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生的尽头之时,丈夫闺蜜合伙背叛她,生剖她八个月的孩子取骨髓,故意让她发生手术事故浑身是病,再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只有楚昀宁为她散尽家产四处求医,她死后,更是只有楚昀宁痛哭流涕,甚至他为了她得了抑郁症数次自杀……人只有到死的那一刻,才知道最爱自己的那个人是谁。也会明白,自己最该爱的人是谁!...
秦村长一头冷汗,勉强笑道:“也是,你说的真对。”
他说着,转手又给秦建业一巴掌:“我再告诉你一次,你欺负了人家白知青,要么去坐牢,要么就跟她结婚!”
秦建业被打得头像皮球一样打了个转儿,眼珠子都乱动,脑瓜子嗡嗡的!
“我,我知道了,我,我娶……”
最终在村长的要求下,秦建业跟白玉玲的婚事算是定下来了,白玉玲虽然丢了个大人,但心里舒服多了,忍不住偷偷地看了萧景珩一眼。
秦建业可是南山村最好的男人了,萧景珩假清高死要面子活受罪!
以后萧景珩就会知道,嫁给村长侄儿究竟有多幸福!
今天收到的所有嘲笑与白眼,她都要狠狠地报复回去!
见萧景珩面无表情,白玉玲心中更是痛快,她觉得萧景珩现在肯定非常后悔,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而已!
紧接着,村长又要求冯翠英把偷人家的东西都还回去,另外每一家都另外再赔偿一点!
冯翠英捂着被李小草揍得都肿了的腮帮子就要破口大骂:“我说了我没偷!你们自个儿没看好东西,不知道咋的跑我家里来了!我还要管你们要保管费呢……”
她话音才落,李小草卷起来袖子抱住冯翠英的腰就给冯翠英来了个过肩摔!
别看李小草瘦,可她力气是真大!
这一个精彩的过肩摔直接摔得冯翠英都下不了地!
众人惊呼,而萧景珩下意识地看看楚昀宁,她算是知道楚昀宁浑身使不完的力气是随了谁了……
李小草撸起来袖子朝冯翠英走过去:“还嚷嚷不?偷东西你还有理了?!”
冯翠英疼得哎哟哎哟的,只能快速求饶:“我知道错了!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秦家有钱,大伙儿挤进去一个个都拿了赔偿,李小草直接拾了十个鸡蛋走,冯翠英气得拍着屁股跳,屁股都拍红了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事情也处理了,村长摆摆手让大家赶紧都走,不要聚集在这里,秦家门口才逐渐空了。
秦建业跟冯翠英还要拉着村长求情,拿都是秦家人这句话压他,村长却不断地想起来萧景珩的话,冷笑一声:“秦建业,你这是想把我往牢里送?!”
秦建业吓得不敢再说话,村长哼了一声抬脚就走!
而白玉玲躲在旁边,趁村长走了,这才出来委屈巴巴地跪在了冯翠英跟前。
这会儿知青们都累了,在各自的屋子里,萧景珩悄悄地出去了,她绕到屋后,声音软软地冲楚昀宁说:“好疼啊,一走路就疼。原先都好了,你让我去秦家看热闹,又疼了。”
其实根本就不疼了。
楚昀宁犹豫了下,在她面前蹲下来:“那你上来,我背着你过去。”
这边人多,肯定是不能在这里上药的,万一被人发现又是个事儿!
萧景珩乖巧地点头,那温柔可人的样子弄得楚昀宁心里痒痒的。
他背起来她走到旁边不远处的小树林里,萧景珩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被他背的妥帖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落泪的感觉。
真好,她有重来一世的机会,一定要跟楚昀宁好好地过!
小树林里,风吹得树叶沙沙地响,萧景珩坐在地上,楚昀宁单膝跪在她面前,小心地在她的伤口上涂药。
虽然月光朦胧,不如白天那么清晰,可萧景珩却眼尖地看到了楚昀宁手背上的一道伤口,很明显是新的伤口!
她心里一紧,小手抓住他大手:“你怎么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楚昀宁想收回来,萧景珩却紧紧地拽着他不松,像是非要一个答案。
楚昀宁只能解释:“你们去听戏的时候我上山去了,抓野鸡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不碍事。”
他经常受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说到这,楚昀宁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树:“那边有个笼子,里面是我抓的野鸡,是只母鸡,估摸着正下蛋的时候,你回头拿回去放你门口,每天都能收鸡蛋吃。”
萧景珩并不想要,她空间里鸡蛋很多,顾家却肯定是舍不得吃鸡蛋的。
何况这鸡拿回去放屋子里吧臭,放门口说不定被人顺走……
诶!萧景珩忽然想到了,她可以放到空间里呀!
说不定,还能孵出来几只小鸡仔,到时候送到顾家去养不也是一样的吗?
想到这个,萧景珩乖巧点头:“好,那谢谢你了。但是你帮我涂药了,我也要帮你涂药。”
她从楚昀宁手里拿过来那包药粉,轻轻地往他的手背上涂,一边还轻轻地吹起。
楚昀宁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着她。
乡下的男同志哪个不上山下河的?这点伤简直只是皮毛,过几天就好了,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因为他受了点皮外伤这么关心他……
女孩儿身上的清香一缕缕地传来,楚昀宁有些出神。
他现在有些不确定了,萧景珩究竟是因为跟他发生了关系而不得不嫁给他,还是因为确实也有一点喜欢他?
想到假如她真的是有一点喜欢自己,楚昀宁的胸腔中就弥漫出一种温暖又饱胀的微甜感。
他正沉思,忽然嘴巴里被塞了颗什么东西,楚昀宁下意识地要吐出来。
萧景珩却一把捂住他嘴巴:“不可以吐掉哦,是一颗奶糖。”
的确是一颗奶糖,那种浓郁的牛奶甜味在口腔里肆意流淌,楚昀宁这是第一次吃奶糖。
顾家贫困,饭都吃不起,他从小到大都没吃过奶糖,倒是看见过别的小孩吃,但心里也清楚自己吃不起,所以就从未奢望过。
楚昀宁感受着那奶糖让人沉醉的甜味,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
陆知青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人生中最遥不可及的那颗奶糖?
可是此时此刻,她笑眯眯地看着他,声音娇甜:“楚昀宁,是奶糖甜还是我更甜?”
楚昀宁脱口而出:“你……”
紧接着,他又赶紧补了一句:“你把野鸡拿回去吧,太晚了,该休息了。”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对她做出来一些什么。
见楚昀宁竟然对自己说的这句话毫无反应,萧景珩有些失望,她舍不得楚昀宁就这样走了。
灵机一动,萧景珩弱弱地说:“我坐得腿麻了,起不来。”
楚昀宁只能伸手去拉她,他的大手厚实有力,稳稳当当地握住她的小手,虽然只是牵手,却好像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