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公寓楼,却不知道有多少个保镖盯着。我一个人把菜拎上楼,然后洗菜,烧水,做饭。许昌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又怎么会钟情于我亲手做的东西。可他每次看我做饭,视线又只黏在我身上。倒真有种妻子与丈夫的错觉,令我胃里翻江倒海。...
很简单的公寓楼,却不知道有多少个保镖盯着。
我一个人把菜拎上楼,然后洗菜,烧水,做饭。
许昌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又怎么会钟情于我亲手做的东西。
可他每次看我做饭,视线又只黏在我身上。
倒真有种妻子与丈夫的错觉,令我胃里翻江倒海。
这次,我正在处理案板上的鱼,他忽地从我身后搂住我。
他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
「别碰我,腥。」
「哪里腥?」
他笑了声,撩开我的头发,玩味地拨弄我的耳环。
我打开水龙头,把手上鱼的血水洗干净。
「不做了?弄完再做也行。」 他的吻就悉数落在我的脖颈,我不适应地半推半就。 直到落进他那双眼睛里,璀璨的,细碎的。 连笑,都风情而熟练。 我垂下眼,终于抵开了他。 「生气了啊?」 他却略有戏谑,捏捏我的脸颊。 「没有给你过生日,都成小河豚了?」 「谁是河豚……」 这句话是我真的想吐槽的,却被他点点鼻子。 「说你,满身是刺,不乖又……让人心疼。」 「……」 大理石的台面还算光洁,我被他抱起放在上面。 男人低头吻我,所有的一切被他搅得一团乱, 我呼吸不过来,紧抓着他衣袖。 直到他松了口,笑着看我。 我突然发现我还是好年轻,他笑起来,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知道那天我接林蔓只回来,为什么伤成那样吗?」 「因为她手里有个有趣的东西。」 他不知道从哪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我抹平照片,看着上面的内容。 「阿青,你不觉得太有趣了吗?」 男人在我颈边说话,连笑起来的气声,都一清二楚。 「她说她见过你,她叫你……陈警官。」 照片中是我穿着警服,与孤儿院的小朋友们合影。 男人低头,亲了亲我的鼻尖。 「嗯?宝贝,解释一下?」 「……」 我低头,盯着那张照片。 灶台上的豆腐汤还在咕噜噜冒着泡, 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像是不想漏掉我每一分表情。 半晌,我笑了声,抬手,捶他。 「什么意思?许昌,你忘了吗……」 「我就是警校毕业的啊,只是后来,被赶出去了而已……」 当初给我安排身份时,考虑到我警校那段经历被翻出来的可能性。 局里就干脆给我安了个因不守纪律,被永久开除出警校的身份。 男人低垂着眼眸看我,我被他紧紧地抵在案台上。 不知道这个疑心病贼重的疯子,会不会拿起案板上的刀砍向我。 直到他轻笑一声。 腰间被他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 「哦?是吗。」 「不好意思,我都忘了。」 「……」 松开了对我的桎梏,他笑得云淡风轻。 还有闲心接过锅中的汤匙,划了划。 「离开饭不远了吧?」 「我好饿,阿青。」 明明是这么说,他却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抿唇,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点点头。 摆弄衣角时,才明白他刚刚为什么要揉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