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诸也是个多疑的人,葛月月一说贺青连续救了采采两次,他立马就想到贺青很有可能是萧珍的同伙。“我现在就派人,去彻查贺青的来历。”“至于萧珍那边就交给媳妇你了,这后宫里毕竟媳妇最大,我就不掺合了。”“好。”整个后宫早已经在葛月月的掌握之内,今天突然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把莲儿几人毒死,这是明摆着在打她葛月月的脸,如果不把人抓出来,以后她葛月月想带掌管后宫,怕是都没那么容易。当即两人分头行事,至于春日宴...
叶玄诸也是个多疑的人,葛月月一说贺青连续救了采采两次,他立马就想到贺青很有可能是萧珍的同伙。
“我现在就派人,去彻查贺青的来历。”
“至于萧珍那边就交给媳妇你了,这后宫里毕竟媳妇最大,我就不掺合了。”
“好。”
整个后宫早已经在葛月月的掌握之内,今天突然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把莲儿几人毒死,这是明摆着在打她葛月月的脸,如果不把人抓出来,以后她葛月月想带掌管后宫,怕是都没那么容易。
当即两人分头行事,至于春日宴,也只能草草结束。 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贵女们,还没来得及在萧九墨跟前表现,就匆匆的离开皇宫。 她们心中很是不甘,只要家里稍微有点关系的,都悄悄的打听,为什么春日宴会突然急匆匆结束。 当他们打听到,说是二公主掉落荷花池中受了惊吓之后,全都惊讶不已。 这好端端的二公主怎么可能掉入荷花池中,这其中怕是另有蹊跷。 一时间各家都在关注宫中,生怕有一点变动影响到自己家里。 而此刻回到太医院的贺青,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心想自己不会是得了风寒吧。 不过自己得,总比让采采得好,也不知道她这会儿有没有喝预防的汤药。 贺青胡乱给自己煮了一碗姜茶喝,这才突然想起来今天他想趁着春日宴,去把采采的生辰八字偷出来,结果中间遇上采采落水,他就把这茬给忘了。 可现在如果再去的话,早已经失了先机。 采采的落水肯定会引起葛月月和叶玄诸的注意,这会儿宫里怕是多了不知道多少护卫和暗卫,如果这时候他再去偷采采的生辰八字,怕是会被抓个现行。 想了想最终贺青还是决定此事改日再行。 “阿嚏。” 贺青又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他感觉自己浑身凉飕飕的略有些难受。 看来他得风寒无疑了。 风寒是会传染人的,虽然他是受凉的风寒感,但为了以防万一,贺青没再碰采采的药膳,而是让熬药的小太监过来熬,而他自己坐在远处远远的看着。 等给采采熬完药膳之后,贺青面露疲惫,索性告假回他住的小屋喝上一碗苦苦的汤药睡觉。 就在贺青放下窗幔的时候,他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眼睛里甚至还微微散发出光芒。 差不多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贺青听到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他这才微微呼出一口气。 贺青回来给采采熬药的时候,隐约感受到周围有人在监视他。 能在宫里监视他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肯定是葛月月这个后宫之主。 他这是已经被怀疑上了,葛月月这才派人来监视他,查看他的底细。 有那么一瞬间贺青十分庆幸,自己选的这个身份比较干净,不管葛月月如何查,都不会查出任何端倪来。 想到这里贺青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和采采这辈子怕是真的不会有任何结果了。 如果让葛月月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怕是以后想见采采一面都难。 胡思乱想中贺青沉沉的睡了过去,他得风寒可不是假的,这会喝了药,脑子昏昏沉沉的很是不舒服。 另外一边暗卫们只用了半个时辰,就把有关贺青的所有资料呈到葛月月跟前。 就连以前的贺青逛窑子都被记录的清清楚楚。 看着如此平庸普通的履历,葛月月直接笑了。 “这些都是假的,贺青上次在马场出手救采采,就说明他功夫十分不错,而这份平庸的履历,怎么可能培养出一位武功高手来。” “再去查。” “是。” 暗卫退下去,一旁侍候的邹嬷嬷有些担心的上前问道,“皇后娘娘这个贺青来历不明,那我们还能让他再继续给公主殿下熬药膳吗?” 葛月月思索了片刻,想出一个办法来。 “传本宫旨意,就说本宫很欣赏贺青写的医典,现在把贺青调去专门整理所有医典,整理妥当之后再呈上来给本宫。” 葛月月这个办法不动声色的把贺青调走,倒是也不会引起关注来,更不会有人想到葛月月已经怀疑贺青。 毕竟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葛月月也不能完全认定贺青和萧珍是一伙的。 上午采采被人推进荷花池,傍晚的时候,十几个太监和宫女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宫里。 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也没有任何询问,他们就好似从来没有在宫中出现过一般。 从宫里回到王府的萧珍,一直忐忑不安,当他晚上知道,自己多年来在宫里安插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全都被连根拔起的时候,直接吓的瘫坐在地上。 萧珍是万万没有想到葛月月的本事竟然如此大,只不过半日功夫他就无法隐藏自己。 这可如何是好? 如果让葛月月知道,他的本意是想杀她全家,他哪里还有活路。 万分焦急的萧珍,焦灼的在书房里来回走动。 他必须立马想出一个,能让自己走出困境的办法。 思来想去萧珍决定铤而走险,亲自去宫中请罪。 他当然不会傻乎乎的承认自己想杀葛月月,而是给自己一个深情的人设。 第2天一早,萧珍就进宫了。 “皇后娘娘,常山王有事求见?” “萧珍?本宫还没去找他的麻烦,他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宣他进来。” 葛月月倒是要看看萧珍找到她有何事。 昨天下午她从宫里拔掉了他在宫里的钉子,这已经非常明确的警告萧珍,以后手不要伸那么长。 但她并没有马上治他的罪,也是想要告诉他,他现在能安然无恙,是她葛月月看在萧景辉,曾经为苍齐国立下汗马功劳的面上,才饶他一命。 如果以后他再不知道好歹,继续犯错,她葛月月可没有那么多善心,时常想起萧景辉的功劳。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不知道常山王这一大早进宫,来找本宫有何事。” “微臣有一事一直瞒着皇后娘娘,今天特意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