这个气氛牵动了,几个人朝他投过无奈的目光,倒好像真真是他抛弃了她一般。 这女人倒打一耙,卖惨博同情的手段倒是高明,三言两语,就把锅甩到他身上。 想来,这三年他也没少被她这副模样骗。 ‘五千万什么时候才能到手啊?演戏累死人了。’ 一听这话,裴瑾怀瞬间心中血气翻涌,他沉着脸将怀里靠着的女人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离开。 是时候收拾一下这个女人,要不然枉费她一片苦心算计了他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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