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侧头看了一眼简运,冷声问:“你怎么证明你脑子有病?”简运一怔,随后继续说:“你若是不能证明自己是第一神医的亲传弟子,怎么能给人看病?我父亲的病,几乎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如何知道,你能不能治好我父亲的病?”简运这样说,其实就是一种激将法。...
三天之后,顾九思踏出安世堂,打算前去国师府。
这是她三天前进入安世堂之后,第一次离开安世堂。
经过三天的修养,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刚刚从安世堂中出来,就看到了一个令人讨厌的人。
不是其他人,正是简运。
简运来到顾九思面前,开口说:“顾九思,你如何证明你是第一神医的关门弟子?”
顾九思听了,眼睛微微眯了眯,随后看了一眼送她出来的玉扶桑。
玉扶桑稍稍摇头,随后开口说:“或许是宋家传出来的。”
顾九思沉默不悦,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知道了就知道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提步朝着马车走去。
然而,简运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顾九思,他冲上去,继续开口问:“你怎么证明!”
顾九思侧头看了一眼简运,冷声问:“你怎么证明你脑子有病?”
简运一怔,随后继续说:“你若是不能证明自己是第一神医的亲传弟子,怎么能给人看病?我父亲的病,几乎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如何知道,你能不能治好我父亲的病?”
简运这样说,其实就是一种激将法。
他希望顾九思比较冲动,在听了这话之后,就表示她可以医治他的父亲。
然而,简运却没有想到,在顾九思眼里,他就是一个脑子有病的人。
顾九思眼睛微微眯了眯,也懒得跟这种脑子有病的人多说。
她扫了一眼逐月,开口说:“直接动手,打死了算我的!”
逐月也不多说,一脚踹向简运。
简运其实也会一点拳脚功夫,他看到逐月踹向自己,也奋起格挡。
但简运的三脚猫功夫,在逐月面前根本不够看。
没过多久,逐月就直接将简运打倒在地。
逐月对于简运也十分厌恶,即便简运倒地,逐月也没打算放过他。 她上前去,直接一顿拳打脚踢,每一招每一式,都踹在关键地方上,简运好几次几乎疼晕过去了。 他咬牙撑着,才不至于晕过去。 “公子脑子不清醒,你们脑子也不清醒吗?如今是我们求着顾九思姑娘帮家主看病。若是公子脑子正常一点,应该跪下去求顾九思姑娘,而不是在那大呼小叫。如今公子被打是小事,要是你们下去,跟顾九思姑娘的人动手,这件事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到时候,你觉得公子会怪谁?”为首的侍卫开口说。 那些侍卫听了,原本握紧的拳头都松开了。 于是,他们就眼睁睁看着简运被打得口吐鲜血,鼻青脸肿。 顾九思跟玉扶桑道别之后,就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之中,顾九思掀开帘子,看了一眼依然在打人的逐月,开口说:“逐月,走吧。” 逐月听了,这才一跃而起,坐在马车前头赶车。 马车离开之后,玉扶桑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简运:“啧啧,真是可怜。”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很快,安世堂门口,就只剩下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简运。 这时候,雅间里的侍卫首领从窗户一跃而下,来到简运身边,将简运扶起来。 “公子,你没事吧?”那侍卫首领问。 简运满腔恨意,听了这话,不悦地反问了一句:“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侍卫首领听了,沉默不语,只是安静地扶着简运。 简运扫了一眼那侍卫首领,开口问:“万笛,你说为何我的激将法,为何对顾九思没有任何作用?” 万笛嘴角微微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